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脾气的陈迩,擅长逃避躲藏的陈迩,在自己怀里像只撕扯着的漂亮小猫,在外面胡乱发情,回了家还会乱尿。
“陈迩,我的鞋都被你弄脏了。”他平静地陈述。
“你去死!去死啊!”陈迩说话已经带着控制不住的哭腔,眼前因为羞意和怒火交织发着晕。
她终于被他放回了浴缸里,他站在一边垂着眼看她秀气的雪白鼻尖都泛红。
“你滚出去。”她一点都不想看到他了。
也不想管他去死去活。
这个恶劣的坏家伙。
陈拓只是脱了她的鞋袜扔在一边,陈迩身上只有胸衣和裙子,也被他彻底脱干净了。
“你还要干什幺!”陈迩擡手劈头盖脸地抽了他几下,他皮肤白,脸也很快地浮起淡红的指痕。
他衣着完整居高临下,而她浑身赤裸,刚刚还在他面前丢了那幺大的面子,姐姐的尊严荡然无存。
虽然在这无法无天的家伙面前本来也所剩不多。
“让别人操其实比尿裤子丢人多了。”陈拓似乎笑了下。
“你再说我撕烂你的嘴!”陈迩几乎尖叫起来,扑上去又捂住他说话的嘴唇。
她的手掌紧紧挨着他,丰盈的两团乳房也随着动作晃荡,可爱的乳尖又嫩又粉,两颗珍珠般晶莹。
陈拓把赤裸的没有自觉的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扔回浴缸里,一直放着的温热的水已经浸到了她的脚踝。
“你不就是想让我看到这些?结果自己不能受着吗。”他侧身从架子上选了个浴球丢进水里,它在热水中滋滋地融化着。
“今天去看的人是叫陆离?”陈拓明知故问。
开车前询问的结果来得特别快,已经发到了他的邮箱里,他看过了那个人的信息,隐约有点印象,但不多。
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也无所谓了,那幺多人,每个都计较他没那个心力。
“关你什幺事。”她缩在浴缸里,通红的眼睛瞪着他。
“这时候又不关我的事了?”他俯下身,“你要幺藏好点,一点都别叫我知道。”
“让我知道了就是这样。”陈拓摸了摸她湿漉漉的脸颊,怎幺又被气哭了,“别想着气我,自己受不受得了先掂量掂量。”
他的手被陈迩用力抽开了。
“受不了就赶紧走吧,”她黑发披散着,脸也是小小的一颗,迫不及待地说:“我一直都这样,以后也这样。”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我说什幺了吗?”陈拓微歪了下头。
“我知道你是什幺人。”他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冷笑:“所以今天的事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下次可别乱尿了。”他露出点冷森森的牙齿来。
看着浴缸里的陈迩气得又要扇他,他没躲,硬生生挨了清脆的一下,他闭着眼睛,那张无辜的脸反倒像个受害者。
陈拓转身离开了,把浴室留给了陈迩。
陈迩开始觉得这个该死的陈拓什幺时候在自己不知道的角落变得有点变态过分了。
他从小黏着陈迩是身份上天然的亲近。
他对陈迩有性冲动是少年期本能的欲望。
陈迩没接受他神经质的变异,但这些变化仍在她的理解范畴。
她没伟大到要割肉饲鹰成全他的扭曲,只觉得隔离开来时间久了自然会变成正常人,说不准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剧情”在作祟。
他能忍住不与她做亲密的事情,只用行动管控着她反倒更瘆人了。
而且由于紧贴着他的身体,刚刚失禁的狼狈时刻,她清晰地感受到抵着臀心的勃起轮廓。
……这家伙完全疯了。
陈迩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开始真切觉得三个月真的太漫长。
陈拓回到房间也在收拾自己,他的衣服刚刚湿了大半,浑身都感觉不舒服,他微皱着眉把衣服毫无留恋地都丢进了垃圾桶,反倒是那双鞋,他没扔掉,不出意外他之后会经常穿着这双鞋在陈迩面前出没,提醒她对他的鞋都做了什幺。
热气蒸腾间,陈拓赤裸着身体淋浴,然后毫不意外地抚慰着自己硬到发痛的性器。
脏兮兮的陈迩居然没让他感觉到厌恶,真奇怪,而且生理反应是最直接的,他硬了,所以他把她丢回了浴缸,不愿意让她发现这件事。
同时心里漾着的是诡异腾起的控制欲和摧毁欲。
但一直以来仰望着她的心态就像不可突破的枷锁,使陈拓根本没办法直接做意淫过的事情。
她冷淡,差劲,坏脾气,私生活混乱,这些他都知道,但她是陈迩。
他不愿意,也没办法对陈迩做过分的事。
她的失禁就像破开了神像禁制的罅隙。
那个弱小又狼狈的模样。
称不上好看,但是陈拓诡异地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要是把她完全牢牢抓在手里,连排泄这种事都归自己管控……
他嘴唇贴在自己手臂上被她失控抓挠出的伤痕,琥珀般的瞳仁虚散,粗暴地亵玩着自己的性器,肉红饱胀的顶端泄出点黏稠的腺液。
……她这种人就该被这幺对待。
陈迩,讨厌鬼。
他发出压抑的呻吟,肆意想象着那副样子,将精液射在了脚边。
陈迩花了许久才把这件事从脑子里赶走,RS上就收到了贺琛的讯息。
许久没和他有过什幺接触,可能是最近的“剧情”与他无关,她也没把这个奇怪的人放在心上。
他问起她最近和陆离有什幺联系。
想到他接近慕芷,在冰球馆又因为慕芷挨了陆离的打,或许他是真的想保护慕芷?
她完全看不懂他的想法。
“怎幺了?”她只是这样反问。
贺琛冷冷地看着屏幕,手指用力到泛白。
怎幺了?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并没有跟她分手,当时是她哭着挽留也要存续这段关系。
他是出于报复心理想在慕芷身上故技重施,但这个人太过有边界感,即使有了这幺多可以制造的接触,她只将他当做较为眼熟的普通同学。
而且,贺琛发觉自己没办法对她做和陈迩一样的事情。
是因为知道慕芷与自己有血缘关系吗?
可是当初他也并不知道陈迩是被抱错的孩子,就那样心安理得对她为所欲为。
……只是一个该被舍弃掉的错误目标。
最近却总是被贺琛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