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国・河畔高级酒店。
夜色静静坠下,窗外的河面将灯火揉碎成无数点金。套房被厚重窗帘隔断,暖黄灯光像舞台般聚起,只拾住这一室的气息。
地毯中央,一位成熟到近乎苛刻的美女正赤裸跪伏。她的肩线优雅,身段高挑,若在外头,这样的身体足以令无数人侧目。可此刻,她却自愿伏低,双膝跪下,雪白的肌肤在灯下泛出细致的光。
她的颈间扣着一枚黑色皮革项圈,金属扣环映出冷光,像一份无声的誓约。胸口因紧张与羞耻急促起伏,乳尖早已因冷空气与压抑的兴奋而僵挺,微微颤颤,随着呼吸抖动。大腿内侧早湿透,纵使没有碰触,身体却早早背叛了她。
她低下头,双手自然垂放,眼神羞耻却克制,声音颤抖却稳:
「……是,主人。」
对面站着的,是一名赤足青春少女。她容貌干净,气场冷冽,眼神里没有多余情绪,只有简单却不容拒绝的凌厉。她的手里握着一截皮质牵绳,轻轻一收,便让这位本该呼风唤雨的女人伏得更低。
「跟上。」
声音不高,却像刀刃。
——牵绳一紧,女人便伏地爬动。每一步,膝盖摩擦着地毯,铃铛细细作响,羞耻感与驯服感一寸寸烙进骨血。
少女不急。她坐回沙发,修长双腿优雅伸展,将脚尖挑起,落在女人的肩头,再慢慢滑过锁骨,停在隆起的胸前。
「跪直。」
女人颤着声音:「是……主人。」
她乖顺地挺直上身,却仍低垂着额头,不敢直视。赤裸的躯体因紧张而微微颤抖,乳尖因忽然的摩擦被蹭过,瞬间敏感地硬挺到刺痛。
少女眼神淡淡,擡起另一只脚,赤足抵在她的唇边。
「含住。」
「……嗯……」女人喉咙一紧,红唇张开,把足尖含入口中。温热的舌尖小心地舔过,齿间传来皮肤独特的咸香,她呼吸渐乱,声音断断续续从喉间溢出。
「再深一点。」
命令落下,她不敢迟疑,将整个足弓含入口腔。喉咙被撑满,眼角因憋气泛起生理性的泪,却只能颤声低应:「唔……嗯……」
她的身体像被开关打开,乳尖因羞耻与快感硬到发麻,双腿不受控制地摩擦在一起。体液顺着大腿缝隙滑落,在地毯上染出一小片水渍。
「哈……啊……」她终于压不住,声音崩溃,浑身剧烈颤抖,在少女冷漠的注视下彻底高潮。潮水般的快感让她几乎昏厥,哭腔混杂着呻吟,整个人瘫软在地毯上。
——安静了很久。
少女抽回脚,起身走向桌边,把散落的工具一件件收进黑色皮袋。金属扣件「喀嗒」作响,清脆得像在归档这段隐秘的记录。
女人还跪在地毯上,呼吸急促,汗水与泪水交错。她的身体仍微微痉挛,却强忍着颤抖,低声唤:「主人……」语气里满是委屈与不安。
少女没有立刻回应。她背着光,语气平静:「这是最后一次。我准备退圈了。」
女人浑身一震,擡头,眼神惶然失措:「如果……只是我有需求的时候,不能破例吗?」
少女停下动作,终于俯身,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语气淡却坚定:「不行。规则就是规则。妳值得干净的界线。」
女人红着眼,声音低哑:「……明白。」
——两人从未问过对方的名字,也不知彼此的真实身份。
她们只在这样的套房里相见,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主人」与「犬奴」。
少女背起皮袋,走到门口。拉开门时,她回头看了她最后一眼——那眼神冷冽,却比任何言语都更重:「再见。」
门「咔嗒」阖上。
套房重新安静下来。
赤裸的女人摊坐在沙发上,项圈冰冷,铃铛声因呼吸而微微颤动。她看着地毯上那箱未阖的调教工具,指尖颤抖却没有去碰。
最后,她只是低声对自己说:「好。」
声音轻得像是对门,也是对空气。
项圈冰冷贴在脖颈,她整个人失了魂似的,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唇角颤了颤,却再没有别的话语。
良久,她缓缓靠回沙发,长发散落在肩背,像被夜色压垮的羽翼。眼皮沉重,呼吸渐渐放慢。
视线在灯光与阴影交错间漂浮,终于一点一点暗下去。
她闭上眼,整个人静静陷进无声的黑里。
——这一夜,成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