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婆,终究只能自己疼着哄着

那夜纵情过度的后果,在未来两天彻底显露无疑。赵珏只觉得浑身酸软,仿佛每一寸骨骼都被拆开又勉强拼凑回去。最难以启齿的是腿间那处被反复爱怜过的娇嫩肌肤,依旧残留着鲜明而磨人的肿痛,每动一下都提醒着那夜的疯狂。

而更让她懊恼的是,乳房上都落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与指印,靡丽又羞耻。

她这次度假,本是带了精心挑选的比基尼,期待着在海滩边沐浴阳光,此刻却只能对着镜子咬牙切齿。

那些痕迹绝非一日能消,这意味着她接下来几天几乎只能被困在酒店里,连出门都得挑选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裙。

一个念头后知后觉地窜入脑海——这个男人,怕是故意的。

想通这一点,赵珏一连几天都没给沈复好脸色看。

早餐时,他递来温好的牛奶,她瞥一眼,不说话,也不接,自顾自地拿起一片吐司慢吞吞地啃,把他当空气。

他靠近想看她颈侧那片他留下的痕迹消了没有,她立刻像被惹恼的猫一样躲开,眼神飞过去一记冷刀。

“别碰我。”声音硬邦邦的,带着显而易见的气闷。

沈复也不强求,只是收回手,目光沉静地看着她,眼底深处掠过一丝笑意,仿佛在看一只闹脾气挠人却不痛不痒的宠物。

他这副了然又纵容的模样,更让赵珏气结。

午后,他提议去酒店的私人泳池边坐坐,那里有遮阳伞和躺椅。

赵珏穿着一条高领的长裙,裹得严严实实,没好气地瞪他:“不去。没得晒。”语气酸溜溜的。

沈复站在她沙发旁,垂眸看她蜷缩在那儿,一脸郁卒。他俯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她裙子的高领边缘,声音低沉:“闷不闷?”

“你说呢?”赵珏拍开他的手,美目含嗔,“托某人的福,我现在只能裹得像颗粽子。”

他顺势握住她挥开的手,指腹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摩挲,那触感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裹着也好。”

“……免得招摇。”

赵珏简直要被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气死。

她猛地抽回手,指尖几乎要戳到他挺直的鼻梁上,“你讲点道理,”她声音扬高,“到底是谁比较招摇?”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某些碎片般的画面——

“是谁……”她脸颊烧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声音压低了,却更添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像饿了几辈子一样,在我身上又啃又咬?留下这些……这些见不得人的痕迹?”

他上前一步,将她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嗯,我的错。”他从善如流地认错,嗓音低沉悦耳,干脆得没有一丝犹豫。

可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却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地告诉她——

下次还敢。

赵珏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无赖劲儿噎得说不出话,只能瞪着一双潋滟美目,气鼓鼓地瞧着他。

沈复见她真有些恼了,那点微不可察的笑意便悄然隐去。

自己的老婆,终究只能自己疼着哄着。

他俯下身,指尖不再带着戏谑,而是温柔地拂开她颊边散落的发丝,声音放得更软了些,带着磁性的诱哄,“带你去吃那家你念叨了好几天的主厨餐厅?据说他们家的海盐焦糖流心蛋糕和你上次说想试的白葡萄酒焗龙虾都是一绝。”

赵珏心尖被那蛋糕和龙虾的名字挠了一下,但面子上下不来,硬是扭开脸,避开他过于温柔的注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表示此事还没完。

沈复也不急,顺势靠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要蹭到她敏感的颈侧,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片肌肤上,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带着一丝无奈的纵容和更深层次的讨好,“那……沈太太要怎样才肯赏光?嗯?”

那声刻意放缓放柔的“沈太太”和尾音微微上扬的“嗯”,像羽毛轻轻搔过最痒的地方。赵珏感觉到他温凉的唇似有若无地碰了碰她的颈动脉,一触即分,却留下清晰的触感和一阵酥麻。她强撑着的怒气像被针戳破的气球,噗一下漏了气,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一戳就破的纸老虎外壳。

“或者,”他低声提议,目光落在她因为微恼而更显饱满水润的唇上,“我们先去顶楼的玻璃花房看看?听说今晚有难得一见的星群,视野极佳。”他顿了顿,语气里添上一丝她无法抗拒的诱惑,“你上次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看星星。”

赵珏的心防又塌了一角。

他总能精准地抓住她随口一提的愿望。她垂下眼睫,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似乎还在权衡,但紧绷的肩线已然放松。

沈复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妥协。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极轻地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不带情欲,只有温存的安抚。然后他直起身,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手指修长干净,是一个无声的、等待她交付的邀请。

他的姿态从容而耐心,仿佛有无尽的时间可以等待她的点头。

赵珏擡起眼,看了看他沉静的面容,又看了看那只等待的手。

“那家餐厅,”她终于开口,声音还有些微的别扭,却不再是拒绝,“要预定吧?”

沈复唇角微扬,牵着她起身,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揽过她的腰肢,将她带向自己。“已经订好了。”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气息拂过她的耳廓,“随时恭候沈太太大驾。”

他揽着她往套房外走,赵珏半推半就地跟着,嘴上还不肯完全服软:“要是甜品不好吃,或者星星不好看,今晚你就自己去睡客厅。”

沈复闻言,低笑出声,胸腔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递过来。“好。”他侧头看她,眼神深邃,“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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