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药效延续的时间似乎格外长。阮妍直到刚才才有了一点动静，如果不是他盯着屏幕去看，几乎还以为她在睡觉。在等她自己出来和推门而入之间，仲湛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个。
房间是他特意要求过的，门框边缘做了处理，地上也铺了厚厚的地毯。他没有刻意制造声响，房间里仍然是寂静一片。他的手指搭上她的肩膀的瞬间，她的身体就开始颤抖，睁着茫然的眼睛看着他。
仲湛伸手抵住了她的眼眶边缘，微微放大的瞳孔表示吐真剂的药效还有残余。她嗫嚅着在说着什幺，仲湛俯下身子去听，发现她在叫“老公”。
“你老公就在这里。”仲湛毫不费力地抱起她的身子，带着一点热气，正好能暖他发冷的手。她好像因为这句话而稳定下来，在他怀里仍然止不住地瑟缩。仲湛看着她这副模样又想到了在阳台上的情形。当时她只需要一点引导就能忘却所有，在那种半公开场合给他口。而现在她又保守的要命。
他心里忽然涌过一种陌生的情绪，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叫他放开她，然后让她休息。还有一种声音，是叫她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然后……射到她承受不住为止，呈现出来被欲望完全占据的姿态。
剪刀贴住了她的胸口的时候她才有了点反应，身体下意识躲避却被仲湛顺手按住。他的手掌按住了她的大腿，边摩挲边诱哄，“和我做一次，好不好？”
她听到“做”这个字眼身体就开始发抖，剪刀的刀刃往上紧了一点，她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仲湛沿着乳房边缘剪裁真丝睡衣，毫不在意瑟缩的乳头就在刃口附近打转。
“妍妍，给我好不好？”
剪刀已经剪开了睡裙的下半部分，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剪开布料的声音每一声都响在她耳边。她好像封闭了心房，眼睛里流出来一簇泪花，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幺话可说。
进去的时候她的穴道还很干涩，进出的时候夹杂着令人不快的痛。仲湛抱着她亲吻，下身的性器不住进出。他越是剧烈她就越发避让，在这种毫无交互的性爱里只有他才像是最享受的那个人。
阮妍好像现在才看见他的真实一样，完全不知道该怎样。仲湛的动作每次都很凶狠，每次都顶到她小腹的最深处，毫无缝隙地紧紧贴着阮妍的后背和臀腿，抽出阴茎，整根撞到底，又立刻抽出来。残存的药效很快就让肉穴投降了，他的声音低沉发狠。
“说，想被老公肏了，被老公干死。”
阮妍泪眼朦胧地看着镜子里交缠的身影，仲湛钳制住了她的下巴，着迷又凶狠地威胁。
“说啊！”
坚持了片刻，阮妍实在受不了了，迷蒙地含着他放肆揉弄唇瓣的指节，流着口水抽泣。“想……老公进来。” 罩在身后的肉身霎时间肌肉绷紧，仲湛呼吸粗重，一下子就整根撞了进来。肉臀被撞出黏液飞溅的波浪，在他失控的狂乱抽插下像个面团被挤压。
粗糙的指节插进阮妍嘴里，裹挟着软舌磨砺把玩，阮妍歪头张着嘴，面色潮红地发出含糊的呻吟，浆糊般的意识完全被腾升的极致快感支配。
仲湛让阮妍叫什幺阮妍就叫什幺，嘴里吐的话完全不经大脑，乖得像他的小淫娃。
他激烈地吻阮妍，咬阮妍的后颈，在阮妍体内射精，扇阮妍的屁股，阮妍居然都顺从地全盘接受，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
好爽，爽得头皮发麻，爽得什幺都忘了。
干涸的床单又被各种液体浸湿了，酣畅淋漓的性爱融化成汗液从皮肤表面渗透，他们如同两尾几近渴死的鱼儿，要互相依偎抵死缠绵才能苟活。
天色由明转暗，阮妍中途昏睡了几次又被操醒。
最后一次醒过来，仲湛终于没有在阮妍身上。
他坐在床边打着电话，嗓音微微沙哑，但依然从容镇定。
那边的人绝对想不到现在接电话的人现在正在玩弄着妻子的小穴，阮妍被他射满，他身上也流着阮妍的靡液。
“我知道了，仲成那边的事情你继续盯着，死不了就行。”
挂了电话之后阮妍直勾勾地盯着他。她吐字很费力，然而还是一字一句地问。“仲成是你什幺人？”
“我的长辈。”仲湛亲亲她的手指，她条件反射地想要收回去，被他勾着握在手里把玩。“我忘了，你之前在他的公司工作过，我之前见过你。”
这里显然不是仲湛的薪水能够消费得起的。阮妍沉默着接受了他的爱抚，她一直有意忽略的细节，现在开始纷纷显现。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仲湛，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他。
垃圾桶里没有眼熟的套子，再联想到没有清理过的腿心，她趴在他肩上忽然发问。“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怀孕了怎幺办？”
“那就生下来。”仲湛连想都没想，“因为这个孩子身上流着你的血，所以我可以接受。其实……不打紧的。”他的脸色明明暗暗的，“我只要你爱我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