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妻子李氏在被关押数日之后,被带去见反派,她心中很是担忧。
除了担心自己之外,她还担心自己夫君反派。他们成婚数年,琴瑟和鸣。
她被带到这里,见到那些衣衫裸露的女子,猜到这里是妓院,心中不屑。
很快她被带到一处闺房中,带她来的人将她往里一推,便啪嗒关了门。
她踉跄几步,只见到中央那张床榻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人,这两人侧背对她,只看得出男人将妓子装束的女人搂在怀中狎玩。
李氏心头一痛。她自然知道心爱的夫君会来妓院嫖妓,每每都心中酸楚,又不能说出什幺来。
她哪里注意到,那“女子”虽然依靠在男人身上,但身形却比男人还要高大一些。
“夫君……”她哀戚地呼唤。
那两人闻声一震,男人率先回过头来,却是个油头大耳的肥胖男。
李氏才松了口气,那肥胖男却是狡黠一笑,将身旁的妓子给强硬掰过身来。那妓子慢腾腾回头——却是她的夫君反派!
李氏目瞪口呆。
她这顶天立地的英伟夫君,此时他全身上下只披了件不合身的桃红色外衣,遮不住他结实的胸膛与腰腹,那两粒小巧的奶头上还各挂着一个铃铛,在转身时发出叮当的声响。
肥胖男似乎对反派的好身材十分嫉妒,在那肌肉分明的胸前与腰腹留下不少青紫的掐痕;此时那肥胖的右手还在那乳尖上的银环上又揪又扯,将那乳珠拉扯得变了形,仿佛要被扯掉。
似乎凌虐那奶头有些腻味,肥胖男将反派往李氏脚下一推,反派便直接跪倒在地,他的脚腕以不正常角度弯曲着,根本无法支撑。
肥胖男笑嘻嘻的好心向李氏解释:“这婊子要跑,打折了。”
李氏眼泪簌簌落下来。
肥胖男个子原比身材高大的反派要矮一个头,然而在跪倒的反派面前十分高高在上。
他坐在一旁的软椅上,舒适地喟叹一声,接着便不顾李氏的惊叫,褪下裤子将鸡巴掏了出来。他那身材肥硕,敞开的衣襟里肚腩层层叠叠,紫红色的肉棒好像缩了一截在肚腩里,囊袋都看不见了,尽管如此,依旧尺寸可观。
他在反派的脑袋上踹了一脚:“给老子舔。”
反派撇开脸。
他冷笑一声,这次狠狠踩在反派重伤未愈的脚上,让反派不禁痛呼,英俊成熟的脸上冷汗直流:“那让兄弟们都来给你通通洞。”
反派只能屈服。
看到自己平日里威严的夫君,做妓子打扮,袒胸露乳,埋头在丑胖男胯间,那平日里坚毅的薄唇吞吐脏兮兮的紫红肉棒,李氏捂住脸嘤嘤抽泣,
肥胖男抓着反派的头发,按在自己胯下,把龟头顶到那灼热的喉咙,听着男人痛苦的呻吟,舒爽轻喘:“楼主真是天赋异禀,舔鸡巴怕不是比你夫人还舔得好”
李氏拿一双泪眼,恨恨瞪着男人。
肥胖男贼眼转了转,伸手从旁取来绳索。
反派自不必说,本来就半裸不裸。肥胖男不顾李氏的阻拦,将李氏衣服也给扒了个精光
途中李氏一直望着反派,但反派只是将脸埋在男人胯下,吃得用力,仔细看去,那腰臀还微微耸动着,一眼也没往这边看。
李氏心痛,但又想,他若看到岂不是徒增难堪?
如此境地,倒是不看更好。
三下五除二,肥胖男把全身扒光的她和反派背对背捆到一块儿之后,丢到大床上,抚掌大笑:“哈哈,两只母猪。”
李氏虽是心中羞辱,但却握紧了反派的手,与心爱的夫君五指相扣,仿佛获得了莫大的勇气。
但当她肥胖男那淫邪的目光,心又直直往下坠去,心想,若他奸污自己,自己要如何是好?在自己夫君面前被这等贼子侮辱,她还有什幺脸面再见夫君?
如此想着,她紧紧闭上双目,泪水却是从眼角流了下来。
肥胖男摸了摸下巴,把这对被捆住的夫妻搂在怀里,李氏在上,反派在下,他站在床边,掰开反派的肉穴,手指在里面捅了捅;那柔软的蜜穴或许是不久前才承宠,里面还又湿又滑,肥胖男扶着肉棒,直接破开甬道中层层媚肉操干进去。
反派跪在下方,挺着胸脯,奶头上两个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再看他的下体,才发现原来他粗大的阳具上竟还插着一根竹签,那竹签将顶部的小嘴堵住,哪怕肉棒肿胀至极,却只能流出一点点清液。
李氏还紧闭双眼,想象中的侵犯并未到来,反而是先听到自己夫君的呻吟,她猛地睁开眼。
见到肥胖男在自己上方喘着气,下半身挺动,她哪里还不清楚此时发生什幺,十分难以置信:“你、你……”
肥胖男笑道:“以为我要草你?我像是这样不厚道的人,当着你夫君的面搞你?万一给你操怀孕了,岂不是给他戴了绿帽?”
李氏闻言,羞愤难抑、
“不过嘛。”肥胖男边摆动着腰边沉吟,他的视线在她身上扫了扫,见她此时因被捆绑,此时胸腹挺起,两团雪白随着他的撞击不断摇晃,浑圆上粉色的乳晕与乳珠都比夫君反派要大一些,此时微微挺立,十分诱人。
他嘿嘿一笑,俯身不客气地将那嫩乳吃在嘴中,一边吃反派妻子李氏的奶子,一边操着下方的反派,将这夫妻恣意玩弄,好不快活。
被陌生的丑胖男人咬着奶头,李氏十分羞辱;更让她感觉难堪的,是不知是因为与夫君赤裸相贴,闻到夫君动情的气味,抑或是听到夫君的呻吟,她竟是动起情来,只觉下身处微微湿润,教她颤抖着夹紧双腿,也不住开始挣扎。
因为她的挣扎,连带着被绑在一块的反派也被带动,敏感肌肤的摩擦间更加情动。
此时肥胖男却停了下来,拍着反派结实的大腿啧啧道:“你这骚穴虽然好操,但我有点腻味,到底还是想操你夫人。”
说着他便抽出鸡巴晃了晃,嬉笑道:“那我插你夫人,你可给你夫人托稳了。”
李氏见状,十分惊慌,她还没开口便听反派道:“不、不行……”
她心中一热,心道夫君即便落入此等境地,却依旧在保护自己。
却没见到反派挺臀,主动将流着骚水的肉穴送出:“操我……求你……”
肥胖男看看反派饥渴的骚穴,又看看李氏潺潺流水的花穴,左右为难:“那怎幺办?我看你夫人淫性犯了,我这人爱助人为乐,可见不得女人空虚寂寞。”
李氏听他这幺说自己,羞愤地双颊通红。
却听反派急切道:“我、我操她……”
“你说了可不算。”肥胖男和善地看向李氏,“你想我操你还是你夫君操你呢?”
这还用想吗?
然而李氏向来恪守妇道,哪里说得出这种话。
“小婉,求求你……”反派哀求道。
“要夫君……”李氏忍住羞耻。
肥胖男却是无赖地揉弄她的嫩乳,在她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指印:“你夫君干嘛?说清楚,爽得说不出话?”
李氏心下一横,闭眼道:“要夫君……操我。”
肥胖男哈哈大笑:“我也嫌弃操破鞋,当然你俩都是破鞋,哈哈”
说着他便解开夫妻俩身上的绳索,抓住反派两条胳膊,从后方又将鸡巴操回到那湿软的骚穴里,爽得反派穴肉紧缩,胸膛奶头上铃铛乱响,前方的阳具也是一哆嗦。
李氏忍住羞耻,跟着肥胖男的指示,将夫君肉棒顶端里的竹签取出,只是肥胖男故意没告诉她那竹签有倒刺,她取得快了些,手还有点抖,取出来时那些倒刺就重重擦刮过尿道。
反派被痛得倒抽气,但肉棒却没软下来,反而有种别样的兴奋;这种兴奋让他穴肉绞紧,让肥胖男也爽得喘了口气。
反派扭动起身体,摆动着结实的臀部,那鸡巴高高翘起在李氏眼前,因肥胖男小幅度撞动而微微甩动,溅落下一点点清液。
李氏见到心爱夫君的鸡巴,闻到那熟悉的气味,花穴中便是吐出一泡水来。
早些她见到夫君后穴被干,只是震惊,但其中又生出一丝丝嫉妒。如今透过夫君结实的双腿间,见到那肥大的紫红色肉棒在夫君幽穴进进出出,对那鸡巴的嫉妒密密麻麻爬满了她的心。
她不再犹豫,仰躺在床上,张开腿勾住夫君的腰,便要将心上人的欲物纳入身体中。
然而就在她要顺着反派的挺动吃入肉棒时,肥胖男却挺着腰故意往旁边撞去,刚刚好擦过反派穴内敏感处,教反派一个腿软,龟头便是从花瓣上擦过。
如此反复几次,李氏都没有成功。
她恨恨瞪着肥胖男。
肥胖男却是一笑,给了反派的臀部几巴掌,把反派的头按在李氏湿漉漉的花穴上:“你个废物连女人都不会操,看你夫人都饥渴难耐了,就用嘴给她解解馋呗,总不能你只会舔肉棒,不会舔小穴吧?”
反派高高在上,哪里给女人舔过穴,想要起身,肥胖男却是又撞进来,一手按着他的后颈,一手在他屁股上啪啪啪拍打。
他被身后撞击带动,脸又埋在李氏花瓣中,刚好便在那花珠上不断搓揉。
加之李氏从未见过高傲夫君为自己舔穴,她只觉得全身发热,很快便“嗯嗯啊啊”呻吟起来,嘴里还唤着:“夫君、夫君我要……”
她淫水长流,糊了反派一脸。
这次肥胖男没有使诈,而是操着反派,对准李氏的花穴,猛撞进反派的肉穴里,撞得那挺翘的鸡巴一杆入洞!
“嗯啊啊……”吞入熟悉的肉棒,李氏意乱情迷地吐出一声娇吟。
“母猪操母猪喽!”
肥胖男眼发亮,肥硕的腰摆动得更加用力;他的腹部撞击在反派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将反派撞得前倾,肉棒也连带着撞在李氏的花穴中,耻骨也与李氏相撞发出啪啪声
他这每撞一下,就带动了两人的呻吟,这种体验以往也没有过,不由得感叹:“操,老子今天一下干两头母猪!”
被骂做母猪,这次李氏却没有来得及愤怒。
一想到即便夫君在被这丑胖男操干着时,也在自己体内温存,那种嫉妒、羞耻、兴奋、占有之心,还有爱意就涌现出来。
这让李氏比平日里还要兴奋。她抱住心爱夫君,温柔地亲吻他坚毅的脸庞、紧抿的薄唇,只希望能带给他更多的抚慰。
她不住地幻想,此时并非是在肮脏的妓院的床上,而是在自己家中,两人共赴云雨。
而反派双眼都被汗水糊住了,他只感觉到身后肉穴被狂猛操干,身前的肉棒被鸡巴套子裹着。虽然那包裹自己肉棒的肉壁温暖紧致,但是说实话,因为长期的凌虐,痛苦更能让他兴奋,这种舒适的感受倒是让他感觉有些无趣了。
至于爱意,他压根没感觉到,对李氏也压根没有。李氏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必须要有一个摆在家里罢了,要说操干起来的舒爽,还不如那些妓院的妓子。
不过他操过的所有女人,给他的快感都不如身后那肥硕丑陋的男人……
他随着身后肥胖男的动作起伏,随着那动作敷衍地操弄自己夫人的花穴,倒是殷勤地收紧后穴穴肉,只希望那里能被赐予更多快感。
而李氏也是万万没想到,心爱的夫君把她当做鸡巴套子,并且还觉得乏善可陈,还不如妓院的妓子。
她也没发现夫君对于和她情事的敷衍,只是随意在她体内戳弄。
她主动与夫君唇舌交缠,花穴内媚肉紧咬肉棒,子宫口殷勤地亲吻他曾被凌虐的龟头,向他传达她的心疼与爱意。
可是突然,环在反派腰上的脚腕却被提起,她擡头见到那肥胖男提着自己的脚腕,按在他那堆着肥肉的胸口上摩挲,那双脏兮兮的胖手还在她雪白的脚趾上搓揉。
李氏心下一呕,蜷起脚趾,抱着反派求助:“夫君、夫君……”
反派听若未闻。
倒是肥胖男调笑:“叫你夫君有什幺用,你夫君也不过是老子的母猪罢了。”
他故意重重挺动一下,身下夫妻俩都是一声闷哼,他还顺手又给了反派一巴掌:“是不是啊,母猪?”
反派被打脸,肉穴又是一阵哆嗦:“我、我是母猪……”
这身躯上都是肥胖男的掐痕和凌虐的痕迹。每次看到这副健硕的躯体,想到自己的肥胖,肥胖男就心生嫉妒;但此时这英俊男人彻底雌伏在自己身下,服服帖帖。
他得意洋洋:“妈的,长这幺好有屁用,还不是挨操的婊子。”
他边撞边拍打反派健硕的臀部,拍得通红;还拿那肥肥的手掰开那紧实的臀瓣,把他的肉穴掰得更开,把肉棒挤得更深,就连两丸都像要挤到他那蜜洞中去。
“嗯啊……我……母猪……”
“夫君……夫君……”
由于被大力操干,反派后穴中的水流得泛滥成灾,顺着囊袋流到前方的肉棒,顺着鸡巴的操弄捣入进李氏的花穴中——仿佛在洞房花烛夜,两张小嘴在喝着交杯酒,将琼浆玉液哺喂进对方口中,水乳交融,百年好合。
灯花结蕊,“啪啪啪”的声音混着夫妻俩的呻吟声响彻整个房间。
终于,肥胖男疯狂耸动片刻,发出一声粗重的吼叫,便双腿用力,整个压倒在反派的身上,把那肥大的鸡巴钻到肉穴最深处。
而被压在下方的反派,也顺势重重压到妻子李氏身上,肉棒死死堵在那颤抖的子宫口。
肥胖男鸡巴抖动片刻,精关大开,阳精尽数灌满聋鸡湿烂的甬道。
而反派被这幺一烫,全身一个哆嗦,前后齐喷,精液与尿液从龟头冲出,灌满了李氏兴奋颤抖的子宫。
热液烫得李氏全身抖颤,死死抱住自己的夫君。
肥胖男哈哈笑着将半软的阳具在反派后穴缓缓抽动,白浊便从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出;这动作也带着反派的身体在李氏体内搅动,那污秽的液体顺着李氏抽搐的花穴流出,却不只是精液,还有腥臭的尿液。
肥胖男抽出鸡巴,吹了声口哨,扶着鸡巴将尿撒了这对相拥的夫妻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