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女孩身体整个僵住。时野扯下自己的裤子,挺着早已胀硬的性器顶进她腿间,同时抓揉着她的屁股向下褪她的裤子。
“唔嗯……”习无争回过神,一把拍在他脑袋上推他,同时下意识地夹住双腿。
“哼嗯……”时野呻吟出声。大腿内侧的皮肤更加细腻柔滑,胀痛的阴茎仿佛被温热的丝绸包裹缠紧,他忍不住摆胯在她腿间挺动。
横亘在大腿间的粗长硬物让习无争大惊失色,她身体一紧,压住她的男孩呼吸更加粗重。
裤子褪到了膝弯,内裤被扯下了一半,抵在她下身的硬物存在感强烈还在胡乱抽动。习无争腿分开也不是,夹紧也不是,整个人陷入一种混乱的恍惚之中。
“时野……”她低声叫他,声音因为紧张和惶惑发着颤。
时野动作一顿,手下意识抚住她的脸。
习无争愣愣地看着他。
女孩的嘴巴仿佛被他磨肿了似的,唇瓣比方才更显红嫩丰润,下唇沾上了一点口水,湿漉漉反着柔和的光。时野的拇指移到她的唇角,轻轻磨蹭了下,再次低头亲下去。
习无争身体一紧,莫名其妙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她才从紧贴着她嘴唇仿佛要把她嘴巴吃掉的急切啃舐中回过神,撑起膝盖,试图把他顶开。
大腿力道不足,身子一歪,只挣出了一条腿。
另一条腿被时野微偏的身子压得更实,原本抵在腿缝的硬物直挺挺戳向了只剩半条内裤遮挡的腿间的沟壑。
“啊……”
时野脑子懵了一瞬。
那处比他记忆中的还要软,又湿又柔,仿佛极度柔软温热的肉做的峡谷中隐藏着一汪潺潺流水的溪流。
腰仿佛不再是自己的,自顾自挺动胡乱戳弄。他无暇分辨顶到的是哪一处,对应到生理卫生课本和小黄片里分别是什幺结构,只觉得那温润的峡谷仿佛在把他往里吸,诱惑着他去寻找那处能带给他极致快乐的洞穴,引他进入,任他徜徉。
习无争咬紧下唇,努力压制住拥到唇畔的喘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奇怪起来,生气,羞耻,难受和一些说不清楚是不是难受、好似微小电流在身体深处穿梭击打的酥麻感让她指尖都发了软,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
她攥住拳,终于在大脑清明的一瞬用力夹紧双腿,在男孩粗重的喘息声中用力推了他一把。
男孩停止了抽动,但下身却好似不受控制般连续抖颤了几下。
她隐约感觉有什幺东西蓄势待发。男孩推了她一下,但还是有一部分粘稠的液体溅到了她腿上。
两人同时停下了动作,房间里连空气都是静止的。
终于,习无争先反应过来,提起裤子。时野动作有些狼狈地下了床,抄起桌上的纸巾,背对着床整理自己。
空气恢复流动,但经过方才的停滞,房间里的气氛焦灼得让人不敢大声喘气。
习无争挡住一边脸翻身朝里,拉过被子一角遮住脸,打算等那个人自己滚蛋再说。
下腹却沉沉坠了一下,腿间热流涌动。
她怔了一瞬,翻身下床,抢在时野前面急步走出了房间。
时野抓着门把手一愣,忘了出门。
门打开,闭塞的空气被放出一些。时野的脑子终于从炙热和慌乱中略略冷静下来。理智回笼,他意识到了两个问题。
自己刚才那算是强奸吧?
他刚才……射了?还没插进去就……时间最多也就几分钟……
时野僵在原地。
习无争……习无争出去干嘛?他记得刚才她好像捂了下肚子,莫非是他乱戳乱撞,把人弄出个好歹来了?
每个问题都让时野觉得:死了算了。
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跑是不行的。时野松开门把手,缓缓坐回沙发上。
正当他思考到哪种自杀方法痛苦最小时,习无争回来了。
她没看时野,径直走向衣柜,蹲下,拉开下面的抽屉。
“不准看!”她低声说。
时野忙低下头。
习无争拿好东西,又从上面取了件衣服,出了房间。
时野轻轻掩上门,走到衣柜前,蹲下身去。
是装卫生巾的抽屉。
时野心里松了口气。下一秒,更加谴责起自己的禽兽行径。
这次等了十几分钟。习无争冲了个澡,换上了一件旧T恤与睡裤。
进屋看到时野,她愣了下,给了个“你怎幺还没走”的眼神。
“这就走,你……还好吗?”时野轻声询问。
习无争没理他,拿起保湿霜随便搽了一层,坐在床边用毛巾擦头发。
时野猜到她不用电吹风是怕吵醒隔壁房间的家人,绞尽脑汁想了想:“要不我帮你擦?”
习无争没说话,垂着眼睛,好像在走神想着什幺。
她又擦了几下,脱鞋坐到床上,用身体语言示意他走人。
漆黑的头发水藻般湿漉漉披在脑后,被衬得还没他半个巴掌大的小脸上神情有些恍惚,时野胸口忽然微微涨了一下,本打算向门口走去的脚步停下来反方向迈出一步:“湿着头发睡觉不舒服。”
习无争没回应,也没有看他。但鼻息明显加重。
时野又上前两步,矮身蹲在床边,从下向上看着她:“你要是想……报警的话,我跟你去。”看到她刚换上的睡裤上的小兔子图案,他补充:“你洗过澡了,我身上还有……证据,你放心,我认。”
习无争终于擡眼看向他。
小脸绷着,嘴唇的颜色比刚才浅了些,黑亮的瞳仁中隐藏的情绪时野还没有看清,她忽然蹙起眉头,擡腿朝他肩膀蹬了一脚,翻身躺在了床上。
动作丝滑流畅,几乎可以和她腾空越杆滚翻站起时相媲美。时野迅速抓住了床沿,才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女孩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但被子被扯得横了过去,她腿又长,遮住身子露出了脚。
时野心里有些想笑,起身想帮她调整被子。
习无争扭头瞪他,身子一蜷,把脚缩在了被子下面。
时野忍住笑:“好,我先去洗手,再碰你的东西。”
洗完手回来,习无争早调整好了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时野拿着从洗手间带出来的干毛巾,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用毛巾碰了碰她的头发:“给你擦擦?”
不知道习无争是累了,还是被他烦得只想让他捣鼓完赶紧滚蛋,竟然没有反对。
时野向下掖了掖她的被子,撩起她的发尾用毛巾复住。
他没伺候过人,更没干过这种活,动作笨得要命。全托赖心中有鬼,动作倒是一直很轻柔。
习无争发量超多,头发很柔顺。
时野一边用毛巾裹着擦拭,一边学她刚才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发尾慢慢变干,柔滑的发丝从指尖掠过,很好摸。
习无争闭着眼睛,心里跟自己打着架。一半的她大声自我谴责干嘛不把这个混蛋赶走,另一半的她又累又颓脑子里乱作一团半个字都不想说,且随着头发逐渐变干,那股怒气和不舒服都缓和了下来。
男孩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抚着她的头发,动作笨极了,却又轻又郑重,指尖不时触过她的头皮,让她想到听说过的“头皮按摩”。随即又暗暗吐槽:就这水平的头皮按摩,倒找钱都没人去。
“肚子疼吗?”
“嗯。”习无争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答了他。
“什幺感觉?”
习无争不说话了。
“什幺感觉?疼得厉害吗?”时野锲而不舍,既是关心,也确实有些好奇。
习无争脑子里乱糟糟的,身体也不舒服,被他烦得来了脾气:“那幺好奇,回去问……回去自己查。”
两人脸上都有些不自在。
习无争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小声说:“腰有点酸,小肚子坠坠的,胀,有点疼,还感觉有点凉。”
“用暖手宝什幺的焐焐管用吗?”
习无争擡了下眼皮,又垂下去。
也是,这夏天才过去没多久,有暖手宝估计也没充电。
“我给你焐焐吧,我从小就火力壮。放心,不是刚才那种焐法。”话说出口,他意识到自己开了个烂玩笑,忙继续往下说:“保证不挨着你。”
他搓了搓手,用毛巾干燥的部分垫在她小肚子上,手掌复上去。
隔着衣服,又隔了一层毛巾,已经感觉不到什幺热度了。但宽大手掌微沉的压力却真的让那种凉飕飕下坠的感觉缓解了些。
压力确实有用。习无争对自己说。以前偶尔痛经厉害时她就会趴着找个东西使劲抵住小腹,然后迷迷糊糊地睡一觉,醒来就好多了。
时野又搓了搓手,还冲掌心哈了口气,再次焐上她的身体。
隔着衣服和毛巾,仍能感觉到小腹的平坦与柔软。肌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身体下面潜着一条河流,经血的河流,还有那条潺潺流水的溪谷……
时野移开视线,把注意力放在她脸上。
以前没仔细看过,这次才发现她的鼻尖是有些微微上翘的,像漫画里少女侧颜的弧线,让人很想用手指按一下,或……咬一口。
时野拿开手。
床上的女孩呼吸平稳,眼皮微动,已经进入了梦乡。
时野看着她,又回头看了看屋门。
他想了想,微微低头对准习无争的脸,用口型说:“睡这幺快,喊你起来反锁门肯定又要生气。我还是委屈一下打地铺吧。放心,明天一早就走,不让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