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撞的奉献型这个词很适合形容姜渺。
大抵是周望让她重点的要求让她产生了奇妙的误会,她天真地认为光是用手撸不够,认认真真地安抚青筋凸起的茎身,食指圈着滑到底时本能地低头,湿润柔软的唇瓣微微张开。
周望眼疾手快地掐住她的脸颊。
骨节分明的大手几乎快盖住她整张脸,男性与女性的生理差异展现无遗。
她理应害怕,但周望一定不会伤害她——这个认知莫名根深蒂固,于是姜渺只是茫然地眨了眨眼,嘴唇因为想要开口说话的颤动,绵软地贴着他的掌心。
他不用想都知道她想干什幺。
所以周望直接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堵住她的质问:“别瞎操这心。”
舌头近乎势在必得地重新侵入她小巧的口腔,男人在这方面似乎天生有举一反三的天赋,吐息交换之间姜渺逐渐招架不住,眸光摇曳出水色,对阴茎的套弄得越发滞涩。
“周、嗯,周望……”她的眼睛湿润得厉害,小腹也绵软起来,换气间隙贴着他的唇含糊抗议,“这样我没办法,嗯唔……”
要的就是你没办法专心。
他现在算是弄清楚,这笨女人就算被他弄疼了大概率也不太会出声,明明看起来保守又贤淑,在床上却堪称莽撞赤诚,平时就乖巧的一张嘴在倾诉痛苦的方面偏偏寡言。
她的舌软弱无力,被吮被缠就立刻举白旗投降。
周望吻得很重,惯性带得他更深地压在姜渺身上,浅淡的馨香跟淫液特有的气味纠缠混合。他攥紧她的手,她无可抵抗,十根葱白的手指包裹住大半根脉搏跳动的阴茎,犹如特供手慰的淫器。
龟头跳得厉害,马眼渐渐渗出半透明的前精。
他大概是快到了,喉咙里难耐地闷喘。
她被含住的唇瓣几乎是被不知餍足地蹂躏,反复辗转,捏在下颚的手干脆改按在她的后脑勺,堪称粗鲁又不容她拒绝地一压到底。
姜渺狼狈地张着嘴,目光涣散,只是接吻跟手交,她却看起来像被玩得瘫软。
待他终于大发慈悲松口时,她的舌都险些被拖出小节,她满脸潮红地喘息,被吻得说不出话。
浊白的精液喷射而出,顺着她与他交握的指间黏腻淌下,更多的是溅到她裙摆掀起的腿根。那条皱巴得拧成绳的内裤起不了守护阴阜的作用,因为它还挂在姜渺的膝弯。
大股精液射在毫无遮拦的小穴上,湿漉漉地糊住饱满湿润的阴唇,浊白缓缓地顺着翕张的肉缝流下,比被内射还要惹人遐思。
姜渺缓了大半天气,眼睫徐徐颤抖,茫然地张开红肿的嘴唇,开口时还带着羞耻的口水音:“为什幺……”
为什幺?
哦,为什幺不让她吃鸡巴,为什幺不射她嘴里?
还是说,为什幺没有直接就把肉棒插到她被指奸得高潮湿润的甬道内?
介于姜渺前科累累,为爱囹圄的勇气自虐得让人叹为观止,周望思索片刻,自动理解为后者。
他擦干净手后替姜渺拭掉被射得乱七八糟的精液,扯着内裤边帮她拉上穿好后,不由得心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恨不得掰开她那傻瓜恋爱脑来看看里面究竟塞了什幺稻草:“家里没套。”
姜渺直接愣住了。
久到周望都直接把她抱起来,她反应过来这句话背后到底有多大的信息量。
她不觉得周望是那种会不负责任直接无套内射的人。
也就是说……
他居然,大概率,从来没跟女人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