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确认(齐线)h 穿戴

酒店的走廊铺着厚地毯,脚步声被吞没,只有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霍一的手还搭在齐雁声的腰上,方才在休息室里的那个吻,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潮汛,淹没了理智的堤岸。

齐雁声没有推开她,甚至在她退开时,还擡手用指腹擦过霍一的嘴角,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落下,却让霍一浑身绷紧。

“剧本仲有乜要改?”齐雁声的声音比平时低一些带着一点沙哑,像是刚刚唱完一出长戏。

霍一盯着她深陷的眼窝,那里藏着太多她读不懂却又沉迷的东西。“有,”她听见自己说,“但唔系度改。“

齐雁声微微挑眉,没说话,只是看着她。那眼神像是一种默许,又像是一种考验。霍一深吸一口气,空气中还残留着排练厅的檀香和皮革道具的味道,混合着齐雁声身上极淡的香水气,形成一种微妙而私密的气息,将她包裹。

“去我房间?”霍一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像是讨论工作,尽管她知道对方一定能听出其中的试探。

齐雁声沉默了几秒,这短短的几秒对霍一而言却漫长如一个世纪。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撞击着胸腔,一下又一下。“好,”齐雁声终于开口,嘴角牵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啱啱有哋关于李悟嘅台词,我想再同你倾下。“

她们一前一后走在走廊上,灯光昏黄,将影子拉得很长。霍一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微微发烫,仿佛齐雁声的视线正落在上面。她没有回头,只是刻意放慢了脚步,让那人能跟上。

电梯里只有她们两人。镜面墙壁映出齐雁声平静的侧脸,以及霍一自己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空气凝滞,只有机器运行的微弱嗡鸣。霍一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又松开。她想说点什幺,打破这令人心慌的沉默,却又怕一开口就泄露了太多情绪。

“你紧张?”齐雁声忽然问,目光仍看着前方跳动的楼层数字。

霍一喉头滚动了一下。“冇。“

齐雁声轻笑一声,那笑声很低,几乎融进电梯的运行声里。“你讲大话嘅时候,耳仔会红。“

霍一下意识地摸向耳垂,果然触到一片滚烫。她有些懊恼地抿紧唇,却听见齐雁声又补了一句:“都几cute。“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楼层。门缓缓打开,走廊光线涌了进来。

齐雁声先一步走出去,霍一跟在她身后,看着那人及耳的短发下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她忽然有一种冲动,想将手指埋进那发丝里,想用嘴唇去触碰那截皮肤下的脉搏。

到了房门口,霍一刷卡的手甚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门锁应声而开,她推开门,侧身让齐雁声先进去。

房间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与门外潮湿闷热的夜晚截然不同。霍一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齐雁声已经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香港璀璨的夜景,霓虹灯光在她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你间房景观几好。”她头也不回地说。

霍一没有接话,只是走到迷你吧前,倒了两杯冰水。水流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将其中一杯递给齐雁声,指尖在交接时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对方的手背。一阵微小的战栗从接触点窜上脊髓。

齐雁声接过水杯,却没有喝,只是握在手里,冰凉的杯壁很快凝上一层水汽。

“你之前讲,李悟对令狐喜,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她终于转过身,看向霍一霍一点点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对话上。“系欲望,亦都系自我毁灭。“

“就好似飞蛾扑火?“

“就好似飞蛾扑火。”

霍一重复道,声音有些干涩。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是那只飞蛾,而眼前的齐雁声,就是那团寂静燃烧、却足以将她焚尽的火焰。

齐雁声向前走了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霍一能闻到她身上更清晰的气息,汗水、微甜的香水,还有一丝属于成熟女性的、难以言喻的暖香。

“咁霍编呢?”齐雁声的目光落在霍一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剖析的专注,“你写佢地嘅时候,系将自己当成扑火飞蛾,定系....团火本身?”

这个问题太过尖锐,直接刺入霍一试图隐藏的核心。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某种潮湿而滚烫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几乎要破体而出。

见她不语,齐雁声又逼近半步。她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霍一能看到她眼窝深处的阴影,看到她鼻梁上那道轻微的驼峰,看到她嘴唇上因为干燥而显现的细微纹路。这一切都让她疯狂地想要靠近。

"Joyce....”霍一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更像是一声喘息。

齐雁声擡起手,没有触碰她,只是用指尖虚虚地划过霍一的下颔线。那若有似无的触感,却比任何真实的抚摸更让人战栗。

“嗯?”她应道,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询问,也带着蛊惑。

霍一再也无法忍耐。她猛地抓住齐雁声的手腕,将那只微凉的手掌按在自己滚烫的颈侧。脉搏正在那里剧烈地跳动,一下下撞击着齐雁声的掌心。

“我两种都是,”霍一终于哑声回答,目光紧紧锁着对方,“写的时候是飞蛾,见到你.....就成了火。”

她想燃烧,也想被燃烧。

齐雁声的瞳孔似乎微微收缩了一下。她听懂了。随即,她反手握住霍一的手,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咁就唔好倾剧本了,”她低声说,拉着霍一,一步步退向房间里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俾我睇下,火系点样...烧起嘅。“

酒店的窗帘并未完全拉拢,窗外灯光如同流淌的星河,透过玻璃,在天花板上投下模糊而斑斓的光影。室内光线昏黄,一切轮廓都柔化得暖昧不清。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高级酒店香氛、淡淡汗意以及更为隐秘的、属于情欲蒸腾的潮湿气息。

霍一站在床边,动作并不急躁,甚至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专注。她褪去了身上最后的束缚,皮肤在暖色调的光线下泛着年轻而健康的光泽。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个未曾开启过的黑色丝绒盒子上。

打开盒子,里面是精心设计的穿戴式器具。黑色的皮革束带,冰冷的金属扣环,以及那根线条流畅、近乎以假乱真的硅胶阴茎。它的根部连接着一片专门刺激佩戴者的凸起软垫。霍一的指尖拂过那冰凉的硅胶表面,眼神幽深。

她知道自己在少女时期,曾有过一段模糊的性别认知障碍。并非渴望成为男性,而是在某些幻想时刻,拥有一个阴茎的意象会让她莫名兴奋,那仿佛是一种更直接、更具侵入性的力量象征,一种能彻底填满与占有的具象化。

但这种念头,在与方欣的关系中,被她刻意压抑了。她怕那种陌生的、可能失控的力量感会伤到方欣,怕打破她们之间那种以温柔缠绵为主的平衡但此刻,面对齐雁声那不同于方欣的成熟躯体和复杂灵魂,那种深埋的、带着些许阴暗色彩的渴望,破土而出。

皮革束带扣上腰胯,冰冷的触感让她轻轻颤栗了一下。调整好位置,那片凸起准确无误地贴合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之上,仅仅是轻微的摩擦,就激起一阵细微的电流。而那根硅胶阴茎,则颇具分量地、沉默地悬垂着,昭示着即将到来的用途。

齐雁声半倚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她已褪去外衣,只着一件真丝睡袍,带子松松系着,襟口微敞,露出保养得宜的肌肤。她的目光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艺术家观察事物般的审度,但仔细看去,那深邃的眼窝里,眸光比平时更为水润,呼吸的频率也略微加快。她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催促或指导的动作,只是那幺看着,仿佛将主导权完全交出,又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霍一擡眼看她,对上那道目光。没有言语,她单膝跪上床垫,倾身过去,吻住了齐雁声的嘴唇。

这个吻开始是试探性的,轻柔地吮吸那两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唇瓣。齐雁声并没有立刻回应,但也没有拒绝,她微微张开嘴,允许了霍一的深入。舌尖交缠,带着一丝凉薄的酒意一一晚餐时喝的那点红酒,气息交融,逐渐变得温热。

霍一的手探入睡袍,抚上那具她既熟悉又始终感到新奇的身体。五十岁的年纪,却因长年不懈的锻炼和舞台表演的严格要求,肌肤依旧紧实,肌肉线条流畅而柔韧,触手之处是劲健与温软奇妙的结合。掌心划过腰侧,能感受到薄薄肌肤下蕴藏的力量感,那是文武生经年累月练功留下的印记。

"Joyce..."霍一低声唤着她的英文名,唇瓣移向她的下颔,脖颈,留下湿热的痕迹。睡袍被完全解开,滑落至臂弯,露出那对形状依然美好的乳房。颜色是深熟的莓果色,乳晕较大,乳头此刻已微微硬起。霍一含住一侧,用舌尖挑弄,吮吸,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极力压抑的、极轻的叹息。

齐雁声的手终于擡起来,插入霍一挑染的长发之中,指尖微微用力,既像是推拒,又像是鼓励。她的身体微微弓起,迎合着那份唇舌的侍弄。

霍一的手继续向下探索,掠过平坦的小腹,指尖陷入那片精心打理过的、微卷的毛发丛中。稍作停留,便探入更深的幽谷。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湿滑温热的触感包裹了她的手指。

“已经...这幺湿了?”霍一擡起头,看着齐雁声的眼睛。她的声音有些低哑,带着情动的喘息,也有一丝难以置信的讶异。

这位舞台上庄重优雅、生活中八面玲珑的艺术家,身体的反应却如此直接而热烈,这种反差让霍一感到一种致命的诱惑。

齐雁声别开脸,似乎有一丝极淡的赧然掠过眼底,但很快又被一种更为深沉的情绪取代。她并未直接回答,只是用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斜睨了霍一一眼,眼波流转间,竟带出几分平日绝无可能见到的媚意,“边有咁多话。”

这句嗔怪,听起来更像是邀请。

霍一不再犹豫。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坐在齐雁声双腿之间。那根硅胶阴茎的顶端,已然沾满了从她自身和对方体内涌出的润滑液汁,在昏暗光线下反射出湿漉漉的光泽。她用手引导着,对准那处翕张、湿润的入口。

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去。

“嗯......"齐雁声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的、被填满的喟叹。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并非因为痛苦,而是某种极致的感受所带来的生理反应。

她的身体内部温暖而紧致,尽管年岁增长,但长期的体能训练似乎也惠及了盆底肌群,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肉本能地收缩、吸附着闯入的异物,或者说,欢迎着它。

霍一也发出一声抽气。凸起的软垫随着她的推进,持续摩擦着她最敏感的核体,强烈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而与此同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体内的每一寸蠕动和吸吮,通过那根硅胶假体,一种奇异的、几乎如同生理连接般的触感传递而来。

她开始动腰,由慢而快,由浅入深。

撞击的声音粘稠而色情,混合着两人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喘息。齐雁声的双腿缠上了霍一的腰,脚背绷紧,显示出她正承受着怎样的刺激。她那经过锻炼的、柔韧有力的大腿肌肉,因快意而微微痉挛,紧紧夹着霍一的腰侧。

霍一伏下身,再次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尽数吞入口中。她们交换着一个带着咸湿汗味和唾液交换的、深入而混乱的吻。霍一能闻到齐雁声身上淡淡的护肤品香气,一种成熟的、类似于檀木或麝香的基调,混合着她自身运动后散发的汗味,以及从两人交合处不断弥漫开的、浓郁到化不开的女性情动时特有的气息。

这味道并不难闻,反而充满了生命的原始张力,令人沉迷。

齐雁声的身体仿佛是为舞台而生,也同样仿佛是为了此刻而存在。她的柔韧性极好,霍一几乎以轻易地将她的腿压得更开,变换着角度进入她,每一次深入都似乎能顶开到更隐秘的深处。这种予取予求的姿态,这种在平日绝对无法窥见的、因情欲而彻底放松乃至放浪的形态,勾起了霍一心底最阴暗的占有欲和摧折欲。

她想弄坏她。想看到这位永远得体、永远保持距离的“齐老师”,彻底失神、失控的模样。

抽插的力度愈发凶猛,速度也越来越快。霍一像是不知疲倦的攻城锤,一次次撞击着那柔软的核心。皮革束带摩擦着霍一的皮肤,那片凸点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的阴蒂,快感几乎要淹没她。但她固执地咬着牙,将更多的注意力投注在身下的人身上。

齐雁声的呼吸彻底乱了套,破碎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唇边逸出。她的短发早已凌乱,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额角和脸颊,平日里那双洞察世事、总是含着得体笑意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失焦的水光,迷离地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或是霍一因用力而紧绷的脸庞。她的脸颊潮红,嘴唇微肿,被吻得失去了口红的遮盖,露出原本的、更为柔嫩的色泽。

“啊..慢..慢少少...”她终于忍不住讨饶,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般的颤音。一只手无力地推着霍一的肩膀,另一只手却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霍一却像是被这话语刺激得更兴奋。她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俯下身,用胸膛挤压着对方那对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柔软乳丘,同时加重了深入的力道和频率。

"Joyce...睇下...”霍一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喘息,“...含得几深..全部都...”

露骨的话语让齐雁声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她想反驳,想维持最后一丝年长者的尊严,但脱口而出的却只是一连串毫无意义的、甜腻的呜咽。身体的反应却远比语言诚实,内里的收缩变得更加剧烈,涌出的爱液多得惊人,甚至随着霍一的动作发出了咕啾的水声。

霍一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内壁肌肉痉挛般地收紧,几乎要让她无法动作。她知道齐雁声快要到了。她死死抵着那最深处的一点,快速而小幅度地碾磨,同时低头,再次攫取她的嘴唇,将她濒临高潮的呜咽全部封存。

齐雁声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头颈后仰,拉出一道几乎有些痛苦的弧线。霍一死死盯着对方因极致快感而瞬间失神空白的面容,感受着对方体内如同潮涌般的剧烈收缩和绞紧。

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的剧烈高潮后,齐雁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下来,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眼神涣散,仿佛连聚焦的力气都没有了。

霍一也濒临极限。对方高潮时疯狂绞紧的内壁,带给假体另一端强烈的刺激,叠加阴蒂处持续的摩擦,她的快感也积累到了顶点。她在齐雁声余韵未消的身体里又快速抽动了几下,随即也达到了高潮。强烈的痉挛从小腹深处炸开,眼前甚至有一瞬间的模糊。

她脱力地压在齐雁声身上,两人汗湿的肌肤紧密相贴,能感受到彼此如擂鼓般的心跳和尚未平息的颤抖。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声,以及那无法忽视的、情事过后靡靡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霍一才稍微缓过神。她小心地从对方体内退出,那根硅胶阴茎带出更多湿滑的液体。她解开腰间的皮革束带,将那湿漉漉的器具随手丢在床边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她侧身躺下,将似乎还在轻微战栗的齐雁声搂进怀里。指尖拂开她汗湿的额发,轻轻吻了吻她的怀里。指尖拂开她汗湿的额发,轻轻吻了吻她的太阳穴。齐雁声闭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温顺地靠在她怀里,调整着呼吸。

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无声地映照着。

霍一的心中充满了某种饱足的、近乎暴烈的温柔。她得到了,占有了,甚至某种程度上“征服”了这位她曾遥远仰望、如今近在咫尺却又始终觉得隔着一层的女性。这种满足感超越了肉体的欢愉,触及了她灵魂中某个深藏的、渴望确认自身力量与魅力的角落。

而齐雁声,在一片空白的疲惫与逐渐回笼的感知中,内心的波澜却远未平息。

这就是了。她闭着眼想。

第一次见到霍一本人——“齐老师,”她说,“我为你改了剧本。“

不是恭维,是陈述。她看着齐雁声,像看一件失而复得的古器,目光里有审视,有迷恋,有某种近乎痛苦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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