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全是她流出来的淫液(微H)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幺时候停了,明亮的光线照在彩绘玻璃上,浓郁灼烈地烧进来,在地毯上印出鲜艳的光斑。

本就隔绝了外部声响的会议室里,只余两道安静的喘息声,气氛沉寂得令人晕眩。

没有人先说话。

弥泱半睁着眼,整个人有种近乎于麻木的恍惚。

想要抽身来着,但一时间找不到力气,手不是手,脚也不是脚,尝试着张嘴,可是嗓子眼肿得厉害,嘴角动一下就疼,便干脆缩在原地,什幺都不做。

原地……是指乔令熙的腿间。

她化做了一株藤蔓,绰绰地在他膝上趴伏喘息。

余光中她看到乔令熙正仰着头靠在椅背上,身躯和肩膀全都舒展开,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一副射爽了的样子。

对于仍旧趴伏在自己膝上的性欲处理器,也给予了无限的包容,并没有第一时间将她踹开。

也许只是不在意。

弥泱不想去探究他的想法。

过了半晌,男生才动了动眉眼,自上而下地瞥向她。

他手上有黏糊糊的触感,是她身体里流出的骚水。他从来没沾过这种东西,不由得有些苦恼。

要怎幺清理干净呢?

他的目光掠过膝头的女孩子。

她把脸藏起来了。一头乌发垂得婆娑娇媚,盖在她糟糕的、泪痕和精液混合不清的脸上,只露出一个翘翘的鼻尖。

看起来更像被露水打湿的花瓣,散发出一股很柔软的倔强。

乔令熙用搭在她肩头的那只手替她拢了拢头发,像给宠物顺毛一样将她的发丝握在手里,然后将裹满了晶莹水液的那只手伸向她的唇瓣,示意她:“舔。”

他没有再说什幺更令她无地自容的话。

如果不是他的性器还耀武扬威地杵在弥泱面前,他们之间这一刻的气氛,几乎可以称得上一句体面。

羞耻心变得有些浩渺,出走了,还没被弥泱捡回来。

她迟滞着思绪垂下眼,第一次仔细打量男生这只隔着内裤狎玩过自己逼穴的手。

毫无疑问是很好看的。

他的手很大,力量感十足。

袖口露出的一截臂膀肤色均匀,精瘦有力,腕骨锋利地凸起,几条青筋蜿蜒在手背上,雕刻般的骨节处还透着粉。

皮肤的纹理看起来很适合指奸,是仅一根就能轻松插得人骚水直流的程度。

他的手上全是她流出来的淫液,亮晶晶的,是她下面那张嘴流的口水。

也许有那幺一刻,她真的渴望过这根手指能拨开她早已湿淋淋的内裤,插进来,插得她屁股晃荡,翕张着蚌唇将他整根吞进来。

但他没有。

她该感激他,是个只顾着自己爽的家伙,脑海里没有取悦女人的概念,无意中替她保留了最后的廉耻。

弥泱顺从地张开嘴,将他的手指裹进嘴里,仔仔细细地,一根一根舔过,像是要毁尸灭迹一般,清除掉自己发情的证据。

柔软的舌尖在乔令熙指缝中舐过,她对待他的手指比对待他的鸡巴要认真百倍,吃得可以说是津津有味。

他勾一勾手指,她的舌头就自发地缠上来,任他在自己口腔内搅弄。

而他真正的那根鸡巴,由于缺少抚慰,又恐怖地翘起来,很不甘心被冷落的样子。

乔令熙却在这时突然抽回手,撂下一句“可以了”,便起身朝着里间的休息室走去。

他抽身的动作太干脆,弥泱顺着椅角滑下,萎顿在地毯上,一动不动。

休息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水声,她怔怔地听了一会儿,明白过来他大概是在清理,随即呼出一口气。

有自厌的情绪骤然袭来,伴随着水声一起,像是要将她溺毙。

她垂下头,一双臂膀勉强将自己撑着,没去理会自己满脸的精液,只静静地等着他出来,她才好去把自己弄干净。

水声停下时,她的心也跟着一紧。

正祈祷着乔令熙能干脆离开,他的脚步声却渐渐朝着她迫近。

近到那双绝不会沾上灰尘,却沾上了她的淫液的鞋头侵入视线时,她的脸色已经灰败到没法看。

男生的视线沉沉地压在她后脑勺上,就是不说话。

弥泱感受到了,僵着脖子沉默了半晌,终于没办法似的,开口问道:“还……还有事吗?”

声音简直没法听……

喉咙应该肿得很厉害。

乔令熙没解释什幺,只伸手捉住她的胳膊将她拎起来,拎进休息室的洗手台前,简短命令道:“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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