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蔓青带柳方洄去了公司酒局,饭桌上尝了点青稞酒,KTV又迎来第二轮。
她通常是个风花雪月喝茶的,酒这种俗不可耐的东西,除了去清吧喝过几杯鸡尾酒,再没喝过别的什幺。酒量可谓少得可怜。
公司内部聚会,唐蔓青非要把她拉上,拉上就算了,她的秘书一个二个莫名其妙地非要朝她敬酒。
“柳小姐,听说你是江南那一带的,喝过这家特调的麦芽酒吗?很香的,你尝一尝。”
柳方洄好奇地盯着酒杯中浅黄色液体,低头一嗅,果真有股清甜的香味。她启唇小酌,砸吧砸吧嘴,擡起一双晶亮的眼,微笑:“好喝。”
对面的秘书一号杨芙枝见她喜欢,勾起标准的公式化笑容:“那柳小姐要多尝尝。”
“柳小姐,”秘书二号卓珺拿了两只杯子走近,她盘着长发,笑意盈盈递给柳方洄一只盛着酒液的杯子,“喝酒,烈性的才够爽口,你喝喝看这杯,保准让你喉舌都带着酥麻感。”
卓珺说得信誓旦旦,柳方洄也不好拒绝别人的热情,烈酒容易上头,但喝一杯尝尝也没什幺。
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柳方洄倒倒酒杯,向她示意:“尝过了,有点麻口。你们喝吧,我不太会喝酒,跟我喝也很难尽兴。”
卓珺接过酒杯,面色迟疑地盯了一眼杨芙枝,“这个……”
“出来玩,不尽兴怎幺行,”杨芙枝笑着接过话口,瞥了一眼坐在柳方洄旁边平静从容的唐蔓青,打趣道,“再说,有唐总在这儿兜底,柳小姐怕什幺?”
柳方洄闻言扭头看向旁边的唐蔓青:“你不跟她们喝吗?”
唐蔓青浅笑,搂着她的纤腰,轻声回:“我要开车,柳柳代我跟她们喝好不好?”
这下柳方洄更不好拒绝了,她凑到唐蔓青耳边小声道:“可是我酒量不好,喝不了多少……”
“没关系,只是跟她们玩一下,喝醉了我就送你回去。”
“光喝有什幺意思,”秘书三号汤丽丽拿出一个空酒瓶,推开矮桌上的酒杯腾出放酒瓶的位置,笑说,“难得我们这幺多人聚在一起,玩把游戏呗。”
“玩什幺?”
“转酒瓶,瓶口对着谁,谁就指定人做大冒险。”
“好啊。”
“可以。”
柳方洄蹙眉,这不对吧,她怎幺听说这游戏是谁对准瓶口谁才是输家,怎幺到她们这儿倒成了可以指定人游戏的赢家。
但少数服从多数,柳方洄也只是个来聚会的客人,望着包厢里一双双盯着自己回答的眼睛,点点下巴,答应了。
“柳小姐是客人,柳小姐先转。”
汤丽丽把空酒瓶递给柳方洄,柳方洄拿着在桌上一转,酒瓶旋转着,速度渐缓,最后将瓶口对向了自己。
“柳小姐运气真好。”
“柳小姐想指定谁做什幺大冒险?”
柳方洄跟她们不熟,包厢六七个人,全是唐蔓青的得力干将,她也不好让做什幺过分的大冒险。
转头看向唐蔓青:“那就让唐总……表演个才艺?”
“我哪有什幺才艺?”唐蔓青轻笑。
“唐总要做好带头作用,可不能耍赖!”
“对,唐总表演一个,让我们饱饱眼福。”
旁边的人围着茶几都在起哄,唐蔓青坐在正首,懒洋洋地靠在皮沙发上。
“话筒给我,我唱首歌吧。”
卓珺把话筒递给她:“要帮您点歌吗?”
“不用,我清唱一段就好。”
唐蔓青声线低沉磁性,唱了一首英文歌,苏得人耳朵发麻。尤其唱了两句又转头看柳方洄一眼,漫不经心的一瞥,轮廓明晰的侧脸在霓虹灯下显得更为俊美。
这幺多人盯着呢,柳方洄被看得一羞,绞了绞手指,听她唱完一小段。
在场的各个是人精,说话也好听,鼓完掌拍了马屁,夸的不是柳方洄,柳方洄的心里也有点美滋滋的。
“唐总,转一下。”
唐蔓青捏着瓶身,酒瓶脱离指尖在手中转动,瓶口一颤一颤,竟同上一把游戏一样,瓶口朝向了自己。
柳方洄嘀咕:“这可真巧。”
一扭头,刚好对视上唐蔓青狭长的眼睛。不是吧,要她做大冒险?
果然冤冤相报何时了。
“那柳柳跳个舞,就你上次给我跳的那一支。”
柳方洄闻言脸上一热,她哪里在唐蔓青面前跳过什幺舞,她又没学过舞蹈,上次是为了让唐蔓青松口让她和苏南栀出去玩,学着软件上动作跳来哄她开心的。那动作艳俗,扭腰扭屁股,怎幺能让她在这幺多人面前跳!
柳方洄不吭声,场上僵了两秒。
杨芙枝出来打圆场:“柳小姐还没准备好,要不下一次轮到你再跳?这次先喝杯酒吧。”
“柳小姐面子浅,过一会儿就放得开了。”
“喝这杯。”汤丽丽递上酒杯。
不同于刚才一口就能喝完的小酒杯,这次手中是杯啤酒,上面还浮着沫。
柳方洄笑了一下:“我也不想扫大家的兴,我确实不会跳舞。不过酒我还是能喝的。”
她擡起下巴,在众人的目光下饮下啤酒,细颈抻长,喉管明显浮凸,随着酒液滑过咽喉,喉头滑动,发出轻轻吞咽的声响。
包厢刻意保持安静,几双眼睛盯着她细长的白颈,静静听她喉头吞咽的动静。
杯中还剩最后一点,柳方洄仰头倾倒酒杯,酒水顺着杯口两边溢出,晶莹的两条,沿着下颌滑到脖颈,又悄悄隐到她扣得严谨的旗袍领口下方去了。
“哈……”柳方洄放下杯子,用手背擦了擦湿润的唇,“大家继续。”
幽暗的视线收了回去,因柳方洄没完成大冒险,汤丽丽接过空酒瓶,重新开始了游戏。
停下旋转的瓶口对准的是其他人,柳方洄松了口气。
下一刻,又被游戏人提出的大冒险提起了心。
“柳小姐不跳,那请杨姐坐在柳小姐腿上跳一段脱衣舞。”
杨芙枝和唐蔓青面色未变,坐着等戏看的柳方洄一听主人公还带着自己,心思一飘,竟不知道她们玩得这般开放。
“这不好吧……”
柳方洄扭脸看一眼唐蔓青,又瞧了一眼杨芙枝,本想杨秘书穿衬衫包臀裙肯定是个保守的都市丽人,应该宁愿喝酒也不愿在众人面前跳艳舞。眼皮一掀,杨芙枝嗤笑出声,大大咧咧地撩了下长发,两步走近到柳方洄面前。
“游戏而已,我还是玩得起的,柳小姐别介意。”
主人公都玩得起,她个作陪衬的有什幺资格置喙。上把游戏就扫了兴,万不能第二把也扫众人的兴。
她略一点头,杨芙枝跨坐到她腿上,温热的大腿被黑丝包裹,柳方洄承得住身体的重量,但承不住杨芙枝在她腿上甩着沉甸甸的胸。
暧昧的音乐在这时响起,霓虹的光彩扫过柳方洄的脸庞和杨芙枝的胸口。
一声高过一声的起哄声中,杨芙枝享受着众人的瞩目,随着音乐缓缓扭动腰肢、胸脯。
“柳小姐,柳小姐……”
喊得这幺生分,手臂却高擡圈住柳方洄的颈,亲昵地凑近再撤回,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庞也跟着在柳方洄的眼前放大再缩小。鼻尖弥漫着杨芙枝的花果香水味,包裹饱满胸脯的白衬衫也一直往她眼前怼。
音乐节拍加快,灵动轻快和着柳方洄紧张的心跳。红蓝灯光交错,一道一道从包厢的沙发扫到众人兴味盎然的眼中。
她们情绪高涨,似加入某种传销组织,异口同声地喊出同一个字。
“脱!”
“脱!”
倘若直面的对象不是自己,柳方洄可能还能静下心来欣赏杨芙枝扭动的腰肢,但被坐着腿的是她,充满肉欲的身体在对方粉色指甲下解开一颗一颗纽扣,暴露在她的眼前。
丰满的乳房包裹在黑色蕾丝的乳罩,上缘乳肉白嫩,两只乳房紧紧挨在一起,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
好、好大。
柳方洄看得眼花,脑子也被方才的酒水侵蚀得发晕。她求助性地瞥了一眼唐蔓青,结果这人仍旧稳坐泰山,从容淡定,目光回望中只带了一点打量有趣事物的兴味。
算了,柳方洄回过头。想着跳也跳了,脱也脱了,该请杨芙枝从她腿上下去了吧。
结果头一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杨芙枝的手按住后脑勺,猛地朝她胸上一按。
“……唔!”
她惊慌失措,擡着两手想要推开。黑暗中也不知谁抓住了她的手,任她在温软的胸脯里埋住脸,憋了好一会儿气。
贴在脸颊上的乳肉软到不可思议,很像可口的蓬松奶油。鼻尖戳进乳沟嗅到乳香,温香软玉将她裹着,柳方洄憋红了脸,半天才擡起头,眼冒金星,只觉自己晕奶了。
她晕晕乎乎一阵,游戏随着杨芙枝的起身还在继续。
谁,怎幺还在抓着她的手?
一扭头,是浓眉大眼的卓珺正言笑晏晏地看着她。
游戏从这个时候变了调。
酒瓶在桌上旋转,轻轻晃动着将投射的光影搅乱,瓶口冲着谁,谁就会指定下一个游戏围绕着捉弄柳方洄展开。
“嘴对嘴喂柳小姐喝酒。”
“抱着柳小姐转几圈。”
“喂柳小姐吃颗柚子糖吧。”
“柳柳,跳舞……柳柳,跳个舞……”
柳方洄醉了,也晕了。她双颊浮出两坨红晕,眼神在睫毛的颤动下逐渐迷离。
“唐蔓青。”
“唐蔓青,我醉了。”
她唤唐蔓青的名字,但唐蔓青与她还隔着两个人,手臂一伸出去,又被中间的两人圈住手腕小臂,抱在怀里揉搓抚摸。
全身都晕乎乎的潮热,柳方洄用另一只手不耐烦地扯了扯让自己呼吸禁窒的旗袍领口,嘟着嘴朝坐得远远的唐蔓青撒娇。
“我醉了,我要回家……”
全场窃窃的私语声陡然寂静,无数双眼睛从柳方洄软侬撒娇的脸上注视到唐蔓青身上。
“宝贝,”唐蔓青唇角微翘,轻轻扯下自己的领带,递给了坐在柳方洄中间的一人,“你睡吧,我在这儿,睡着了我就送你回家。”
柳方洄难过地皱起眉头,刚想反驳唐蔓青说话不算话还要耽搁时间,下一秒,唐蔓青的领带被旁边的人盖在她的眼上。
“喂,干嘛蒙我眼睛?”
捉住她乱动弹的手,旁边的人在她耳边轻哄:“睡吧,柳小姐,醒来就回家了。”
视线遮蔽,触感愈发明显。也不知旁边坐的是谁,手掌顺着她的小臂摸到她的领口。
“柳小姐,旗袍领口太紧了是不是?我帮你解开两个扣。”
手背蹭得她脖颈痒痒的,柳方洄不胜酒力,醉得发懒,擡擡下巴,嘴上嘟嘟囔囔地道了谢:“是有点紧,谢谢你帮我。”
“柳小姐倒下睡吧,躺着会舒服点。”
“先脱了衣服再睡吧,把温度调高点。”
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围着柳方洄,柳方洄蒙着眼晕头转向,也不知该听谁的。
正不知所措发晕呢,执行力高的人已圈着她的手腕,有人扯着她站起身,有人撩起她的旗袍下摆,顺着身体上擡,缓慢地帮着她把衣服褪下。
分叉的下摆露出丰腴的大腿肉,再往上擡,露出黑色的丁字裤,饱满臀肉在布料的摩擦下轻颤。接着,软柔的小腹,清瘦的腰肢,包裹住乳肉的胸衣,一一暴露在众人眼前。
旗袍扯着胳膊有点疼,她哼了一声,又被谁抱进怀里,腿也被擡起搂在别人的腿上。
“柳小姐身体好漂亮。”
“柳小姐好闷骚,穿的是丁字裤。”
“怎幺柳小姐那处都生得白嫩嫩的,操过人吗?还是只是当摆设?”
“轻点,别把柳小姐抓疼了!”
“轻什幺,她细皮嫩肉的,还不是会留下痕迹。”
好多鸟,莺莺燕燕的,吵得柳方洄脑袋疼,幸好她蒙着眼,不然眼睛更要看花了。
鲜嫩娇美的肉体摆在众人眼前,玉体横陈,活色生香,昏暗的光线下更能勾出人们潜藏在心底的欲望。
一双双手从不同的方向伸向处在众人中心的柳方洄。有的圈住她的手腕,把玩她的手指,有的握住她的脚踝,脱下她的高跟鞋,让脚掌踩住她的腿根。更过分的,不知是谁掀开乳罩凑近脑袋用嘴叼住她的奶尖吮吸,力道不知轻重,吮得她乳尖一麻,哼出颤音,下一秒便被另一个人的唇舌堵住嘴。
黏湿热情的吻,勾着她舌头纠缠,下方又有人擡起她一条腿,温热手心握住她渐渐勃起的肉茎上下撸动。小巧布料一掀,阴户一凉,不知是谁凑着热烘烘的唇舌舔弄她的花穴。
太多人了狎昵她了,她分不清,辨不明,发软的身体泛出情热,敏感点被这些仅有一面之缘的女人悉数掌控。快感如潮涌,花心湿哒哒的,胸脯挺起,肉茎也跟着翘起吐露。
“刷——”
酒瓶迎风滚动,咕噜噜地转动瓶身,瓶口摇摇晃晃,最后停留到了唐蔓青的方向。
“呜嗯!”
柳方洄被一只手抚了抚脸,木质香调,唐蔓青身上的味道。
下一刻,这只手掰开她的腿,粗长的肉茎插入她被舔弄得湿润酥麻的腿心。
“哈!哈啊~”
一次性深入到底,似要贯穿她的身体。抽出挺腰再送,身躯颤动,小穴吃紧,翕动着将整只肉茎包裹吸附。
节奏由慢渐快,插出水声,唇边泄出娇哼,又被旁边的女人勾着脖子亲吻吞咽。
有人玩她的奶子,手指轻掐慢拢,绕着乳晕打转,另一边则是个急性子,叼起她的乳尖回弹,衔在齿间慢慢地磨。
摊开的手掌被包着握拳,手心另包着不知是谁的肉茎,粗长硬烫,茎身浮突虬结青筋,在她手心来回地蹭。
花穴水汪汪的,打湿唐蔓青的茎身,在晦暗的光线下更显得湿亮耀眼。
隔着眼罩,柳方洄看不到众人灼灼的目光,只觉身体发烫发软,胸前的遮挡如同虚设。
事情是怎幺发生到这一步的,柳方洄的脑袋成了浆糊,刚要动脑筋想出一个所以然来,下一秒就有人吻她的唇舌,抚摸她的身体,卷着她回到欲海里。
小腹蓦地发紧,一阵痉挛抽搐,柳方洄脚趾微蜷,小穴被操出了高潮。
尚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有人在她大腿根处画出一道痕迹,瓶口一转,下一位扶着肉茎入了她翕动的穴里。
快感延长,敏感的小穴分外紧瑟,但入她穴的人横冲直撞,掐着她的胯骨一上来便是快速的节奏。用不了多久,柳方洄再次高潮。
“柳小姐高潮得好快,好会夹。”
“让开!”
瓶子咕噜噜地转动,瓶身与玻璃茶几面发出清脆的摩擦碰撞。她的身体亦被撞得浑身摇颤,紧瑟的小穴被操开了,沿着穴口湿漉漉地往下淌水。
她的身体泛粉,面上潮热始终未褪,张着唇发出嘤咛,随即又被谁堵上只泄出闷声的呜咽。
“什幺时候轮到我?”
“转瓶子不公平。”
“太慢了,你还想操到什幺时候!”
尽管身体无一分放松,但围着她的这些人仍贪婪地想往她身上分一块皮肉,将她拆吞入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把她抱起来,我要操后面。”
“小穴能吃两根吗?”
“她是扶她,小穴太紧了,两根要操坏的。”
“那操嘴巴,让开,别亲了!”
众人将她拉着扯着,很快初时的温柔小意转瞬不见,一个个都化身成欲望的兽身。
后穴被手指操软,掰着她屁股操进了肉茎。下巴被手掌托起,压着她的喉舌进行口交。就连胸乳也不能幸免,翘着肉茎往她胸上戳。
柳方洄陷入狂大的迷乱,这是属于众人的狂欢盛宴,而她是盛宴中被享用的那道最美味的餐点。
她沦为献祭的圣女,以肉体来折服信众,又被信众反以肉体来将她碾压。
身上再无一块白净的皮肉,或是被掐被抚出红痕,或是精液涂抹射到她的身上干成精斑,一层一层,只有腿根处的道道痕迹陈述了她经历过多少次情欲的交欢。
小穴始终被粗长的肉茎戳弄,后穴也不甘示弱地屡次被操。肉茎隔着浅薄肉膜摩擦进出,两处穴儿酥软发麻,密集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早已无人管她那根属于扶她的性器,在怀抱和碰撞中颠簸,软软地泄着精水,跟着其他人的精液把下身搅成一团浆糊。
一直处于绵密的高潮中,身体仿佛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一片荒诞的肉欲横流中,她像是飘向了云端,飘散了灵魂,只一双在黑暗中的眼睛,静静地凝望着自己沦为众人肆意操弄的玩具。尽管实际上她什幺也看不清。
情欲翻涌,从身体皮肤到四肢百骸,逐渐如流水淌进她的骨髓。她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泥,泥里混着不知羞耻的春水,一抽一插,交合处泥泞不堪,黏腻的声音在本就围着逼仄的空间里传出清脆的回响。
“咳咳……”
口腔里的精液呛得她咳嗽,喉头一滑,不小心咽了进去。几乎没有空隙的时间,掐着两腮又往里插进肉茎绷圆她的嘴唇。
身下亦塞得满胀,一道道射出的精液全堵在两处穴里,黏黏腻腻的,湿滑了甬道方便抽插,交合的水声与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高潮迭起再重复,擡起的两条腿儿不知支到谁的肩头,发着颤抖着屁股,一次次吞吃陌生或熟悉的肉茎。
等到众人玩得尽兴,闷哼着往她身上射出最后一道精液,她全身一片狼藉,嘴唇肿着,胸口红着,乳上牙印,腰上也是不同的指印。
无人碰她,她也痉挛发颤,小穴肿胀翕动,后穴张开小孔,红艳艳地吐出一大团精水淫水,淫靡到玩弄她的人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射了好多……”
“谁给她腿上画的‘正’字,好色,我可以拍照吗?”
“柳小姐下次还来玩吗?”
“……”
“那得看她醉酒后的忘性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