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桂战役(完)

折桂(H)
折桂(H)
已完结 丽丽薇安

腰带在撞击中悬晃,细密的汗意在额角陆续浮现。

高挚扯开她道袍的系带,指尖勾住黑色蕾丝胸衣边缘,胸衣搭扣崩开,绵软拍在他虎口处。

乳头凸起,硬得像两颗野莓果。

罗浮玉配合地宽衣解带,乳尖蹭过男人的衬衣扣子,冷热交激激得她弓起腰。

高挚俯身含住乳尖,舌尖卷起阵阵颤栗,混着奶香在口腔炸开。

上一次在蚕室欢爱的记忆复苏,罗浮玉的腿根夹着他胯骨磨蹭,他并指捅进湿透的底裤,指节弯曲抠弄敏感带。

喘息碎成片,罗浮玉被抱上木桌,擡脚用裸足足尖勾开他皮带,粗长性器弹出来拍打她腿心。

突然她掐着后颈撤开一寸距离,高挚被扯得一愣,性器也脱离了穴口。

他配合着她的动作半跪在地。

"张嘴。"

混着精液与爱液的穴肉展现在眼前,高挚咽了咽喉咙,就这幺上前用唇瓣顶开她。

睫毛扫过她稀疏的耻毛,舌尖卷着源源不断渗出的爱液。

罗浮玉按着他的后脑似痛非痛地低吟,看着素日正经自持的男人跪在蚕沙堆里吞咽,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快感一波又一波,罗浮玉的腿抽动没几下就到达了一次,白光在眼前闪过,她的指甲在他耳后胎记的旧疤上抓出淡痕。

呛咳着咽下她的,唇边溢出的黏液滴在他的裤装上,氤氲了一片深色。

高挚站起身,掐着她臀瓣按向自己,龟头碾着蜜豆画圈,粘液顺着一翻一合的穴肉洞口往下流,在桌面积成小洼。

下一秒,他猛地挺腰贯穿,罗浮玉的后脑撞上墙壁,墙灰簌簌掉落。

高挚掐着她腿根大开大合地操干,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蚕室换气扇的嗡鸣。

罗浮玉的脚趾蜷缩又舒展,黑色内裤在脚尖晃成淫荡的钟摆。

"轻点......嗯......太里面了......"

她绷紧身子,甬道绞出春潮。

高挚捞起她另一只腿,悬挂在臂弯里,重重往前送去。

龟头摩擦着宫颈口,异物的饱胀感逼出她生理性泪水。

罗浮玉张嘴咬住他喉结,腿间蜜液随着剧烈动作飞溅,沾在汗湿的股沟间。

高挚扯过外袍,捞起瘫软的人。

道童们早就歇下,夜晚的蟾宫精悄悄的,高挚就这幺大剌剌地抱着人到了离蚕室最近的经阁里。

阖上门再放到地上的动作一气呵成,他解开她盘发,青丝铺成黑色绢帛。

"我还没到。"

罗浮玉扯着男人让他躺着,然后翻身骑坐,湿淋淋的穴口吞吃到底。

腰肢扭成蛇形,乳浪在蓝光里晃出残影。

高挚的掌印烙在臀瓣,掐着腰往上顶。

罗浮玉俯身舔走他胸口的汗珠,指尖按着乳首画圈。

她的喘息突然带上哭腔,高潮时的颤抖像濒死的溺水者。

高挚抽身时带出黏连银丝,心跳声、喘息声此起彼伏。

罗浮玉望着他沉沦的模样,突然想起几日前在司尔年处做的最后一次心理咨询。

他问她这幺悲观,又如何看待人与人之间的羁绊。

“你把自己活成了茧,蚕丝是权力、猜忌、控制欲,唯独不是爱。”

几乎是同一时间,罗浮玉的脑海里就闪过一张人脸。

她咀嚼着这句话,手指没入沙盘,恍惚了一瞬间,仿佛整个人似乎都被埋进白沙中。

回神后,她抚上高挚的面容,罗浮玉眼里第一次浮现出迷恋。

“高挚,如果我陷进流沙,那你就是我唯一可以握住的固体。”

罗浮玉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他心头,却激起惊涛骇浪。

高挚被她突如其来的告白震得心神俱颤。

情欲的余韵还未散去,此刻却被一股更深沉的情感所包裹。

他凝视着罗浮玉,那双平日里清冷疏离的眸子,此刻却盈满了迷恋与依恋,像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明亮而动人。

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鬓发,指尖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与柔软。

他的妻子远比她外表所展现的更加复杂,也更加脆弱。

像一只高傲的猫,看似独立坚强,实则渴望被爱与被保护。

“小乙……”

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高挚看着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罗浮玉很少主动敞开心扉,她斟酌着措辞:“司尔年还说我太过于理性,太过于冷静,总是试图用逻辑和分析来控制一切,包括感情。”

高挚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罗浮玉的性格,从生活到感情,她一直奉行同一套原则,往好了说,她玲珑剔透、才思敏捷,可相对的就是有些刚愎自用了。

罗浮玉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内心渐渐平静下来。

感情无法控制也无法预测,而她总是试图将感情纳入掌控之中,正如司尔年点破的,这只会让她更加痛苦。

经阁外的月光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混着两人身上残留的爱欲气息,两人依偎在一起,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高挚突然想起什幺,起身走到书架旁,从里面抽出一本古籍。

他翻开书页,找到其中一页,抽出一张什幺回到罗浮玉身边屈膝而坐。

罗浮玉看着书签上的摘抄,她认出这是高挚的字迹。

“失控感源于不确定,而我确信我爱着你......”高挚笑了,温润的眼眸迸射出神往,“所以小乙,你不用觉得不安。”

指尖在泛黄书页上轻轻摩挲,经年沉淀的墨香裹着回忆涌上心头。

他时常回忆与罗浮玉的第一面。

三年前那个中秋夜,他误闯蟾宫禁地,夜露浸透了衣衫,他不免有些惶惑,却不及擡眼时望见的那抹月白身影来得惊心。

彼时罗浮玉赤足立在汉白玉栏杆旁,未绾的鸦青长发垂至腰际,素纱单衣被夜风鼓动如雾霭流云。

她正仰头望着天际浑圆的明月,侧脸凝着霜雪般清冷的光晕,眼中未及时收敛的迷惶,像冰面乍裂时透出的一痕春水。

看着赤足而来的她,高挚搜肠刮肚出来的形容也只“美丽”“高洁”几个词,直到凭借着她的丈夫这个身份得以自由出入蟾宫后,在经阁翻阅《逍遥游》时看到了一句话。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

惊鸿一瞥被这句话全然概括,再回忆当时木讷的自己,高挚第一次为自己的言语贫瘠而自惭形秽。

高挚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诉说着他对她的爱恋。

他知道罗浮玉是特别的,她的聪慧、她的冷淡、她的决绝,都像一层层迷雾,包裹着一颗柔软而脆弱的心。

三年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靠近,试图拨开迷雾,触碰到她最真实的一面。

而此刻,她终于卸下了伪装,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

月光漫过她垂落的发梢,罗浮玉蜷在紫檀榻上,蚕丝睡袍滑落肩头。

高挚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温度。

后来读《淮南子》,上书“姑射神人掌四时风雨”,可他的小乙一到梅雨季都要咳嗽不止,倒像是被天上抽取仙骨施了咒又贬谪的仙子。

指尖正抚过她的锁骨,像在触碰一尊即将羽化的玉像。

罗浮玉听完丈夫的心路历程后微微一怔,心里某个角猛地酸软,仿佛下一秒就要塌陷。

书签翻转,露出背面的小楷。

"姑射山雪终年不化,幸有春风暗度。"

她摸着那行字,试图用惯常打趣的姿态消散那股突然缱绻的情愫:“你这是在夸我吗?”

高挚握住她的手,阻止了她想要转移话题的意图,眼神认真而温柔:“兰城谁不知道云虬洞有个神女,不食人间烟火,超凡脱俗?”

罗浮玉被他直白的赞美弄得有些不自在,耳根微微泛红。

她别过头,轻声嘟囔:“什幺神女,还不是要吃饭睡觉。”

高挚轻笑出声,将她拥入怀中,下颌抵着她发顶,

罗浮玉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定感。

缓缓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与幸福。

其实,她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在抗拒着什幺。

抗拒着与人建立亲密关系,抗拒着将自己的命运交托给他人;害怕受伤和失去,害怕自己精心构筑的堡垒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崩塌。

高挚闯入她的命运像是意外,又像是必然。

她需要他,就像溺水的人需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罗浮玉缓缓俯下身,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情如幺凤逐火,总要烧尽理智才见真章,而她的心口再不会泛起血腥气。

罗浮玉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高挚。”

“嗯?”

“抱紧我吧。”

或许有些战役不必单枪匹马,就像微风掠过金桂林,总会有碎瓣落在并肩者的肩头。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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