23.下药永无止尽的发情(h)

卧室里尿骚味浓稠得几乎化不开,甜腻的淫靡气息,富有侵犯性地钻入嗅觉,让人喉咙发紧。

蒲驰元多吸一秒都觉得头脑昏胀。

他不能再把昏迷的人给奸死了。

守着最后一丝理智,蒲驰元打开淋浴头,迫切地冲刷着自己滚烫的身体,他浑身血脉偾张,肌肉充着血,下面那根东西仍没有丝毫疲软的征兆。

蒲驰元疯狂抓挠着被冷水浸透的头发,自虐拍打着脑袋,试图恢复冷静。

可一旦记起陶南霜翻着白眼的惨状,他只想冲出去把陶南霜的逼捅开狠狠操进去!

“该死的!该死的!”蒲驰元额头撞击在冰冷的玻璃上。

他完全失控了,他只是想惩罚陶南霜,不想弄死她。

外面传来电话铃声。

蒲驰元关了花洒,浑身淌水赤脚朝外走去。

他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他迫切地想冷静下来,对那通来电已经丝毫没有抗拒。

蒲驰元捡起地上的手机,瞥了眼床上的人,只是一眼,他喉咙灼烧。

陶南霜四肢扭曲摊开,双腿先前被掰成M形此刻仍然是打开的状态,双臂失去力气瘫痪在脑袋两侧,脸上挂着的精液已经干涸,乳白色凝成块状,覆盖在眼皮和嘴角。

蒲驰元匆忙撇开眼,快速接起电话贴在耳边,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才挤出一个沙哑的尾音发颤的:“……喂?”

许是他声线里难以抑制地颤抖太过明显,电话那端敏锐的男人立刻捕捉到了异常。

“你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了吗。”对方的声线沉冷平稳,却承载着穿透耳膜的挟制。

他的牙齿快要将下唇刺破,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

“蒲驰元。”

男人连名带姓地叫他,每个字都在施压着逼迫。

“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亲自替你处理干净,但到时候,结果就不会像现在这幺体面了。”

听筒里传来短暂的沉默,随后是最终的通牒:

“这个麻烦已经把你变得不成人样了,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孩子,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毁在这种东西手里。”

“对不起,是我意志力不够强。”

蒲驰元攥紧了拳头:“我只要一周的时间就好了,我保证不会再犯错,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近乎是哀求的语调呼唤着:

“拜托你了,舅舅。”

陶南霜被捏着鼻子,强行灌下了掺有药物的水。

没过一会儿,她开始浑身发烫,身体升温到皮肤肉眼可见地变红。

胳膊使不上力气,她撑着身子爬起来,不过一秒钟又重回趴了回去。

异常的燥热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窜起,迅速席卷全身。

蒲驰元给她洗过了澡,下体好不容易从粘腻中获得片刻清爽,便再度溢满的湿润,分泌物正从她穴里不受控制涌出。

伴随着乳腺传来的胀痛,陶南霜忍不住抓握自己的胸部,缓解这种压力。

她面色溢着桃红,看着蒲驰元事不关己的态度坐在椅子上,眼神却始终落在她身上,把她身体的每一处变化都收进眼底。

“呜……”明知道他是故意的,明知道这是陷阱,陶南霜还是如他所愿爬了过去。

“求你,插进来,好痒,操死我。”

意识在高温下变得模糊,生理的异样产生最本能的交配渴望,她痛苦又无法自控。

“好痒,我好痒,小穴要烧烂了呜……”

陶南霜掐着自己的奶子,一条胳膊突然泄力后又倒在了床上。

她翻身崩溃挠着脖子,双手胡乱在身上抚摸解痒,最终还是控制不住揉去了身下。

被肏翻的穴口外翻,肿烂的阴瓣,充血得像个馒头,明明一碰就痛,她却还是忍不住将手指插进去止痒。

“啊,哈啊,好难受,呜我好难受,操死我!求你了操死我!”

陶南霜崩溃仰着头,用倒仰的视线,去看头顶的男人。

她胡乱发骚,而蒲驰元始终冷静自持观望。

仿佛只是在看一个他并不感兴趣的表演秀,陶南霜只能自己给自己痛快。

“呜啊!”纤细的手指根本缓解不了涨痒,无论她怎幺插都觉得不够,指尖快速在穴道里没入,搅动出清脆的水声。

双腿分得很开,即便是在这样的角度,蒲驰元也能看到她下面被折磨凄惨的穴口。

蒲驰元站起身。

陶南霜眼神兴奋追随,却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呜呜不要!不要,蒲驰元我求求你,别丢下我,丢你了啊!救救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尖锐的惨叫是对他极致的渴求。

蒲驰元关上门,隔绝了她的哭喊。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冷静。

再多一秒钟,他都害怕把陶南霜玩死在那张床上。

一个小时过去后。

蒲驰元再次打开了卧室门。

床褥已经被拽出了一半,半张床垫都被浸湿了,凌乱的被褥上,陶南霜浑身还在抽搐,她把原本丢弃在床头的跳蛋,主动插在了自己的穴里,然而还是觉得不够,便用手指狠捅。

此刻药效渐过,双眼空洞望着天花板,手指垂在床边,裹满淫水的指尖还带有血丝。

蒲驰元缓步走到床边。

他掐住陶南霜的脖子,将她拖到床边,把手中的矿泉水瓶口粗暴地抵开她的唇齿,将水灌入。

她失禁太多,干燥的喉咙猛吞了两口,然而下一秒,舌尖品出熟悉的苦涩,陶南霜瞪大眼睛激烈挣扎起来。

“呜呜唔唔唔!”

蒲驰元挤出诡异的笑。

“真聪明。”

他语调低沉,装模作样地温柔夸赞道:“你是怎幺尝出来,这是催情药的?”

话音未落,剩余的半瓶水被毫不留情地尽数灌下,他随手将空瓶捏瘪扔开,紧接着松开了钳制。

陶南霜剧烈地咳嗽着,连滚带爬地跪起身,手指毫不犹豫往自己嗓子眼里插去。

蒲驰元迅速掐住她的脖子,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提起,迫使与自己视线齐平。

陶南霜痛苦眯着眼,疯狂拍打他的手臂,那点被药力抽空的力气,软绵得连挠痒都使不上劲。

药物迅速瓦解她的意志,生理的躁动开始不受控制地蔓延。

蒲驰元凝视着她逐渐涣散的眼眸,阴森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他疏解不通的情欲,在那通电话的逼迫下变得更加躁动,这爱而不得的恨,产生的报复心理迫切地想要陶南霜得到他亲手赐予的教训。

“我不会让你好过,既然你这身子这幺不安分,那就自己把自己的逼玩坏掉吧。”

眼见她开始起了反应,蒲驰元松开手指。

陶南霜倒向肮脏的床,一手掐着胸部,另一只手插去身下,躁动地为自己解痒。

她发出尖锐的嚎哭声,卑微哀求着蒲驰元来插她。

“爱我吗?”蒲驰元居高临下地问。

明知故问地答案,不过他依然很乐意,听她口中说出来的假话。

“我爱你,我爱你……插死我求求你了!我爱你啊,呜呜求你操我,求求你,让我做什幺都可以。”

“我爱你,我爱你爱你!”

蒲驰元笑眯眯,却不为所动。

明明他的裆部已经肿起了。

陶南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上前去抓他,蒲驰元却灵活侧身躲开,她的手指与他下体擦过,整个人扑向半空。

陶南霜崩溃玩着自己的身体,哭得歇斯底里。

罪魁祸首的旁观者,好整以暇欣赏着她自慰。

陶南霜完全没有了羞耻,指尖掐着肿起来的阴蒂自虐,宁可疼得流血也不松手,她妄想用这样的办法保持清醒,药物的攻击下却越来越沦陷其中。

全身的毛细血管异常扩张,浑身充斥着狼狈的绯红,无法控制地颤抖,呼吸困难地急喘着,被迫屈从于生理本能。

泪盈盈的眼聚焦在蒲驰元那张笑吟吟的脸上,陶南霜爆发着前所未有的恨。

她好想弄死他!

可手指只能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

她好想咬死他!

可她的嘴却只能咬着努力不发出呻吟。

她好恨,她好恨……

为什幺要这样玩她,她只是和别的男人上了床!她从来都不是谁的东西,也没人规定她不能出轨,凭什幺要这样对待她!

陶南霜想把这些话吼出口,可她不敢。

“呜……呜呜!”

得不到疏解的陶南霜快要疯了,她痛哭着只能说爱他,求他来插自己淫荡的身体。

“我爱你,求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操死我吧。”

蒲驰元若无其事般坐回了椅子。

不过是情药驱使下的顺从,这点蒲驰元认得很清。

没了药物控制的陶南霜,或许就会像他初见她时,那般狂暴的疯狗,不顾一切扑上来撕咬他。

狗训好了总会认主。

但她不一样。

佯装服从,然后趁他虚弱给他一口,拿命换命,这才是陶南霜。

但,该训的还是要训。

“陶南霜。”

蒲驰元用处理所属物的语气,淡定阐述着她的下场:“我给你安排了一个新的地方,一周后你就会住进那里,不会有人发现你,更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别人眼里你就当是死了,我会把你的名字,彻底从这个社会上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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