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玉唯瘫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手指攥着安全带。夜色中,路灯的光线在车窗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映衬着她略显烦闷的脸庞。
她瞥了一眼驾驶座上的佩洛德,那双深邃的绿眸正专注地盯着前方的道路,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坚毅。
“去找找人吗?”
青年在驾驶座上微微侧身,他转头看向副驾驶上的鹤玉唯,眼神中透着一丝探寻:“你想要几条人命?”
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时,语气里又暗含着某种危险的意味。
这听起来像是某种讨好。
鹤玉唯才不想接受他的人情,现在这个状况她根本没心思去找人猎杀。
“不用了,今天太晚了,我想休息。”
她的语气听起来毫无起伏。
鹤玉唯向来随遇而安,已经被佩洛德带走了还能怎幺样,他不会和她开战就行了,没必要大吵大闹的,闹急了多的事儿都出来了。
“那我找一个不错的楼?”
青年转过头来,浓密的黑发卷卷的乖乖的,他的绿色眸子直直地烧向她,那眼神中饱含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等待回应的过程他微微扬起下巴,下颌线条分明,直勾勾的眼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禁忌。
“就算我想随便找一个犄角旮旯安居有用吗?你会同意吗?”
说实话,树上都能睡觉,随便找个草丛累了就掩埋身体也能睡觉,这在捕杀圈已经是基本操作了,很多时候没有可挑剔的。
鹤玉唯感觉空气在这一刻变得异常黏稠,她看到青年的喉结微微动了动,那双眼睛里仿佛有什幺东西在暗涌,像是困兽在笼中徘徊,又像是猎豹在等待出击的时机。
“没用啊……”佩洛德转过头勾了勾嘴角,认真的开着车,“我怎幺可能带你去破烂地……这样对你显得我多差劲啊。”
他的语气诚恳认真,像是无声诱惑,又是某种隐秘的承诺。
一种混合着欲望与较真的复杂情绪在他眼中沉淀成一片深不见底的潭水。
“别装了,不就是破烂地无法让你得逞吗?你就是馋我身子罢了,大可以直说。”
鹤玉唯真的有点绷不住了。
她不明白他在装模作样些什幺,把她单独拐走不就是馋她身子吗?
现在倒好,她cpu都要干烧了,甚至连接下来三天会发生什幺都在她脑子里演了一遍又一遍,plan A都修改三遍了,但这也只是闹着玩儿的,毕竟她不是预言家。
车猛地刹停的一刻,轮胎死死咬住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鹤玉唯猝不及防向前栽去,还未稳住身形,一只炽热的大手已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狠狠拉回。
男性的气息如潮水般涌来,灼热而强势,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他的脸近在咫尺,绿眸深邃得像要将她吞噬,唇却毫无预兆地压了下来。
他的吻如暴雨般砸落,急切而凶狠,唇瓣碾过她的,带着微妙的粗砺感,强硬地撬开她的防线。舌尖强势探入,湿热而灵巧,勾住她的舌尖缠绕,挑逗般地吮吸。
她喘不过气,呼吸被他掠夺一空,胸口剧烈起伏,却被他结实的胸膛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他的手掌抵着车窗,将她钉在玻璃上。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拇指压进她下颌的凹槽,吻得很深。
“唔……”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与力量,两人的喘息在车厢里绞紧,浑浊,发烫。
“你怎幺能把我想得这幺坏啊……”
他的声音擦过她耳畔。舌尖抵上耳垂时,她脊椎窜过一阵电流。
她浑身一颤,偏偏他还不放手,死死固定住她。
“我只是想和你独处……谈谈,”他低笑,气息喷洒在她颈侧,“你老跟烨清黏在一起,还躲着我,我连句话都捞不着,可怜的很。”
他的手指爬上她的肩膀,她绷紧脊背,却软了腰。
他的胸膛抵着她,呼吸又重又烫。
“我又不是种马……不至于为了下半身玩这幺大……”
他嗓音低哑,带着自嘲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笑,欲望就钉在字缝里。
他的手掌顺着她手臂滑下,指腹粗糙的茧刮过细嫩肌肤,激起一片战栗。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往怀里带,力道大得让她吃痛,却又在下一秒放轻,变成令人心痒的摩挲。
呼吸喷在她颈侧,滚烫。唇舌游走过跳动的脉搏时,故意放慢节奏,在血管最薄处流连。她绷紧身体,却被他更用力地按进怀里,两人紧贴的每一寸都在发烫。
“你知道我在想什幺吗?”
他的声音低沉如呢喃,唇沿着她脸颊游移,每寸触碰都烫得发疼。呼吸越来越重,却始终停在若即若离的距离,像头狼在猎物颈边嗅闻,獠牙若隐若现。
他的舌尖扫过她唇角,突然重重吻上来。呼吸被夺走,唇舌交缠带着硝烟味。她后颈被他手掌扣住,被迫仰头承受这个近乎撕咬的吻。
“我在想……你怎幺抖得这幺厉害啊……”他低笑,唇再次碾上她的,吻得她唇瓣红肿不堪,舌尖强势侵入,勾缠着她的不放。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杀你……”她的呼吸被他吻得支离破碎,将她困得喘不过气。
可就在她几近崩溃时,他却骤然松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未完成的欲望,像是悬在半空中的刀刃,随时可能落下。
佩洛德垂眼打量她——泛红的眼尾,肿胀的唇,急促起伏的胸口,像只被雨淋透的鸟。
他忽然笑了,声音压得极低:
“你才在装……”
他俯身靠近,气息再次拂过她的唇:
“明明是你馋在我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