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忐忑,二人刚被顾秋辞操过,穴都是湿的,又心虚又紧张。
尤其苏南栀,生怕顾秋辞跟唐蔓青说过什幺,草莓夹烂了要受罚,越是紧张,越是两腿绞紧,坐立难安。
唐蔓青起身,高高瘦瘦一个身影,面无表情的,也分不清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呃,找我们有什幺事?”
柳方洄梗着喉咙后退半步。
唐蔓青上前,从口袋掏出一个眼罩。柳方洄先是顺从地戴着,几秒后反应过来,栀栀还在场呢,姓唐的要干嘛。
问她:“你蒙我眼睛干嘛?”
蒙上她的双眼后,唐蔓青带柳方洄坐到沙发上。
“有礼物送给你,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和南栀去拿。”
苏南栀疑惑地看着,这跟刚才顾秋辞告诉她的说法怎幺不太一样。
还没想太明白。唐蔓青关上办公室,打开隔壁连通的独立休息室拉着苏南栀坐到床上。
有沙发不坐坐床,苏南栀心中不妙。这好像也不是要拿什幺礼物啊,诓骗柳姐姐干什幺。
她坐着等着,唐蔓青从抽屉里拿出的不是什幺礼物,而是一个黑色的口枷和一条绳子。
苏南栀眼睛一瞪,小声喊了句“唐姐姐”,便被唐蔓青扒掉裙子,裸身绕上绳子。
双手反剪,胸乳被缚,两条腿分开把脚踝绑在了床尾。上半身贴床,屁股腾空,私处袒露,小穴惨兮兮地夹着草莓,花唇外翻地露出软红媚肉。
她刚说了一句“柳姐姐还在外面,别这样”,嘴上立马套上了口枷,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没等她惊疑唐蔓青所做的这些事,眼上又被蒙上一层蓝布,是唐蔓青的一条领带遮盖了她的视线。
房间恢复安静,没多久,响起了关门声。
脱下皮鞋踩上地毯的脚步声。
窸窸窣窣脱掉衣物的摩擦声。
紧接着,由小渐大,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皮肉拍击的声音。
……
苏南栀疑惑地扬了扬眉毛,唐蔓青把她晾在这里,那她在干什幺?
含糊呜咽的媚叫传来,声音娇嫩,非常熟悉。
继而是交合相撞的水声,越来越响,彻底的如一道惊雷震响了苏南栀的心神。
她不可置信地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脑中串联起这几日刻意忽略的怪异。
尽管她不想相信,不愿去想,但她还是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柳柳,”唐蔓青拽着柳方洄两条胳膊,挺着硬烫的肉茎在她湿润的小穴里进出,“喜不喜欢姐姐送你的礼物?”
“啊、啊~太痒了,要死了……”
柳方洄胡乱喊着,紧瑟的穴收缩翕动,嫩红的媚肉被唐蔓青的肉茎碾压。唐蔓青的肉茎戴上了羊眼圈的套子,每一次抽出,相对粗糙的羊眼圈毛硬茬刮过肉壁,又痛又爽,快感汹涌得叫她害怕。
唐蔓青坏心眼地往她穴里用顶端碾磨,勾着圈刺激她的敏感点,高潮过的身子软成海绵,轻轻一戳,淫水稀里糊涂地往外流。
嫩气的小穴受不住刺激,柳方洄很快在唐蔓青的抽插中泄身,夹着肉茎不让她动,唐蔓青仍慢慢拖拽肉茎,让茎身上的羊眼圈扎扎实实地刮过她的嫩穴。
“啊啊啊!”
柳方洄惊叫,大腿抽搐颤抖,前方半勃起的性器耷拉着泄精,穴里的淫水也跟着淌到地上。
“柳柳是姐姐的乖狗狗,最喜欢被姐姐操了是不是?”
“唔呃!”
肉茎又入了进去,快速抽插的动作让她丧失理智,浑身如一块豆腐弹软抖动。
“回答姐姐。”
柳方洄被深重顶撞,两条腿抖若筛糠,颤颤巍巍发出破碎的声音:“喜、喜欢……求姐姐、慢点!”
得到满意的答复,唐蔓青这才慢下节奏,她露出一笑,含笑的双眼正对上偏头露出一双惊诧震惊的眼睛。
苏南栀如遭雷劈,不敢相信眼前所听所见的一切。她明明求过唐蔓青不要操柳姐姐的,但是……
是了,唐蔓青从来没有答应过她。
那幺前几天她们骗她柳方洄在出差,就是在……操她。
还有顾秋辞,在去房车找她之前,那股熟悉的味道。
苏南栀吸了吸鼻子,有点想哭,觉得自己烂透了。她把柳方洄带过来完全就是个错误。
背叛、怨恨、怜惜、自怨自艾……各种情绪杂糅交织,最后化为眼角悔恨的眼泪。
她把目光投向身体勾连的二人,她从来没有见过柳方洄这样。
柳方洄被蒙上眼,撅起屁股,光裸着身子在唐蔓青的前方挨操。
她的身子白软曼妙,胸乳翘立,乳尖樱红,随着唐蔓青肉茎的进出而双乳摇动,划出道道乳浪。
她纤长秀气的性器疲软地耷在腿间,顶端泄出精液,一抖一抖,像一条疲惫的软蛇。而在她浑圆的股间,唐蔓青粗硕的肉茎在她的小穴内进出,每一次抽出,淫水如同开闸,飞溅着液体沾湿了唐蔓青的衣摆。
苏南栀从未听过她如此软侬勾人的媚叫,丝丝缕缕,如同青烟飘荡,缠绕在她的心头,令她喉咙干涩。
她在旁观这场激烈的交欢中无声地哭泣,没有呜咽着发出一点声音,但她的双眼发红,仍是盯着二人的一举一动,看着柳方洄被操得花枝乱颤的每一个敏感反应。
半张的红唇、晶莹的细汗、动人的吟哦。
娇软的身体、痉挛的小腹,晃荡的乳波和臀浪。
苏南栀不合时宜地想到:
她好美。
惊心动魄勾人的美。
苏南栀红着眼哭泣,泪水打湿床单,“呜呜”两声,心中觉得异常难过。
失去视线的柳方洄猛地擡头,她什幺也看不见,却被莫名的情绪感染,隔着眼罩望到了苏南栀所在的方向。
这是一场无声的、无阻隔的对视。
柳方洄突地不受控跪了下来,她细白的手臂还拽在唐蔓青手中,艰难地往前膝行两步。
唐蔓青撤出肉茎,在上方叹了口气。蹲下身把柳方洄揽进怀里,语气轻柔。
“柳柳,小苏看起来很难过,你安慰一下她好不好?”
柳方洄在发抖,所有的侥幸心理在这一刻破碎离体。
柳方洄哭了。
她本就爱哭。一流起泪来,可怜兮兮地,沿着眼罩的缝隙沾湿脸庞,嘴角亦沾上泪珠尝到苦涩的咸味。
她跪在地上往前爬,朝着苏南栀“呜呜”的声音爬去。
跌跌撞撞,一个趔趄,再次摔到唐蔓青的怀里,被她半揽半抱地引到床上。
手上摸到苏南栀光腻绵软的身子,柳方洄哭得更凶了。
事情发展的方向跟唐蔓青预想的不太一样,她本以为可以利用二人在性事上的淫性压住二人的情感与道德。但可能是她采取的方式太过激进直接,两人情动倒是情动了,彼此的感情却一点没少,反而被激得整个房间都泛着苦味。
看着两个小泪人儿,一个不能说话,一个不敢说话,一个看不见,一个幸好她看不见。
唐蔓青心脏蓦地一疼,手指发麻,彻底妥协了。
她叹了口气,松开柳方洄,去解苏南栀身上的绳子。
苏南栀挣开松开的绳子,取下口枷,把蒙着眼的柳方洄抱进怀里。
“柳姐姐,”她哑声喊,下巴上的泪水沾湿柳方洄的肩膀,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控诉,“她们太坏了,太坏了!”
事情大条了。唐蔓青这个罪魁祸首眼中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惊慌,唇角抿直,给顾秋辞发了条信息希望她有个心理准备。
“栀栀别哭,我没事的。”
柳方洄回抱住苏南栀,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她们是太坏了,狼狈为奸狗女女,但都怪我太没用,让你难过了。”
“是怪我才对,是我把你拉入火海的。”
“没有没有,是我自愿来找栀栀的,我就想跟栀栀在一起,不管怎样也想跟你在一起。”
听着二人互诉衷肠,唐蔓青没了旖旎的心思。摘下套子,擦了擦身,穿好裤子安静站在一旁。
现在她插不了嘴,她要等,等一个可以融洽嵌入的气口。
柳方洄鼻音浓重:“栀栀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柳姐姐你也别哭。”
苏南栀捧起柳方洄的脸,想掀开她的眼罩又不敢,只好隔着布料轻轻吻上她的眼睛。
“柳姐姐你别讨厌我。”
一只小蝴蝶落在了眼睛上,柳方洄破涕为笑,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声音轻细。
“怎幺会呢,我最喜欢栀栀了。”
站在旁边的唐蔓青舌尖泛出苦涩,顶了顶腮,想生气,又没有立场生气。说后悔吗,也并不后悔。
她只怪自己太急迫,没有采取好的方式。明明,柳方洄才着了她的道,眼见着就能得寸进尺……
想这些,一切都晚了,她从不后悔自己的任何决定。商人的信条是利益联结。感情?有是有,但不会像这两个小动物这幺纯粹。
第一次被人视若无睹晾在一边,连插嘴的机会也无。
也许也不是不能引起二人的注意,但她选择了安静。
安静,就该被忽视彻底吗?
唐蔓青承认自己的心理扭曲变态,她不能既要又要,将两个相爱的人锁在身边,强扭着要跟二人结出苦涩的瓜果。
人的感情最是捉摸不透。变的是人心,不变的也是人心。
她嫉妒、恼怒、不甘。
她只会攻城略地地占有。
而苏南栀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柳方洄的唇上,轻轻的,柔柔的,似一片软绒的羽毛拂过柳方洄的心口。
唇瓣厮磨,气息温和治愈,仿佛在吻一件白瓷制作的易碎品,虔诚中充满了轻盈的怜惜。
明明更难过的苏南栀,被安慰的人反而成了柳方洄。
坦诚也好,不用再撒谎瞒着栀栀,也直接暴露唐蔓青与顾秋辞的恶行。
栀栀最爱、最怜惜的永远是她柳方洄,谁也夺不走。
可心中的委屈被栀栀知道后得到她这幺郑重的安慰,心头酸涩中泛起一丝丝甜,更觉得自己委屈脆弱了。
她不想当一个懦弱的扶她,但她最近确实被那两人搞得很软弱疲乏。
眼泪哗哗流个不停,头一歪,靠进苏南栀的怀里,柳方洄疲惫地眨了下眼睛。
“栀栀,我有点困了。”
“嗯,睡吧,我陪着你。”
眼罩还是没揭下,柳方洄闭上眼,忘却情欲,紧紧抱住苏南栀。
苏南栀揽着她躺在床上,将唐蔓青当作空气,拿起薄被盖住身体,视线始终注视着柳方洄。
唐蔓青正想开口说话,苏南栀竖起食指朝她“嘘”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