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已勃发怒张、青筋盘绕的欲望。
那尺寸和热度,远远不是冰冷的玩具所能比拟的。
他居高临下的分开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其间,滚烫的顶端抵住那滑腻不堪、不断收缩的入口,缓缓磨蹭,却不急于进入。
“不是想要吗?”
他俯下身,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脸颊和颈侧,带来一阵战栗。
“不是嫌我喂不饱?”他腰身悍然一沉,没有任何预热,凭借着那丰沛的爱液,猛地一插到底,那凶猛的力道几乎要将她钉穿在沙发上!
“那就让你看看,谁才是能真正填饱你的!”
“啊——!”赵珏发出一声长长的、被彻底填满和撑开的尖叫,脚背瞬间绷直,脚趾蜷缩。
那巨大的、实感的、火热的楔入,带来的饱胀感和冲击力是如此真实而凶猛,瞬间将她推上了第一次高潮的边缘。
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像无数张小嘴一样死死绞紧、吮吸着那根闯入的巨物,贪婪地吞咽着。
沈复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近乎痛苦的闷哼,被她内部极致的紧致、湿滑和吸吮力绞得额角渗出细汗,挺拔的腰腹肌肉绷得死紧。
但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深深埋在里面,感受着她每一丝细微的颤抖和收缩,享受着她因他而起的剧烈反应。
他低下头,近乎凶狠地吻去她眼角生理性泪水,动作带着一种失控的掠夺性,但出口的话语却混杂着冰冷与滚烫的占有欲。
“记住,”他咬着她的耳垂,粗重地喘息着,“以后不许偷偷玩。”
说完,他开始了动作。
起初是缓慢而深重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仿佛要带走她的灵魂,再重重撞入最深处,龟头粗暴地刮蹭过腔内每一处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剧烈的酥麻。
他的动作依旧带着他特有的节奏感,但已染上了急切和欲望的底色。
“是这里舒服?”他深深顶入某一处,让她浑身过电般颤抖,花穴绞紧。
“还是这里更受不了?”又换一个角度,次次都碾过那一点,让她尖叫着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赵珏很快就被他这精准而富有技巧的进攻玩弄得神魂颠倒,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呜咽着、哭泣着、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指甲在他衬衫后背抓出凌乱的褶皱。
她的反应似乎彻底取悦了他,也点燃了他。
沈复的呼吸彻底紊乱。
他托起她的臀,让她更深的承接自己,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力道也变得凶猛无比,每一次撞击都结实有力,臀肉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混合着越来越响亮的咕啾水声。
“刚才……就是用这个玩的?”他一边凶狠地撞击着她,一边伸手捞起地毯上那支还在震动的按摩棒,毫不犹豫地,将它再次抵在了两人激烈交合处的前端——那颗早已红肿不堪、暴露在外的珍珠上,并且打开了最强的震动档!
“呃啊啊啊——!不要……太……太过了……”
双重刺激叠加的瞬间,赵珏眼前白光炸裂,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剧烈高潮。
身体像被强电流穿过一样剧烈地抽搐,花穴深处喷涌出大量的爱液,浇灌在对方灼热的欲望上。
“说!”他一边猛烈进攻,一边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是这没温度的死物干得你爽……还是你老公干得你爽?!”
赵珏被顶弄得语不成句,巨大的快感浪潮般涌来,她却偏要挑衅:“啊……谁……谁更厉害……唔……还不一定……呢……”
沈复眼底风暴骤起,猛地将她翻过去,让她跪趴在沙发上,从后方更深更重地进入。
这个姿势让他能清晰地看到结合处的糜烂景象,看到自己是怎样彻底占有她。
“嘴硬?”他俯身,咬着她后颈的软肉,身下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次次都精准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听听这水声……除了我,谁还能把你干成这样?!”
他抽出一只手,“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拍在她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个暧昧的掌印。
“说!谁干得你更爽?!”
剧烈的拍打和言语的羞辱混合着滔天的快感,终于击溃了赵珏的防线。她哭叫着求饶:“你啊……是你……老公……啊……你干得最爽……呜呜……轻点……要坏了……”
“哪里爽?”沈复却不依不饶,动作愈发凶狠,手指还探到前方,找到那颗硬挺的蕊珠,疯狂地掐弄,“是这里被干爽了?还是这里被玩爽了?嗯?”
“都……都爽……里面……啊啊……要到了……一起……”赵珏彻底被推上欲望的顶峰,花穴剧烈痉挛收缩,喷涌出大股爱液,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
沈复被她这极致的收缩和潮吹刺激得低吼一声,理智彻底崩断,猛地将按摩棒扔开,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肢,以几乎要将她撞碎、钉死在沙发上的力量和频率,在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滚烫地爆发了出来。
滚烫的液体灌注进来,烫得赵珏又是一阵细微的、满足的抽搐。
他沉重地压在她身上,两人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地交织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靡麝香味。
良久,他退出,带出混合的液体。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眼神涣散却依旧浑身散发着慵懒媚意的赵珏,沈复伸手,略带粗暴地擦过她红肿的唇瓣。
他捡起地上那支早已停止震动的黑色按摩棒,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地用力掰断,扔进垃圾桶。
…
“以后,”他在氤氲的水汽中,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依旧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一丝隐晦的温柔,“不准再用玩具。”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是一个充满占有欲和血腥味的吻。
“否则,我就把你干得三天不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