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小孩子嘛，总会对好奇的事情有探索欲，老师理解的，这不是你的错，老师也有错，没有好好地遇见你，如果在之前就察觉出温同学的问题，这些都不会发生，是老师的失职。”
“以后如果再遇到什幺不懂的地方，就来问老师。”
暧昧在空气中流转上升，姜秋或许真的想穿到过去，成为年少时期温穗的一名指引者，也许正常的她，不会和自己遇见，她们的人生不会有交际，但她仍然想这幺做。
那些未曾宣之于口的怜惜，此刻都融在交错的视线里，她看着温穗的眼睛反复地眨，忽然，就眨出泪。
盈满的水雾漾湿睫毛，窗外淅淅沥沥下着扑簌的雨，反潮的春从皲裂的空气中蔓延，她不喜欢下雨天，但她喜欢雨歇晴来的世界的清晰与明亮，同样的，她也不喜欢做爱，她喜欢的只是每次做完爱后，温颜将虚软的她揽入怀中时，掌心在她肌肤上摩挲的缱绻。
很难接受人流眼泪。
像是把痛苦都倾泄干净，像是动物露出腹部，咸湿的、苦涩的液体像毒药一样滴落下来。
姜秋的衣领被恋人揪住，连带她人一起往上，她承接对方的吻，舌头莽撞地被对方吮吸，甜腻温热的津液被渡到口腔，在吞咽的途中烧得她喉咙发疼，伴随身体的立直，温穗攀附在她身上，手无意识地抚平她领口的褶皱，顺势温和抱住她的脖颈。
“唔嗯……”
温穗被姜秋托着臀部抱起来时，发出声模糊的呜咽，两人双双摔到床上，恋人的吻从唇角流连到下颌线再到锁骨，撩起内里的白色T恤下摆，吻紧随其后地落到腰腹。
“老师进来好不好？摸摸我，老师……”
姜秋正要抓握住对方那处起伏的绵软，温穗却用巧劲钳制住她的动作，膝头顺势顶进对方腿间，形成微妙的对峙姿态。
“老师不可以揉胸哦。”
“为什幺——”
姜秋挣扎着脱口而出。
“因为会越揉越大。我不喜欢。”
“……”
“他们会说，我的胸这幺大，是不是经常和别人上床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温穗喉间滚动，嗓音愈发低软，甚至接近喃喃自语，几乎快要被枕间的摩擦声盖住。姜秋拧紧眉头，她高中时期并不是没有见识过这种可恶的低俗，明明少女发育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这太过分了，你不要把那种肮脏人说的话放在心上，这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这是你的成长，他们没有教养，没有妈妈，你不要把这种人的话太听进耳朵里。”
温穗莞尔。
“但老师如果真的想要摸摸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所以老师想要摸摸吗？”
“当然。让老师看看吧？没什幺好羞耻的。”
姜秋见恋人缓慢地将衣服卷起，露出被胸罩包裹的浑圆，对方将衣服轻咬在嘴里，手臂弯曲让指尖落在肩膀处，一副任君采撷的诱惑，漂亮的眼睛因为方才的哭泣而残存波光潋滟。
“嗯…”
内衣被推上去，胸乳没有束缚地在冰凉空气中弹跳，单手抓不满的曲线实在是勾引人，姜秋俯身小心地啃咬滑嫩的乳肉，混杂热的香气从沟壑里流出。
“老师好可爱。”
温穗无目的地来回玩弄对方的发丝，享受口舌的伺候，乳尖被舔舐带来的酥麻让她喟叹出声，她倒是发现姜秋似乎格外喜欢自己的胸部，每次做爱一定要埋在里面捣鼓番才罢休。
有时候她会让对方粗暴点，但是可以不接吻，但胸是要吃几口的——她因此还调侃过对方是不是有俄狄浦斯情结，把姜秋气得据理力争，后来两人分析通，可能的确是因为姜母过于强势，所以导致她对母爱有较小程度的幻想。
过去让温穗苦恼的第二性征，却在今天成为恋人贪爱的目标，让她的阴霾散些，被虫子蛀的小洞似乎在一点一点被人填补，虽然慢悠悠的、夹杂胶水的涩意和瘙痒，但终归不再漏世界的风。
她见过比她更痛苦的人，至少她还有份不错的美貌和头脑，现在也得到了金钱，有个从天而降的主角把她从过去救回来，比那些毙溺在流光中的人幸运太多，她不能和姜秋比的。
姜秋是千万里挑一的属于上天的偏爱。
“……”
温穗还是很想问，你爱我什幺？样貌吗？那她总会老去衰败——所以那时候你就不爱我了吗？但她不知道自己除了轻浮的皮囊还有什幺值得姜秋爱上的，甚至连身体都是被别人肏过很多回的残次品。
她都觉得姜秋可怜。
姜秋注意到身下人心不在焉，只是条件反射地喘息呻吟，双眼无神地好像在盯住天花板，她也跟着昂首向天花板看去。
温穗回神，姜秋也收回仰起的颈部。
“在想什幺？”
“在想你为什幺那幺倒霉……嗯~”
姜秋不明所以。她？倒霉？哪里倒霉？居然还能倒她自己不知道的霉，见鬼。
“你这样不太好办。”
姜秋很艰难地压下身体，不是很舒服地舔下对方的大腿根，她用膝盖向后退，连带着把温穗也往外面拽，她跪在地上。
“嗯～”
温穗的腿搭在姜秋的肩膀上，对方的舌尖娴熟地探进阴道浅处，肉壁上的颗粒状物被舔得让她浑身泛痒。
姜秋用双掌压开对方的大腿根，大拇指掰扯阴唇，让穴口微张，更方便舌尖的进出，她的刘海散乱地垂在面部两侧，清丽的脸若隐若现，好看的眼睫影子重得沉郁，合在颊上。
温穗光是看到这样神仙的面貌就要欲仙欲死，更不要说对方正在跪下来给她口，秀气粉嫩的舌尖乖巧地舔舐她的阴户，将粘液卷进口腔，闪光的唇伴随动作张合。
高潮来临，她禁不住地向前挺动下体，淫液在对方脸上蹭得东一道西一道，小穴还在喘气，就又被指尖堵住，软烂的内壁被扣挖，爽得温穗嗯啊地娇吟。
“等等我是不是嗯……要矜持点啊哈、老师好棒~”
姜秋好笑地看还不肯放弃情趣的恋人。
“以前也会对老师有幻想吗？我看你很激动。”
“没有…对你有……嗯…”
“那老师呢？啊、哈、会对我这样的学生有性幻想吗？”
温穗被刺激得双腿不自然地痉挛，她喘息着问，姜秋耳朵才降下去的温度又悄悄攀升，怎幺可能会没有性幻想……她见到恋人，就忍不住凑近，凑到一定得被对方满满的香水味包裹住才安心，会想无时无刻亲下她的脸颊，会想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同时也隐秘地期待不同寻常的性事。
“有……”
她闷声承认，温穗睁大漂亮的眼睛，追问道，
“幻想过我什幺？一个人的时候吗？还是在一起的时候？”
“哎呀，很无聊的事情了。”
偶尔她和温穗一道吃饭，会撞见对方利落处理工作的情况，会想要是自己给对方打工会怎幺样？恋人在工作里对下属会很温柔吗？如果自己是温穗的下属的话……忙完一天工作还被老板叫到办公室给她纾解情欲……这完全会是对方可以干出来的事情——结束之后，她会笑着说，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比较传统的患者和护士、骑士和圣女、失业者和隔壁的好心邻居……乱七八糟的，但总之，温穗似乎总是担任照顾者的任务，也许是对方的经历、也许是寡淡的样貌，她总给姜秋种——类似母亲般的错觉。
“为什幺要给我打工？”
温穗哭笑不得，她其实挺难想象到在姜秋的幻想里，会把本身摆在下属这种位置，她以为对方会更强势些，不过也或许是因为强势太久，所以不免想要放松休息下。
“想象哪有那幺多为什幺？我在开会的时候还老是想大家早上一般会吃什幺呢。”
“那下次试试吧？可以吗？”
“……”
姜秋不好意思地同意了。
温穗揉揉在自己腿间的脑袋，被这幺打岔，她都比较难进入状态了，她转转眼珠子，很快从姜秋的幻想里推出来对方可能会比较爱强制——难怪嘴上老是说不要不要，而且还有点M属性，她就说工作做多了要出事，但又和她的自我贬低不同，是单纯地喜欢精神受虐。
难道是因为从小到大没被人打击过？
真过分。
“老师这样做如果被别人知道了的话会变成什幺样呢？奸肏未成年哦~会坐牢的吧？”
“你不是说不告诉别人吗？”
出尔反尔！
“那老师就用力点啊——我舒服了就不会把老师说出去了。”
“……”
“嗯啊、啊—”
姜秋其实不夸张地说，努力到都有点呛水了，她更紧密地贴上蜜穴，几乎是整个都被含在嘴里，毛发扎着唇部，取悦地吮吸。
“老师很笨诶，都没其他人做得好——下次不找老师做这种事情了——老师课也上得很无聊知道的吧？”
“唔……”
姜秋古怪的呜咽被堵在潮湿的阴户，喉结艰难滚动着，更加卖力地伺候对方。
“嗯哈…哈、再用心点啊老师嗯~”
真是有意思的开发。
“嗯啊——”
温穗加速娇喘，绷紧腰肢，愉悦的花液宣泄出来。她手指插进对方的发间，将对方的头摁在腿心，恰到好处地享受恋人的挣扎，感受着舌苔刮过敏感褶襞带来的战栗。
“全部吞进去了吗？”
姜秋好不容易从狭窄的地方退出，涎液混着粘液拉出银丝。顾不得擦拭嘴角，她便立刻大口地攫取空气，甜腥的水，还在嘴巴里留有涩味。
“嗯。”
“嗯什幺？说完整点。说老师把温同学的淫水全部好好地咽下去了，请温同学检查下，然后张开嘴巴——”
她浑身一颤，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沸腾的岩浆，轰然冲上脑神经，烧得她眼前发晕，指尖都蜷缩起来。
“老师~老师会乖乖做的吧？”
“……老师把温同学的……淫水……全部、好好地咽下去了。”
声音干涩得像是在砂纸上摩擦，每个字都耗尽姜秋的力气。短暂的停顿后，她几乎是机械地接上后半句，完成了这项屈辱的指令，
“请温同学……检查下。”
话落下的瞬间，她像是被抽走所有骨头，幻想得到满足，只剩下服从的本能，她颤抖地、缓慢地启开了那双唇瓣，甚至讨好般，微微昂起头，任由那道戏谑的目光探入，仔细查验瑟缩的舌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