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成为强制安在她身上的标记

“泱泱!泱泱!弥泱!”

弥泱走出学生政治委员会的大楼时,正遇上哲学与政治学院的大批学生下课。

今日是周一,是学院规定每周一次穿校服的日子。

身着学校女子统一制服的纤瘦身影听见了男友的呼唤,但她只顿了一下脚步,便像一尾汇入人流的鱼,眨眼就不见了。

弥泱回了校舍,把自己关进浴室,打开淋浴头,将自己彻彻底底地清洗了一遍。

刷牙刷了三次,明明呼吸中并没有什幺味道,但从男生身体里射出来的精液,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却依旧停留在她的口腔内,面颊上,头发中,成为某种强制安在她身上的标记。

她又洗了好几次脸,直到面颊被她搓得快要破皮,才一脸木然地将头发吹干,从浴室走出来。

脚边上突然传来毛茸茸的触感,她低下头,看到自己养了好几个月的兔子一直在撞她的腿。

“芒果。”弥泱蹲下身,将这只黄白色小肥兔子抱进怀里,静静地在沙发上躺尸。

诺维奇学院地广人稀,学费昂贵,校舍自然配置豪华,都是单人套间。

日光渐渐暗下去,或许是芒果软乎乎的身子终于缓解了她紧绷的情绪,睡意在此时袭来,她缓缓闭上了眼。

“小姐,经确认,这的确是我们要找的人。”

有人在弥泱耳边说话。

但奇怪的是声音很远,面孔也隔得很远,只知道那人穿着一身泰坦共和国高级军官的军装,身板端正,语气温和。

他的声音接着传过来:“为表谢意,我们会给您的家人提供三张船票,紧急撤离黑岩星。您不远万里,来到被战火覆盖的第二星系,是为了救您的家人吧?”

“是,是的!”弥泱听见自己充满了感激的声音,“如果真的愿意提供给我的家人船票的话,那就太好了!”

“哪里,船票是您应得的,再重的礼物,都不足以表示我们对您的感谢。”

又是这个梦……

弥泱已经许久都没有梦到过这一幕了,完全是没头没尾的对话。发生的节点似乎是在黑岩星遭遇毁灭性打击之前,她驾驶着真一弄来的机甲,回到第二星系,想把家人救出来。

但她实在记不清自己有遇见过什幺人。

她明白自己大约陷入了某种梦魇当中,于是一直在尝试着将自己唤醒。

梦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每次她都会在这时候醒来。

但这次,她却听见自己略带不安地,又问了对方一句:“我能问一下,他是什幺人吗?”

——你们真的可以保障他的安全吗?

后半句,她压在心里,并没有问出口。

因为可以救家人的船票,和一个伤兵的安危,对她来说孰轻孰重,她在心里已经做出了抉择。

“抱歉,小姐,”对方语调未变,“恕我不能告知。”

-

芒果在弥泱臂弯中蹬了一下腿,她骤然睁眼,按着太阳穴起身,只觉得脑袋里面有丝线在扯。

头好疼。

肚子也好饿。

她将兔子放回地毯上,跟着起身时,已经完全将梦里的内容忘干净了。

换了一身衣服,弥泱打算去食堂吃个饭。

拉开门,真一却站在门外面。

走廊上有女学生来来往往,对着他频频侧目。见识过他作风的女孩子觉得这画面真新鲜,以往都是他对别人爱搭不理,专挑女孩儿们最爱他的时候分手,害得人完全走不出来。

现在交往的这个,三个月了,没分手就算了,还能老老实实地守在房门外,连门都不敢敲,等着人出来……

也算是老天开眼,风水轮流转了。

“泱泱。”还是真一先开口,看到弥泱脸上被搓破皮的伤处,伸出手来,想触一触,却被她偏头躲开。

他的手僵在空中,等了几秒也没等来她的解释,便屈起手指,将手抽回来。

走廊上各处窥探的视线太明显,弥泱终于让开一条缝,请真一到房里来。

门关上后,她才抱着胸后退两步,问道:“你今天被叫出去,是完全不知情的吗?”

这是她从在会议室外见到他起,说的第一句话。

语气当中有着浓重的不安和质疑。

真一当然明白这种不信任是从何而来,因为他乱七八糟的情史和对待姑娘们堪称随意的态度。他和林慎宇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甚至连女伴都可以随意换着玩。

就算和她交往以来,他表现出了足够的忠诚。

但他是前科累累,还未过考察期的人,他不值得信任。

这种情况的确是百口莫辩,但他还是无比真诚地回道:“我发誓,我事先毫不知情,今天的事,是林慎宇擅自做的局,目的除了想让我们分手,还想拿捏住索伦家的把柄。”

啊,分手……

弥泱动了动眼睫,的确是该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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