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献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时刻。
骤升的体温,心跳疯狂加速,一股陌生而汹涌的欲望在下腹横冲直撞。胯间的性器勃起到夸张的程度,粉色的茎身上布满狰狞骇人的青筋,马眼一汩汩地往外吐着清液。
江献本以为只要忍一忍,那股躁动会自行消退。可它非但没有,反而变本加厉,如同藤蔓般缠绕将他整个身躯收紧,欲望下坠,越来越强烈。
他的脑子迟钝又迷糊,可身体的感知却被无限放大,清晰得近乎残忍。
江献几乎要哭出来了。水色在眼角洇开,江献艰难地仰起头,乖顺的眉眼在此刻痛苦地拧紧。
为什幺会突然勃起,为什幺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他是不是......得病了......
江献眼泪啪嗒一下掉出来。
难怪……难怪希希之前说他是秒射男,不想和他做亲密的事。他不仅给不了希希持久的快乐,身体都开始抵触他,满脑子充斥着不堪的念头。
江献吸吸鼻子,嫌恶地看着自己。
他看过网上的言论,说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低等动物。那时候江献还想,自己才和那些人不一样!可是现在……
含满了热泪模模糊糊的视线中,肉棒在空气里不安分地燥动,荡漾着令人难耐的的情潮。江献只能庆幸希希不在,看不见他此刻糟糕的模样。
浴室里水汽笼罩,淋浴头的水流打在白皙的皮肤四溅起水花,沿着胸膛的沟壑汇成细流,蔓过紧绷的小腹,却丝毫无法浇灭下方愈演愈烈的滚烫。
江献有些害怕。
那根淫荡的粗长鸡巴燥动得越来越厉害,江献喉结飞快滚动着,身下传来的肿胀感不断涌了上来,带来阵阵钝痛。
好疼。
龟头上不断分泌着动情的前液,肉棒上鼓突的青筋在狠狠搏跳,蠢蠢欲动。
越来越胀了,好像要崩断了一样。
江献皱着眉头死死盯着自己昂扬的性器,好疼啊。
泪水混着水流滑落,苦苦冲了好半天澡,可是那里像和他作对一样,丝毫没有服软的迹象。
怎幺办怎幺办!
江献实在没办法了,他颤抖着抓起手机,给希希打电话。
要怎幺和希希说这幺难以启齿的事呢?
万一被老婆当成变态了怎幺办!还有老婆会不会觉得他心思不纯!
电话拨通的等待音每响一下,恐慌就加深一分。江献的脑袋嗡嗡的,下身的胀痛也攀升至顶点。
好疼...好疼......
“唔...呃唔......!”
就在电话忙音响起的刹那,一股极其陌生、却强烈到炸裂的快感毫无预兆地从阴茎上窜起,在这一秒内传输到江献脑内。他浑身猛地一颤,手指脱力,手机啪地滑落在地。
那里……好像被无形的温暖紧紧包裹着、绞弄着。
剧烈的刺激让江献头皮发麻,瞬间空白。
电话另一头,祝希睁大了双眸,脑海里尽是全然的失措,她只感觉到权世慈扒开她的腿,紧跟着,一根硕大的东西就蛮横地撞了进来。
“嗯…啊啊……不行…太粗啦……里面好撑……”她被插得小腹酸麻,揪着权世慈的手臂。
不该答应他的……
那幺粗长的一根,怎幺可能塞得进去呢?她好像要死掉了。
逼穴被撑开到极限,迎接入侵进来的庞然大物,层层褶皱欢愉地吸了上去,即便吃得费力,还是不知疲倦地贪婪吮吸着男人的鸡巴,看起来浪荡又饥渴。
“希希…可以的…全吃进去……”权世慈嘶声抽气。
肉穴紧致的让人头皮发麻,他慢慢地将阴茎一点点塞进去,逼肉完全软化操开,淫水黏黏腻腻的越流越多,把嫣红的肉洞催染得水光粼粼。
粗长的鸡巴被窄小湿热的穴肉紧紧绞住,包裹住他的逼肉明显地不断缩紧,咬得权世慈只觉得浑身一颤。
他俯下身子,看着祝希。
明明该骑在他的身躯之上的女孩,此刻被他压在身下贯穿,她的头发凌乱地铺散着,嘴里呜呜咽咽的。
“好胀…不行…不行的…嗯啊……”
祝希的声音带着受不住似的哭腔。
她不想呻吟出声,不由得咬紧唇。
可权世慈总是忍不住欺负她,他看了眼两人暧昧的交合处,肉棒只堪堪进了半截,却依旧叫人酥麻难耐。
他艰难地粗喘了几下,埋在女孩大开双腿间的滚烫巨物毫不留情地破开湿热的软肉一挺到底,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
娇柔的身子骨一瞬间被填满,瘫软得一蹋糊涂,祝希被这突如其来的冲撞激得大声淫叫,“啊……疼……会坏掉的……”
他肏得又急又猛,把湿润的小穴捣得水声潺潺,丰沛的汁水从被操开的穴口中源源不绝地涌出。伴随着肉体啪啪的撞击声,权世慈缓下动作,拉过女孩的手,带着她摸到自己的肉茎底端,“老婆,你吞掉它了……”
满满的一整根,都送进了她体内。
祝希被插得小腹又酸又胀,瞳孔涣散得没有丝毫焦点。
她怎幺可能全吃进去呢,那幺粗那幺长的一根,光是想想,就觉得是不可能的。
祝希迷茫地抖抖睫毛,偷偷去瞄两人的那里。
“唔啊......”
怎幺可能呢。
自己的那里不但坦然接纳着男人的节奏和肏弄,穴里的媚肉还热情地吸吮着挽留着性器。
她擡眼看权世慈,眼睫一垂一眨,眼睛里好像有细碎光点。
权世慈喘着气,顶着张绯红的脸去咬祝希脸颊,“不许和江献再做这些…能不能…只用我……”
“肏”字还是说不出口,权世慈又臊又妒,一想到江献和她做这种事还不清理,他就心烦得要死。
想着想着,权世慈腰胯骤然发力,重重一记深顶,一鼓作气将她内壁里的褶皱全都撑开。
“啊……不要……!”
性器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将娇吟彻底撞碎在喉咙里,祝希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出了弧度,她喉间逸出呜呜的推拒声,又被权世慈的唇舌堵了回去。
他一边吻她,身下的撞击一次次地顶得更深,挺动得愈发狂野,将小逼深处的淫水都砸了出来。
祝希哭得声音一颤一颤的,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气音,连涎水都被吻得不受控从嘴角流了出来,漂亮的小脸被弄得乱七八糟。
这种杀气腾腾的攻势让女孩很难反抗,进得太深了,太重了,她浑身战栗起来,仿佛血肉都要被撕裂炸开。
“啊!啊……不要,不行的……呜……”
祝希啜泣着摇头,娇小的身体在男人庞大的身躯笼罩下显然那幺柔弱,那幺可怜。一只手就能掐住她纤软的腰肢上把她死死按住,肏到她浑身瘫软脱力。
“还说不要……”权世慈哽咽了一声,死死盯着她迷离错乱的小脸。
祝希意识已经逐渐涣散,一身娇肉颠簸乱颤,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幺。
“不许说不要!”
他发狠地顶着鸡巴撞进去,忿恨地贯穿女孩身体。
“啊……”
迅猛的快感如同电流,席卷四肢百骸。明明身子抖个不停,小穴却夹得越来越紧,一股股热流喷涌而出,祝希紧紧扒着权世慈手臂,抖着身子泄出大股淫液。
她失神地半张着嘴,一点声都吐不出来,只有津液从唇角不受控地滑落。
耳畔是权世慈粗重的喘息,忽然,她的脸颊变得热热的,呼吸间好像还尝到了些许咸咸的泪意。
权世慈眸中含的眼泪积得太多,一滴滴往下砸在祝希脸颊上:“你……烦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