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我一个人。”许衡觉得自己即将要爆炸,但他面上还是维持着冷静淡定的样子,只是生理反应无法完全控制,他的耳朵明显红了起来。
陆言奇怪地看着他,“你怎幺耳朵红了?是药效还没过吗?”陆言知道他的药被换成了维生素,“但是医生不是重新给你配药了?吃了那幺多天也该好了啊。”
“这几天太忙了,我没有好好吃药,你也知道,防卫系统一直被攻击,敌人对我们虎视眈眈。”许衡的声音很低,他只敢用这样低沉的声音和陆言对话,否则一不小心他的喘息就压抑不住。
他的余光里,女儿在他的腿间含住他的肉棒,舌头柔软的触感在他的龟头不断磨蹭,他急促的呼吸差点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