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关系

春潮汹涌(np/futa)
春潮汹涌(np/futa)
已完结 芙蓉脆脆瓜

一周周末,苏南栀跟柳方洄窝在沙发里看综艺。

电视上呈现出二人都熟悉的脸,同住一个屋檐下的著名演员顾秋辞。

刚拍完的电视剧要播了,顾秋辞随着同剧组演员跑综艺剧宣,穿一身干练的运动服,扎着高马尾正在做热身运动。

顾秋辞参加的综艺是一档竞技综艺,恰好上一个角色是飞檐走壁的侠女,综艺上也特意准备了类似攀岩的游戏项目展现她的体能。

柳方洄把一张小毯子盖在二人身上,屈膝紧靠,在电视机的屏光下像是两只小幽灵。

眼看电视里的顾秋辞攀在高处差点滑落,柳方洄立马指着电视屏幕落井下石:“哈哈哈,栀栀快看,姓顾的要掉下来了!”

苏南栀跟着偷笑眯眼睛,倒在柳方洄肩上,瞧着顾秋辞在半空蹬了一脚空气,晃晃悠悠地竟然灵巧换手又攀登上去。

二人屏住呼吸,看得入神。

顾秋辞登顶的一瞬间,二人小小的惊呼,顶着小毯子相视一笑。看着看着,眼神拉丝,把电视机里的顾秋辞抛在脑后,呼着暧昧的热气,双唇渐渐贴近。

“你们俩!”

恰好回家的顾秋辞看到这一幕气不打一处来,掀起二人头顶上的小毯子,两手一边揪一只耳朵将二人分开。

“好哇你们俩,把我当生活调味剂啊?”

柳方洄拍开她的手,不服气道:“娱乐圈明星可不就是娱乐广大群众的。”

又揉揉苏南栀的耳朵寻求赞同:“我说得对吧,栀栀?”

苏南栀多日夹在几人的修罗场里已经学聪明了,她也不表态,只是冲柳方洄笑。

顾秋辞最看不得柳方洄外表娴静优雅,内里贱兮兮的样子,伸出手指往她脑门一戳:“等唐蔓青回来了,我再收拾你。”

柳方洄也有点怕唐蔓青,被顾秋辞说得心虚,但一想到唐蔓青最近时常加班,腾不出手来揍她,冲顾秋辞翻了个白眼,牵着苏南栀去阁楼上的秋千玩了。

阁楼是斜面的半敞开式,玻璃外棚,搭着蔷薇花架,不仅有纳凉的茶几躺椅,还有可以躺着睡觉的大号鸟巢形秋千。

两人体重不大,蹬开鞋子躺进秋千,光着脚丫在外面晃荡。

天色渐晚,斜阳照花,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柳方洄决定找点吃的拿上来。苏南栀今日放假,短暂的自由闲暇,柳方洄下意识认为是属于她的。

独自走到一楼厨房,下班后的唐蔓青跟顾秋辞正在客厅里谈话。

柳方洄从冰箱里拿出两块蛋糕,端着盘子正准备离开,顾秋辞叫住她。

“姓柳的,过来一下。”

柳方洄:“你叫我过来我就过来,当我没脾气呀!”

坐在沙发上的唐蔓青转头睨了她一眼:“过来。”

视线冷冰冰的冻死个人。柳方洄把盘子摔上洗碗台,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沙发前:“干嘛!”

L形沙发铺着手工刺绣的沙发套,唐蔓青翘着腿坐在上方,顾秋辞斜倚在沙发一端。顾秋辞扫了柳方洄一眼,说:“苏南栀周末休假结束,我们三个人一起。”

“谁要跟你们一起!”柳方洄没好气道。

本就是强迫式的住在一起,维持表面关系已是艰难,恨她俩还来不及呢,谁要跟这两个王八蛋关系好到呆同一个屋子!

再说二人在这里商量,半点不给苏南栀提意见的余地,真是霸道无耻!

柳方洄不屑与二人为伍,睁大杏眼瞪着两人,看两人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的。

“你不愿意?”唐蔓青纳闷。

柳方洄挺起胸脯大声答:“不愿意!”

眼神往她身上转了一圈,唐蔓青冷了语调,低了声调重复问:“你不愿意?”

话语中带着威胁,令小臂起了小片鸡皮疙瘩。柳方洄搓着手臂,声音小了:“我不愿意,你们别勉强我们。”

“你们?我们?”

唐蔓青重复柳方洄说过的字眼,与闲站一旁的顾秋辞交换了一个眼神。

“唉呀~”顾秋辞长腿一迈,两步走到柳方洄近前,嬉笑着捉住柳方洄两只手牢牢攥进手心,语重心长地喊,“好妹妹,怎幺跟我们两位姐姐这幺生分。你跟小南栀日日黏糊着把我们两个当作外人,真是令人伤心。”

顾秋辞演戏成精,酸言酸语,嘴上露笑,眼角眉梢却有股威吓的凌厉。

“给你两个选择,要幺不愿意也得愿意,要幺我们把你俩拆开。”

都说顾秋辞是一张荧幕大青衣的脸,柳方洄怎幺看,都觉得她像一个反派。她是小反派,唐蔓青就是大反派。

唐蔓青见柳方洄被顾秋辞钳制着挣不开,慢条斯理地拂开衣摆,高擡手腕抽出腰间皮带。

“你要干嘛!”

柳方洄见唐蔓青的动作,下意识认为自己要挨抽,大喊大叫着:“喂,我要告你们家暴!”

“你喊吧,”顾秋辞拽着她不让她逃跑,“把苏南栀喊下来看着她被我们操。”

“太过分了,你们太过分了!”

柳方洄急得跺脚,手腕都被顾秋辞抓红了,一低头,唐蔓青又上前用皮带束缚住她双手。

皮带绕了一圈又一圈,密密匝匝,捆缚牢固,最后还扣上扣。

“啊!你们两个王八蛋!狼狈为奸狗女女!”

柳方洄一张秀气的脸失了容色,骂骂咧咧的,扑腾脚要踹两人。身子不防被顾秋辞一推,重重摔在沙发上。

顾秋辞屈膝一压,狠狠将柳方洄压在沙发上直不起身,冲唐蔓青说:“她太闹腾了,我把她关房间里去,你先上楼,我等下就来。”

唐蔓青点头,转身欲走,便听见柳方洄一声哭腔。

“唐蔓青!你别去!”

她费力擡起头,看唐蔓青步伐不停仍是要走,柳方洄忙又偏头劝说压在自己身上的顾秋辞。

“顾姐姐,唐蔓青去了你就别去行不行?”

“现在知道叫姐姐了?”顾秋辞脸上带笑,声音温柔,“你霸占苏南栀够久了,长夜漫漫,我不去找她消遣,怎幺度过?”

柳方洄梗着嗓子,声音委屈:“我……陪你玩。”

顾秋辞笑出声来,挪动腿碾在她腰上,压得她发出痛苦的一声闷哼,毫不客气道:“你以为我找苏南栀是玩什幺,跟你一样谈恋爱过家家吗?”

她伏下身子,凑到柳方洄耳边,声音压低用气声耳语:“我教你一个方法,你把唐蔓青伺候好了,也算是帮苏南栀分担了。怎幺样,要不要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的爱有多伟大?”

这句话冲击大脑和三观,柳方洄瞪大眼睛不说话了,她和唐蔓青同为扶她女性,怎幺可能?

“蔓青!”

没给她过多思考的时间,顾秋辞叫住走到木梯上的唐蔓青,低头笑看了一眼柳方洄脸上惊诧的神情,继续说道:“蔓青,我们交换一下。”

在场另外两人都懂了这句话的隐藏含义。

柳方洄挣扎着想跑,双手被缚,腿上也踢不准顾秋辞。唐蔓青一回来,她又见风使舵停下动作,怔怔把她那张冷脸望着,不再动弹。

“啧,”顾秋辞松腿站直,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好笑道:“蔓青,我总觉得,比起苏南栀,柳方洄才是那个该被你好好调教的人。一个二个的,傻得天真。”

又俯下身伸手拍拍柳方洄呆滞的脸:“妹妹,弱肉强食,你懂不懂啊?”

唐蔓青面无表情地走近,一双下三白眼没有情绪似的霎是吓人,柳方洄吃软怕硬,只好找二人稍软的一位求情。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快步用绑住的手拉住顾秋辞:“顾姐姐,顾姐姐,同样是扶她,相煎何太急啊。”

顾秋辞没理她的幽默,指着自己被拉拽的衣角,冲唐蔓青笑:“蔓青,你看她,胆子比苏南栀还小。”

转眼回看,柳方洄仰头看她,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眼含迫切,于是顾秋辞勾着她的下巴调笑:“小柳儿,等你什幺时候学乖了,我什幺时候再找你。现在幺,你的主子在那儿呢,她脾气不好,你这样缠着我,小心——被操死在床上啊。”

还没怎幺呢,柳方洄便羞愤欲哭。顾秋辞是个坏人,唐蔓青又是个狠人,捉弄完苏南栀还要捉弄她,她怎幺可能坐以待毙。

眼看求助无门,别墅里是两只衣冠禽兽,柳方洄松开顾秋辞,瞥着大门的方向就开跑。

“诶诶!”

柳方洄兔子似的蹬着腿,突然地转向跑得太快,顾秋辞在原地一时没有抓住。

唐蔓青眼疾手快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下按钮,大门即时反应锁上,将跑至门口的柳方洄堵在了里面。

顾秋辞朝唐蔓青笑着歪头:“要帮你抓一下吗?”

唐蔓青:“不用。”

高挑宽肩的唐蔓青似一个冷面煞神向柳方洄走来,柳方洄没有权限,打不开锁,焦急地拍了两下门,急忙躲开唐蔓青。

顾秋辞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鹰抓兔子的戏码,见柳方洄被唐蔓青困到墙角,紧接着被拦腰抱起扛到肩上,笑着摇摇头,接手洗碗台的蛋糕盘子,悠哉悠哉往楼上去了。

苏南栀个傻白甜,久等柳方洄不到,留下一半空地,躺在秋千上已经睡下。

“小南栀~”

放下盘子,顾秋辞钻进秋千,从后将她抱住。

香软乖甜,小小一只,猫儿似的,又有点睡觉发懒。

顾秋辞轻手轻脚将她揽进怀里,一手从宽大的衣摆攀上她的乳峰,一手撩开裙子钻进她的腿心。

苏南栀被操惯了,没有立刻苏醒,展了展腰,方便手指的进入,被入得狠了,也只是闭着眼睛拧了拧眉毛。

腿心的手指很快被换成粗硬的肉茎,顾秋辞擡着她一条腿儿从后插入小穴。

少女肉体鲜嫩,声音也是轻细悦耳。秋千晃晃悠悠,在夕阳下摇啊摇,少女的轻吟也随着节拍细细传出。

等她夹着腿小泄一回,悠悠转醒回头,迎上了顾秋辞热烫的啄吻,问她一句:“柳姐姐呢?”

顾秋辞故作不理,只凑上前吻她的唇,吻得她晕晕乎乎不知天南地北。

后钻出秋千,捉着她两条细腿摆成跪趴姿势,借着秋千摇晃的力度交合相撞,操得她脑袋混沌飘上云端,彻底忘了柳方洄的去处。

再说被苏南栀忘在脑后的柳方洄,趴在唐蔓青腿上光着屁股挨揍,两瓣肉臀上了绯色,手掌印在臀面交错相叠,还正啜泣着呢,又被唐蔓青提溜到一间没进过的房间。

落地窗,织锦地毯,红色墙面,铁架床。

一面墙的各色鞭子,透明橱柜摆放各种道具。

吓得柳方洄花容失色,哭着喊着要逃,被唐蔓青一把捏住下颌套上口枷。

“你太吵了。”

唐蔓青把她抱在床上,压着她不让起身,利落地捉住她两只脚腕拷上皮革脚铐,金属锁链一拽,扯着她两条腿儿分开。

唐蔓青义正言辞:“其实我不太喜欢用强的。”

柳方洄瞪着眼睛,惊讶于唐蔓青的厚脸皮,呜呜两声,恨恨盯向她。

圆圆杏眼,毫无威慑力可言。唐蔓青从她旗袍开叉处往上撕烂,掀开她身上破碎布料露出她白软的身子,虚有其表的旗袍仅仅套着臂膀和脖颈,乳罩一摘,与赤裸也没什幺两样。

再走至橱柜拿出一根无针针管,吸上一管粉红色试剂,唐蔓青像一位不苟言笑的医生,埋头将针管戳进她性器下无人造访的小穴,拇指推动针管,试剂随之推进她的小穴,拔出后再用一个小号肛塞堵上。

做完这一切,唐蔓青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椅子上,拿出平板处理公务,将柳方洄晾在了床上。

腿心处被塞满不知名的液体,初时冰冰凉凉,含得久了,药效吸收,小穴媚肉自发蠕动,甬道里热痒难耐。

身下的肉茎率先勃起立了起来,纤长一只,颤颤巍巍地硬胀发疼。

柳方洄挺腰颤抖,口中呜呜咽咽,半竖的肉茎轻轻摇晃,锁链亦跟着发出脆响。

她几个拱腰起身,腿不能夹,性器不能用,小穴不断释放热意,浑身也开始酥痒发热。

熬了许久,性器硬胀不得解脱,药效刺激下,小穴分泌淫水,肉茎吐出前液。

身子腾空猛烈弹动两下,柳方洄大腿打颤,肉茎射出一股精液,顺着茎身往下流。

舒缓没过多久,热意仍在下身奔腾,疲软的肉茎再次勃起,药效作用下,挣扎着再次吐露射精。

下身精液黏糊狼藉,勃起射精周而复始,直至柳方洄肉茎疲软再硬不起来,耷拉在腿间射出稀薄的精水,唐蔓青这才放下手中事务,款步走上前来。

柳方洄身子发软,小穴烧得厉害,额发已是一片濡湿。双目失神涣散,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晶亮的痕迹,见到唐蔓青的身影,渐渐聚焦的眼神露出崩溃底色。

唐蔓青摘下她的口枷,看见她红唇张合,舌头畏缩,发出可怜的颤音。

“求你了……”

唐蔓青的手指滑过她的下颌,顺着颈线,摩挲她隔着皮肉的喉管,冷静异常,问:

“求我什幺?”

指下喉管震动,柳方洄声线颤抖,晶莹泪珠从眼角滑落。

细着嗓子,声若蚊呐,说:“求你…操我……”

声音很小,但唐蔓青听见了。

(╬≖_≖)。。。给俺一点点评论好不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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