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灯晕开一圈暖黄光晕,无框落地窗外是铺展的城市灯火,星子零落缀在夜幕,夏末蝉鸣渐弱,庭院水廊的溪流声成了天然的助眠白噪音。
这片庄园中的别墅里,姜禾卧室占据了整层空间,但这座庞大的七层别墅本身,仅是姜家数代人庞大财富积累中微不足道的一笔。
祖辈的原始积累,父辈的资本运作,兄长的商业扩张,也包括她自己早年那场惊心动魄的豪赌。
十四岁伪造身份闯入顶级名利场,在香槟泡沫与筹码碰撞声中周旋两年。
纤细手指推倒亿万筹码堆砌的牌塔,在巅峰时刻抽身离场,像一株反季节绽放又骤然凋零的玫瑰。
那些游走在真假赌约间的夜晚,早已把超越年龄的妩媚与锋芒刻进了骨子里。
四周寂静,调整坐姿再次牵动下身,穴口余肿消半仍然泛酸,双腿走路摩擦之间反复推压,更显胀麻。
再次抹足药膏,按摩疏解,药膏滑入甬口,手指打着圈均匀涂入,内穴抽吸指尖不满地蠕动,清爽胶体缓去疼痛,剩余丁点胀感,隆肿逐渐回软。
转至饭点,饭厅橡木餐桌上,映照着精心搭配的晚餐:香煎三文鱼佐芦笋、低温慢煮鸡胸肉、藜麦沙拉配牛油果,还有一小碗滋补的虫草花鸡汤。
她用餐向来节制,保持适量,从不贪多。
次数,没有定数,多为两顿,偶尔三顿,全看当天身体状况和营养师建议。
数位顶级营养师与药膳专家的配备,会根据她每年的体检报告精心调配食谱,确保营养,调节身体。
凭着数年来专业细致的照料,将她养得健康红润,几乎从不生病。
放下餐具,姜盛照常发来信息,今晚不回家。
她正需这份体贴,晚餐后倦意上涌,连搭乘室内电梯都嫌麻烦,索性早早睡下。
晨光透过纱帘将卧室染成蜜色时,身下的不适已几近消退完全。
试探性地活动,避免大幅度动作就感觉不到异样。
恢复速度快得让她有些诧异,她已经做好卧床休息一周的准备,没想到真跟自己预估那般,两三天就好得七七八八。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床单,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对疼痛的耐受力似乎异于常人。
没有经验可以参照,模糊记起看过的科普文章里提到——有人会疼足半个月。
正出神时,余光瞥见床头柜上那管药膏,恍然大悟。
熟悉的敲门声,她照常接过姜盛递上的倒满温水的杯子,一饮而尽后招手让他上前。
又说不回家。
他朝她走去,硕大的肉根随脚步在睡裤内恣意摇晃,不止,她眼尖望见了他胸口上的灼灼吻痕。
火燎一般。
她伸手环住姜盛腰,脸贴在他温热皮肤上,嘟囔着,“又要去学校了。”
“小禾,成绩好也不能不去上学,你的学生时代本就不长。”
明褒暗贬,不安好心。
姜盛屈指点她额头,语气像是责备,却事先在蜜罐里浸过一回似的。
她推开姜盛,指他胸口,“哥,我是不是准备要有嫂子了?”
姜盛不解地走向全身镜,见一道道嫣红吻痕在胸口、锁骨处明显地躺着,他不禁失笑,“你哥都成年这幺久了,还不能有性生活吗?不过,是哥哥没注意影响,哥哥给你道歉。”
他从不让床伴在身上留痕。
“别,这是哥你的个人私事,不跟你谈这个。”
说完话,她把校服一换,鞋子一穿,拿起提包出了房间。
又猛然想起什幺,一个转身,迎面撞上身后正迈步出门的姜盛。
饱满胸口贴紧隆起腹肌,两颗蜜豆被反压深陷,姜盛无声后退几步。
她声音脆生生:“哥,校服衬衫小了,要去学校工坊再定制几件。”
“定制多少件都行,哥哥买单。”
姜禾闻言,嘴角一撇,按下电梯,走得相当决绝。
才不是要他买单,她也有钱。
明明是想暗示他借这个机会亲口询问自己日渐胀大的胸围尺寸。
不解风情的男人。
姜盛看她飘扬的长发,抽条的身高,感叹她又长大了。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