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分手绝对不是出于所谓的深情。
这个花心滥情的家伙从前总是那副忍辱负重的表情待在自己的身边,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碍眼,可笑。
那时候是觉得奇怪的,但他只是需要陈迩作为复仇的消遣。
可是等到要丢掉的时候,为什幺反而要折回到他身边呢?
任性的人还难得软下身段,讨好他。
不得不说那样子顺眼很多了,大约是知道自己所能倚靠的东西变少了,所以不敢肆意了。
之前他总觉得大约是陈迩太喜欢自己。
她所想表现出来的也是那个样子。
但思索了这样久,贺琛终于觉得反常识。
今天实验性地做出暴力行为,她还是因为一句话就乖乖留下了。
一切明晰了。
所以“不分手”是陈迩必须要维系的条件。
他不懂是什幺限制了她。
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
他也不需要懂真正的原因。
贺琛只知道,这是个好方法。
像是紧紧的绳圈缚住了这个总是令人心烦的家伙的脖颈,勾勾手指陈迩就得爬过来。
这样实际的结果比“喜欢”那种不确定的因素可靠太多了。
可真够神奇的。
就像一直不幸的人突然拥有了实现愿望的神奇咒语。
好棒啊。
贺琛死死按着她纤细的后颈,挺腰撞得女孩软乎乎的臀肉都在发抖,她的屁股被他扇得像熟透了的桃子,深红的指痕交错。
“太,太深了……”陈迩张嘴呻吟,只感觉肚子要被顶穿了,“贺琛,别,呜,好痛……”
想要糊弄他,最后的结果还是被按在床上操穴。
而且糟糕的是,他似乎已经很清楚,无关喜欢与否,陈迩是不能和贺琛分手的。
所以怎幺过分也没关系,陈迩都是不能离开贺琛的。
雪白的小腹不断清晰重复浮现男孩鸡巴的轮廓,窄浅的子宫口都被撞到发麻,陈迩被反剪着双手不得动弹,只能蜷缩着腰身不住发颤。
她凝着精斑的嘴角失控地淌着涎水,连爬开的力气都没有,大床上褶皱乱成一片,到处是斑驳的滴痕。
他直接射在穴里面两回了,沉坠的子宫接不下许多只能往外漫,被操得泛红的小阴唇都糊满了抽插变得更加黏稠的精液,雪白的腿心也是一片狼藉。
“都被你弄脏了,舔干净吧。”他摸了摸她因为流泪而湿润的面颊,将沾了精液滚热的浓粉鸡巴抵在她淡红的嘴唇边,盯着她,喉结下意识地微滚。
“我不要。”陈迩厌恶地皱着眉,哽咽着将脸重新埋进黑暗中。
他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逃避中再次揪回现实。
她哭的动静并不大,只是一直发抖掉眼泪,眼下湿漉漉的闪着碎光。
她不明白贺琛怎幺会想得到她是真的不能够和他分手的,甚至还反过来用这点要挟她听话。
他甚至没意识到“祂”的存在,但已经会利用“祂”的力量来控制她的行动了。
也许是自己太蠢,表现得太明显了,才叫他发觉了。
“分手也没关系吗?”他微笑着用指腹擦了擦她狼狈的脸。
“随便你……!想怎幺样都随便你。”她躲开他的手,只想把自己缩起来,“都不关我的事。”
“我不要管了,我什幺都不要管了。”她甚至淌下点鼻涕来。
陈迩颓丧到什幺都不想理会。
这次一定又要失败了。
……她又把一切都搞砸了。
“那你可以走了。”他的手指轻轻环着陈迩的颈子,她柔软的呼吸在他掌下跳动,“我没拦过你吧?”
“走啊。”他重复着。
但扼住她的修长手指猛地收紧了。
陈迩呛得咳嗽了一下,本能反抗擡手去推他的肩膀,纹丝不动,失控间她将贺琛的脖颈抓得血肉模糊,但那个疯子只是用那双深棕的眼睛冷漠地看着她。
糊满精液都没来得及合拢的小逼口又再次被他的鸡巴插入了,她闷哼一声,雪白的脚尖都用力蜷缩起来。
“知道吗?陈迩,老天都让你要一直待在我身边,”他看着她涨红虚弱的脸,喘着气将她的小穴操得啪啪作响,“那你就该乖乖听话啊。”
天大的一个好用把柄,他彻底不需要维系之前的温和作态,反正她也没办法走掉,剥了皮像是狰狞的魔鬼对她为所欲为。
混乱中他的话直往陈迩耳朵里钻,像是什幺扭曲的真理。
她就是他的玩具而已。
玩具为什幺要有自己的想法?
陈迩几乎以为自己已经被他掐死了,但只是身体的高潮席卷而来,窒息迷离中小穴贪婪地吮吸着男孩粗硕的鸡巴,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全吞下去了,黏稠的热液在子宫里荡漾,她的腿根大开不断发颤,表情也堕落又淫靡。
意识也恍恍惚惚的,就像被玩到坏掉了。
在浴缸里浸泡着她才稍微清醒过来,那人将她放在自己的身体上,勺似的嵌合,没疲软的肉棒仍无耻地塞在陈迩身体里。
她发抖的手扶在浴缸边沿,稍微挪动了一下想退出来,屁股上跟着挨了一巴掌。
“呃……”陈迩僵住了身子,咬牙半转过身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你别以为,我就不能对你怎幺样。”
他被抽得侧过脸去,这一巴掌可真够重的,耳朵都有些嗡鸣。
贺琛只是笑了下,伸手把她狠狠勒进自己怀里。
“你忘了,我挨打习惯了,无所谓。”
他环在她胸口的手臂仍有旧伤痕,她过去还曾亲过的地方。
“谁第一次操你的?”他的手掌拢着陈迩的小腹,在她耳后幽幽地问。
薄薄的一层柔软肚皮,揉弄间他似乎摸到了自己的形状,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
这应该就是人和人最亲密的距离了吧。
奇怪又满足。
他之前从没真的做到过最后一步,但她显然不是。
抱着惩罚心态的性交,到中途也有点迷离,失控的快感让贺琛感觉讨厌,他只能低头咬住她的后颈,公狗似的耸动腰身。
现在倒是想到了秋后算账。
陈迩嘴唇抽动了几下,然后竟是低低笑了,“不是你让江曜把我约出来的吗?”
贺琛细微地顿住了。
她转过苍白的脸,黑发潮湿黏在她窄瘦肩上,潋滟的眼荡漾着幽怨的波光,“我们前几天还一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