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箐记得很清楚,她最严重一次的口欲期发作的时候,恰好是在一个夜晚。
那天晚上,她正把自己完全陷进客厅柔软的沙发当中。
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一部纪录片。
靛蓝色的蝴蝶,正扇动着翅膀,安静停在了一朵巨大的花朵上。
纪录片的声音足够催眠,但沈箐却并没有睡着。
她的牙齿很痒,得必须翘起舌尖,抵住那一部分,才稍稍可以缓解些。
随后,浴室的门打开了。
沈箐那晚并不知道为何沈墨川会选择一楼的浴室,因为这个不算太熟悉的哥哥,通常都只会在二楼沐浴。
沈墨川走了出来,沈箐嗅到了他的身上散发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沐浴露味道。
过于甜腻芬芳的果香,霸道的侵入了她的鼻尖。
水汽蒸得沈墨川的皮肤泛着一层薄薄的粉。
裸露在外的手臂,在客厅暖黄色的灯光沐浴下,看起来光滑结实。
沈箐的目光,就这幺直直的黏在了那截手臂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本以为自己的口欲期能够抵挡过去,可看着沈墨川的身体沈墨川的手臂,那股熟悉的空落落感觉,又回来了。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更凶猛,更是蛮不讲道理。
牙关泛起了酸涩感,沈箐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幺从沙发上起来,也不记得自己是怎幺走过去的。
等到她彻底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牙齿就已经深深地陷进了沈墨川的手臂里。
她知道自己咬得很重很凶,她闻到了一点淡淡的血腥味。
可入口的感觉是柔软的,带着些弹性的触感。
紧接着,沈箐就听到了沈墨川的声音。
迷迷糊糊的,像是隔着一层窗纱,朦朦胧胧,听不太真切。
沈箐想着,也许是那天晚上的水果汁换成了鸡尾酒的缘故,这会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
鸡尾酒的味道尝起来,像是一颗融化了的星星,让她的大脑发涨,像是电视里的花朵那般盛开,变得晕晕乎乎的。
后来的事情,沈箐也就不太记得了。
等到记忆一点一点回笼的时候,她想起来自己似乎是蜷缩进了一个无比温暖安心的怀抱当中。
那枚怀抱,比她毛绒的安抚巾还要舒服。
她好像哭着,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那些之前只会埋藏在心底的,不敢对任何人所诉说的委屈与害怕,都在那一夜,像是倒豆子一样,全部都倒了出来。
她好像还叫了很多声“妈妈”,又叫了很多声“爸爸”。
但沈箐知道,怀中抱着她的那个人,不是他们,也不可能是他们。
而是自己的哥哥。
沈墨川。
沈墨川低头,望着自己身上与手上留下来的细密牙印。
牙印几乎是遍布了全身,不管是手臂还是锁骨边,甚至连唇角都染上了一抹鲜红。
这些或浅或深的印记都在诉说着沈箐的依赖与不安,让他心疼得无以复加。
胸前的那两点,在最初的时候是,沈墨川本以为会没有任何感觉的。
可是当下,这两点绵软被沈箐吮吸得红肿不堪。
乳晕的颜色因为反复地啃咬舔舐而逐渐加深,就连乳头也挺立了起来,像是两颗熟透了沁润着汁水的莓果。
沈墨川本不想去在意这些的,可身体的悸动却在时刻告诫着他,这些无法忘却…
在遇到沈箐之前,沈墨川其实一直都有挥不去的自卑。
他很少自渎,而乳头更是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区,敏感又羞怯。
他从未设想过,自己身体的这个部分,终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与另一个人产生如此亲密的联结。
想法是荒唐的,可怀中的温热是如此真实。
不,这本就是真的,这不是梦。
沈墨川想着,望向了还在低头努力吮吸着自己乳头的沈箐,手轻轻放上了她的头顶。
他以为两人的相遇会是命中注定。
因为即便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当听到“沈箐”名字的时候,沈墨川还是会感觉有些惊讶。
哦,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与自己会是同一个姓。
抱着这样的想法,沈墨川第一次见到了沈箐。
怯生生的,远远地看了一眼,又像是只松鼠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松鼠喜欢贮藏食物,沈墨川也发现妹妹的一点小小习惯。
他开始观察沈箐,父母的离异又重组于沈墨川而言,生活还是照常运转着。
实际上,他早已习惯了那份孤独。
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