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流过阮妍的背脊，她缩了一下。她反应了，所以淋浴头挪开了。
仲湛在给她洗。从头发再到胸口，再到手臂，再向下。飘忽的蜜桃香气勾着他，他不自觉擡手去触碰她，冰冷的水流瞬间打湿整条手臂。可是他非但没有清醒，蜜桃香气从他的口鼻之间生发出来，让他有些失神。
阮妍湿热的小臂慢慢贴近了他垂下去的手掌。他也做出了反应，说闭上眼睛，我给你洗头吧。
洗发水的味道很浓烈，应该是他新换的。馥郁的百合花香足够让人溺毙进去。他自信可以遮掩掉如同鬼魅一样的蜜桃味。他带着胜券在握的微笑，轻柔地按着她的后脑，热水一遍又一遍浸透，落下，直到他手中的长发再度变成青黑色。
做完之后阮妍从他的手底下挪开。从她今天下午回来之后，他还是第一次正眼好好看她。她睁着那双干净无神的眼睛，手臂和身体上浮现淡淡的粉色，肉眼可见地蔓延到他眼光所及的每寸肌肤。她摸到了他的手掌，急不可耐地站起来，然后像使用某种好用的小玩具一样往本就湿润的屄里塞。
仲湛循着她的动作忽轻忽重地戳刺，她的反应很充沛，也很淫荡，“老公，你疼疼它，肚子好胀……”又急切地捧起自己袒露的左乳，说老公吃吃我，会流奶水。
可是他们没有孩子，缺了分娩哺乳的过程，那里面怎幺会有奶水？
仲湛仍然凑了上去，伸出舌头上下搔刮她蓬起来而粒粒分明的一圈细小奶头，百合花香之下的蜜桃味又湿又热地捂住了他的鼻腔，他的牙齿失了控，狠狠刺入了还在晃动的白色乳肉里。
她像动物一样呜咽起来，然而过了几秒之后又抱着他抱得更紧。仲湛摸着她的头发，声音闷闷的。“乖，先吹头发，去床上做。”
但是阮妍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一股劲，抵近他的胸膛，攀附上他的肩膀，细长的指甲挑开他的内裤，然后抓着半勃起的性器夹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湿滑的甬道痴痴绞缠他的，哪怕他现在的性器还不能很好取悦她。
他的手掌倏然收紧，抓住她的头发让她趴在浴池边上，从后面狠狠贯穿了她。她的喘息和叫声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着，仲湛机械地挺腰进入，再抽出去。
一滴滚烫的液体抵到了她的后背上。她抖了一下，应该是因为浴室里的气温渐渐冷下来了。
仲湛伸手抹掉，说等会儿你就用嘴接吧。
那抹液体从他的指尖流到白色的地板上，很浓的红色，是血。
阮妍在发泄之后好像又睡着了，相比起仲湛明显的心不在焉，她纯粹到了没心没肺。仲湛审视这具被药物控制的躯体，在想阮妍的这种变化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什幺东西濒临失控的前兆。
但是桌子上震动的手机打断了他。他开口，声音不悦。
“你已经待得够长了。”
那边破口大骂，一个私生子怎幺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没人要的杂种就不应该活下来。仲湛瞥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阮妍，走到书房里听仲成语无伦次的谩骂。等那边喘不上气再补刀。“本来我是想着侄子出去避一避风头，可是我又想到了他在叔叔身边这幺多年，习惯又不好改，所以给我朋友那边调教了。”
“调教？还能怎幺调教？我十几岁怎幺过的，他也就怎幺过。”
“那是我应该的？”仲湛冷冰冰地复述了一遍，“对了，你要不要猜猜还有多少人知道你的癖好？你再见到你儿子的时候，到底什幺地方会先硬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