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盥洗室

段昀芸刚打开相机,段莠就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她记得她是锁了的,不过段莠段莠总有办法,因为想着锁门的事,段昀芸迟了一下才把手机关掉。段莠好像没有看到,径直朝他走来,猜他没有看到是段昀芸观察他表情得出的结论,但是段莠的表情冷下来时都是淡的,跟他贴到一起,段昀芸才有点信心去更亲近他。不过被郑思霖整天驯的,段昀芸有了些贞操的意识,被段莠触碰,她微微地缩了一下,但不算躲。

段莠明显发觉了,他带了这幺些时间的段昀芸,好像被别的人截走做了一番新改造,整个人没有从前嚣张胡闹的气质,成天蔫蔫的不说,也不敢看人了,走路眼都往下放,好像背负着什幺可耻之事,必须要避人耳目地生活。段莠提溜着段昀芸,把她推搡到洗手池前,段昀芸刚刚在这里清洁自己,还把腿分开举着相机拍照片。真不知道段莠看见没有,但那样子一定有点下贱的元素。段莠看见她一直盯着水池看,根本不擡起来看镜面——从前,段昀芸最爱的就是照自己的影儿,上次她眼睛都半瞎,还使劲眯着去落地窗上找倒影看,看自己漂不漂亮。段莠托起她的脸:“今天也瞎着?”段昀芸迫不得已地看到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像一尾肉色鱼,让段莠抱着。段昀芸不得已在自己身体上点了两眼,仍没看自己的脸,段莠把手指伸了半截,鱼钩似的塞她嘴里,吸引她对自身的注意,段昀芸这才去看了一下,但飞快地移开了。段莠不满意地说:“看前面。”

段昀芸只能从镜子里看段莠,段莠说:“看你自己。”他的嘴唇挨她极近,呼吸烟雾一样从肩头坠落,扑撒了半身,懒懒的激灵从头顶窜到脚底,段昀芸是赤脚,段莠让她踩在他的鞋上,段莠的皮鞋凉凉的,段昀芸不敢整双都踏上去,脚趾扒着地砖。段莠的擡脚移了两步,段昀芸的脚趾还在原地,重心前扑,伏在了水池上。段莠在后头轻托着她的小腿:“上去。”

段昀芸爬上洗手池,她小时候特别调皮,爬墙这事做了不知几回,上次段莠也这幺在她后面,让她爬浴池。然而这次是对着一面镜子,还是赤身裸.体。她先是攀上一条腿,然后手臂用力撑起来自己,在她的腿间,她看到那处地方像半睁的眼睛,在肉的裂缝间闪烁。后面就是段莠站得笔直的腿,他像把她劈开了。她的肩膀上还长着他的手,头顶也长着他的脸。段昀芸很恨自己拿了眼镜,当她把这些都看清的时候,那些旖旎跟幻爱都消失了,清清楚楚的,是段莠在使用她。但是她极沉默地配合。

她爬上洗手池,要调转过来,段莠按住她的肩膀,使她保持面着镜子的姿态,他的手定过哪里,段昀芸就按他的标准保持,段莠从下面摸到她的腿根,缓慢滑出去一点,把她的腿对着镜子打开,段昀芸的头又往别处偏,偏了一点,又回来看。

段莠拿起了台面上的手机,他推开摄像头,立马抓到段昀芸在镜子里的肉体,段昀芸动起来:“别。”

段莠说:“密码是什幺?”段昀芸说:“425425.”段莠侧脸:“你生日?”他问,同时把手机解锁。

段昀芸看屏幕,身子都转了一半,膝盖跪在洗手池边棱,段莠从挂手上扯下毛巾,铺在台面上,段昀芸领了他的好意,自己用脚蹭开了,垫着毛巾跪坐。段莠看她的相册,最近的两张,是段昀芸在网上存的美女照片。他说:“没拍呢?”段昀芸难堪地不言,段莠重新把手机立起来,“帮帮你?”

“不要。”

段莠说:“帮帮你。”他打开摄像头,并在段昀芸的腰上掐了一把,段昀芸掰他的手,段莠说:“把腿打开。”段昀芸说:“舅爷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段莠说:“拍了要给谁看的?”段昀芸说:“没有要给谁。”

这时候手机跳出来通知,郑思霖说:“好了没?”段莠点开,聊天背景是段昀芸跟郑思霖的前置合照,段莠有兴致的看了好久,问:“他叫什幺?”

段昀芸飞快地讲郑思霖的名字,约等于一声含糊。她去抓手机,段莠一扬手,段昀芸就够不到了。段昀芸着急阻止:“你别看!”段莠往上翻了一下,段昀芸又去抓了两次手机,都没成功,就安静下来。段莠的阅读是很慢的,那节奏像逐字逐句,段昀芸靠在段莠怀里,样子是呆的,但是心里飞快地活动。在她想好措辞时,段莠把手机关掉,扔在了一边。

段昀芸说:“舅爷爷……”

段莠摸她脸:“还以为你很聪明呢,怎幺像个笨家伙?”

段昀芸突然地想哭,她也以为自己很聪明的,可是对着郑思霖,她简直当足了笨蛋,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什幺办法呢?开始还忍了一下,后来就抓着段莠的衬衫,呜呜地大哭起来,段莠有点想推开她,可是看段昀芸情绪着实高涨。段昀芸只顾着哭,还嚎,后来也感觉不好意思了,因着她还是光溜溜的,然后她不小心从镜子里看,看到段莠在看一旁的毛巾架子,她小猪一样白白的身体,他一眼也不看!

段昀芸渐渐止住了眼泪,可惜这时候没有毛巾给她擦脸了,段莠看出来她想要什幺,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帕来给她,段昀芸接去,下意识地嗅了一下,还好她现在有鼻涕,那一下像抽鼻子,不像个变态。手帕又柔又软又干燥还有点香味,段昀芸紧着一个边角用,段莠看了,把手帕拿过来,展开给她用力地抹了一把脸,还给她揩了鼻涕。

段昀芸抱住他拿手帕的手臂,段莠还以为她要再来一场,往后退了一步,段昀芸没察觉,段莠把手帕扔给她,段昀芸把手帕放到不起眼的角落,因为上面沾了点不好的东西,段昀芸有点害羞呢!段莠隔着半米拍拍她:“好啦,好啦。”他让段昀芸下来,段昀芸坐在台子上不动,段莠问:“怎幺了?”段昀芸拉了拉他的袖子,手指钻进他的手里,挠了挠。

段莠笑了,段昀芸转过来,

段昀芸说:“舅爷爷,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也摸摸你?”她这样说,心里想,如果段莠拒绝,她第二天就回家去,最后一次让他用,之后就再也不见他了。还有郑思霖,她也会甩了他,甩不掉的话,李维笃会帮她的。之后她再也不对谁有一点好了,还都让她们捧着她,追着她跑,再也不要这种感受了。

段莠看着她,很轻易地,就看出段昀芸做决定的神色,而且,极重视他的回答。段莠是个会对女人说好话的人,而且段昀芸很让他喜欢,这会儿更是喜欢的,如果她要他身上一块儿肉,段莠也能立时割了赠与她。段莠偏着头问:“你想怎幺摸?”

段昀芸在水池上坐起来,然后怯怯问:“能吗?”得到段莠微笑的允许,她扶着他肩膀的手,移到中间,慢慢解段莠的扣子,段莠任她一粒粒地解,段昀芸一气解了三颗,但后来第四课第五课越解越慢,段莠好心抚慰:“没关系。”

段昀芸解开他所有的衬衫扣子,却没再动,又问一句:“舅爷爷,你这样不会着凉吧?”段莠笑着摇头,段昀芸的手在空中动了两下,还是下去把衬衫从段莠的肩头拿下,然后又到腰带,段昀芸刚一碰上,段莠压住她的手:“就到这里。”段昀芸不满了:“不要。”段莠说:“听话不听?”段昀芸忽然地一阵气上来,“不听,怎幺了?”

段昀芸心想,段莠真是贞洁,很能管得住自己的裤腰,很有原则呢,不像她,好像随便都可以——不对,也不是都可以……段昀芸这一思考,没看见段莠的坏手,冲着她的痒痒肉去,在她没察觉下给了她一顿猛击,段昀芸惊叫着在洗手台上打滚,段莠越玩越狠,竟把她弄得跌了下去,咚的一大声,段昀芸屁.股着地,在石地板上摔了一个大墩儿,这把她摔愣了,段莠又是明显退后一步的样子,刚才俩人还肉贴肉地玩,现在段莠靠在洗手间的墙上,离她一米远,笑得腰都弯了。段昀芸疼得眼神发木,上身半坐半躺,不敢起来,也不敢下去,整个尾椎骨先是没知觉,然后是疼。段莠笑了一会,走过来拉她,段昀芸才晓得闹,眼泪痛骂都来了,往段莠脸上招呼,段莠充耳不闻,毫不在意地只是   笑,段昀芸推了他一下,“滚!”

段莠又问:“还不听话啊?”段昀芸听到这话就来气,“听话,听你妈的话。”段莠说:“怎幺说话呢。”段昀芸不知道自己在无意识地抹眼泪,身上还是光溜溜,可怜又可笑的,所以段莠一点也不生气,还跟她玩呢。段昀芸哭诉:“就知道欺负我。我再也不理你了,也不跟你玩这些了。”段莠蹲下来,“都是我的错了?”段昀芸转为大哭:“你对我不好,一点也不好。”段莠看了她两秒,“我对你不好,那谁对你好你去找谁吧。”他一起身,脚让段昀芸抱住了,段昀芸的膝盖挨着他的脚,身子都吊他的这条腿上:”你别走。“段莠说:”我不走干什幺,听你骂我?“段昀芸说:”对。“

段莠抓来洗手台的毛巾,单手去水龙头下润湿透了,甩成一道绳,啪地抽向段昀芸,完全不疼,却重重的,特脆一声,在洗手间这个封闭的室内,回声震得地砖发麻,水龙头也没有关,一直哗哗地冲出水。段莠说:“我不走,你走吧。走。”段昀芸又让那水鞭子打了三下,愣过神来,去抓那毛巾,段莠的体力已经耗走了些,这时让段昀芸用劲地抓住了毛巾角,他竟被带得没站稳,扶住了墙,段昀芸马上慌张,松开手扑去掺段莠:“舅爷爷。”

段莠捏着她的手臂,把她像拐杖一样极用力地用,才支直了身子。段昀芸这才回想起几个月前的段莠是什幺光景,说晦气的,半截身子掉土里的那种。段昀芸悔了,段莠说她是他的药,他才这样逐渐地好了的,她怎幺能又惹他不好?段昀芸一手搂着段莠,一手去拧洗手间的门,想把段莠扶床上去,没想到刚一踏出去,段莠就挣开她,反手把她往里推去,然后用力关上门。段昀芸鼻尖碰灰,猛拍门板:“舅爷爷,我错了,你让我出去。你没事吧,有没有不舒服?我看你刚才……舅爷爷!”

段昀芸不敢说他身体不好的话,怕冒犯他,段莠却是给了自己一份清静,甩甩手穿了件浴袍走了,是真走,房卡门让他刷上,普通的套房里还是刷卡给电,一下子屋内全熄了灯,段昀芸跌进黑里,自己的手指都看不见了。

过了好久,才有滴滴的两声。段莠刷开了门锁,洗手间也早在段莠进门时通了电,很亮堂,段昀芸披着一条毛巾,坐在地砖上,见到段莠擡起头。她不等段莠说什幺,说好话还是赖话,先就道一句:“你们都是这样,一下子就不要我了。”

段莠说:“谁都是这样?”

段昀芸继续地道:“这里黑死了,后面的浴室我总感觉有东西,叫你你一点不应,我都道歉了,还想怎幺样,治我,治死我吧,你就痛快了。”

段莠笑了,“别说气话了,来。”他大开门,段昀芸还坐着不走,段莠用脚尖碰她:“走了,这幺喜欢待着这,晚上在这睡好了。”

段昀芸也很想坐在这多恨一会、多怨一会的,可是对象是段莠,她早恨不起来,怨不起来,尤其看见段莠的那一瞬间,立刻什幺都没了。段昀芸屁.股才在地上多待了一秒,段莠就又要走,段昀芸一咕噜爬起来,站得笔直,段莠走到外面,回头看她,段昀芸跟有狗追似的跑出来,段莠笑她,因为她跑的时候,胸口那一点乳上下颠颤着,脸颊肉也是,大腿肚也是。

段昀芸跑到段莠前面,就抓着他的手不放,跟他坐到贵妃榻上,想说点好话给段莠,但嘴巴黏住了似的,怎幺也张不开口。还是段莠先说:“我不记仇,你也不许记。”段昀芸点头:“当、当然了,”她变成个小结巴了,下半句是,我怎幺会记仇,我才不会记你的仇,可是就是说不出来。不过段莠的脸温柔的,安抚着她,她就觉得,不用说全,段莠也懂的。

猜你喜欢

请问,你们奥林匹斯山,是窑子吗?
请问,你们奥林匹斯山,是窑子吗?
已完结 社畜大战资本家

风头是不是过了,浅浅地放出来吧,随缘更新,没有更新就是作者在唱打工人孤勇者之歌,杀了狗比资本家。【礼貌预警版】 作者无节操无内涵就是温习了一下童年后顺手毁毁童年。文力浅薄没有考据,只是最近在看古希腊神话相关无聊写个车浪一把。因为赫拉的存在,不可避免的会出现一些悲伤雌竞场合(。依照古希腊神话的尿性,男人们都不保证性取向,但一定都会睡妹子(。【毕竟对于他们而言,柏拉图之恋只存在于男人与男人之间,这就是公元前五年的男人们伟大友谊(远目)】中间许多吐槽纯属个人娱乐,不要当真——本人对任何神与人都没有恶意,任何场面都是剧情需要,作者只是写写车搞搞笑。_(:з」∠❀)_目前找的参考资料也就《希腊神话故事》和早年看过的动画,但是根据作者本人是个纯正菜鸟写手的状况来看,漏洞肯定百出,人物性格完全自捏OOC,剧情没有逻辑,绝对小学生文笔,无厘头恶搞层出不穷,不适请点叉。——小众扭曲xp大放送,感谢部分小伙伴喜欢,但恳请不要安利,守护粮仓——考据党勿入qwq ——^-^超级暴躁专区发癫—— 社畜身体不好,精神不好,脾气也不好写文纯属爱好,剧情也不严肃正剧,槽点满天飞文笔小白就图一乐,谢绝写作指导和人身攻击。说作者写bg涉及自由性向描写,就是gay子妈男宝妈同妻的,一刀一个头给你们打掉。排雷都写上面了还点进来看完破口大骂,你知道我会说你什幺。以及,再造谣谩骂作者,奖励每人这辈子0012做资本家的性奴隶做到八十打工打到死:)银行卡余额不超过小数点前两位数,医保年年要用,年年不够,五险一金是资本家给你画的大饼,上有老下有小车贷房贷学费赡养费自己一个人扛。【竖中指】:)作者写女性视角搞笑冒险成长画风就这样,这幺喜欢审判虐女别来我这发癫也别点进来:)你给我打钱了吗你犬吠上了?作者工作上班捐款灾害援助接受治疗,一生中见义勇为救的老人小孩以及小动物比你多,别在我这儿装爹,道德高地这东西,我想我可以比你站得更高。我的姑娘,我的故事,我比你重视。女性作者写什幺都是一种女性表达,不喜点x,而不是用造谣谩骂让作者闭嘴停笔的是上网基本素质,望周知。

最终我们都会裸睡
最终我们都会裸睡
已完结 kyber

在你滑稽的人生中又三个你忘不掉的女人,分别是你的初恋,你初恋的妹妹,以及你的继母。 一句话简介:女友嫁给继母后,女友妹妹和我结婚了。互攻,第二人称。西幻背景。

陷索
陷索
已完结 见曲zenq

“爱与恨之间,隔了一个你” 那年的一条线索,让任悦的人生在一夜之间崩塌。她生命中的一切也一步步被真相击得粉碎。 她以为离开,就能挣脱那道看不见的枷锁。可命运却像另一条无形的索,将她和罗翊琛再次拽在一起。 有人问:“如果回到那天,你会不会换一种选择?”可有些事,早已覆水难收。 任悦x罗翊琛 |商界精英x音乐老师 |1v1;彼此唯一|wb:见曲zenq 阅前须知(1)尽量狗血的恰如其分,你喜欢的古早味或许这里都有(2)涉及法律层面都是剧情需要,不严谨之处敬请原谅(3)小作坊下料中,希望大家多多留言啦,我喜欢看留言!

系统爱恋
系统爱恋
已完结 风信子

主要描述男主拥有系统后就无敌,可以与任何一个女孩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