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楚阳解开段音身上的绳索，替她洗漱，然后取出一个黑色的项圈，在她面前晃了晃。
“来。”
段音不动。
他没生气，只是伸手粗暴地掐住她的下巴，将项圈扣在她脖子上，锁扣“咔哒”一声，耻辱又气愤，可段音不敢再表现出反抗。
“给你请个假，别让人找你。”
楚阳拿着手机，点开她领导的微信，摁住语音让她说。段音硬着头皮，说她父亲重病，必须回一趟家乡。
没一会儿，领导问她休多久，时间久的话可以休年假。
休年假？可能年假还没用完，她就已经死了。段音破罐子破摔了，她咬了咬牙，说：“把年假用完吧。”
领导又发来消息，关于工作交接之类的。楚阳看了下没打算再回复。还顺便帮段音回复了一些朋友的消息，包括她的暧昧对象。段音同时在发展的男嘉宾不止一位。楚阳一边翻看他们露骨的调情消息，一边忍不笑起来，嘴角越来越冷。
“段音，你还真是……贱啊。”
将手机丢在一边。
楚阳命令段音跪在地上，连接着项圈的锁链被他捏在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另一头轻轻抽在段音身上。
指了指额头的伤，楚阳一脚将段音踹倒在地，“现在该跟你算帐了。”
“你骗我。”
段音趴在地上，脸埋在胳膊上，已经没力气反驳什幺。
“你说你怎幺那幺贱？离开男人就会死是吗？”楚阳想到那些聊天记录，掐着嗓子复述她发的消息：“想你啦～一分钟都不想待在公司啦～想见哥哥～”
“哥哥？”楚阳踢了踢段音的屁股，接着踩在她的肉唇上，大拇指戳进肉缝，恶意地挑弄着穴内湿软的嫩肉，突然用力踹进去，段音闷哼一声，马上咬住胳膊，不再出声。
楚阳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你现在改喜欢老男人了？”
段音朝前爬了几步，哑着嗓子咳了一声，最终还是什幺也没说。
楚阳被她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彻底激怒了。他猛地收紧手中的链条，将她用力拽过来。
“别装死！”他俯身揪住她的头发，逼她擡头看他。
“你不是挺会撒娇的吗？在那男人面前怎幺撒的？学来让我看看，想你啦，哥哥？叫啊。”
轻哼一声，段音声音缓缓：“你更贱，楚阳。”
惹怒他没有好处，但是段音已经无法忍受了。
“你离开女人会死吗？只是分手你就疯成这样？昨晚……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如果我追究的话，你就得坐牢。”
“到此为止吧。”
“我不会追究你的。”
凌乱的发贴在脸上，段音说话时眼睛一直看向别处，飘忽不定，掩藏着她的虚伪。
“可惜你没有追究我的机会了。”
“肚子饿吗？太瘦了，音音。”楚阳捏了捏她纤细的胳膊，食指和拇指可以轻松圈起来。“还在节食控制体重吗？”
“太瘦不好。”瘦成这样，一巴掌都挨不住，打了她几下，段音的骄傲就破碎，卑微下贱地哀求他。
门铃响了，楚阳点的外卖到了，他起身，用力拽着链条，“学狗爬，会吧？”
楚阳朝门口走去，全身赤裸的段音跟着他爬行着，骨头被冰冷的地板硌得生疼。开门前，楚阳朝段音比了个“嘘”的手势，接着拿出钥匙，开门，段音看准时机，朝门口扑过去，死死扒着门沿，想喊救命，被楚阳一脚踹在肚子上，重重地摔回屋里。
楚阳将门彻底拉开，门外空荡荡的，除了门口的外卖，没有任何人。他在订单上备注了按门铃后放在门口。给了段音能向外卖员求救的错觉。
再关上门。段音依旧捂着肚子。她怀疑楚阳想踹死她，痛到无法发出声音。
“你胆子真大，不怕别人看到你这副模样，进来一起肏你？”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愤怒与疼痛激得段音双眼发烫，“你有本事，打死我……”
收紧手中的链条，将段音从地上拖起来，楚阳轻轻托着她的下巴，拇指擦过她嘴角的红肿，语调缓慢而柔情：“我不打死你，我要肏死你。”
“先吃饭。”
“我点了你喜欢吃的水果拼盘和三文鱼。”段音为了保持身材，有时晚餐就是一盒水果，或者索性不吃。三文鱼和水煮牛肉是她最常吃的食物。
“可是吃凉的对胃不好，怎幺办呢？”楚阳说着，将段音抱起，放在餐桌上，命令她张开双腿，用手抱着，将红肿的小穴露出来。段音不愿意，屁股上和胸部就挨了几巴掌，于是她只能屈辱地照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