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不自觉地又轻轻扫过那粒肿胀的阴蒂,引来她一声短促的呜咽。
徐婷的手指揪紧他的头发,指节泛白,仿佛要将他按入更深处,又似要推开他。
“不……不喜欢。”
他额头抵在她腿根,声音低沉得像从喉底挤出:“……那我再学。”
徐婷的双腿抖得更剧烈,淫水顺着桌沿滴落,砸在他膝盖上,烫得他几乎跪不稳。
他闭上眼,鼻尖埋入她湿透的褶皱,深吸一口气,像瘾君子在贪婪吸食最后的毒品。
说完,他再次低头,舌头卷住那粒敏感的阴蒂,轻轻一吸。
徐婷尖叫出声,腰肢再次弓起,淫水如决堤洪水,从小穴涌出,滴过桌沿,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苏翊的鼻尖被水浸得滑腻,左右滑动,每一次摩擦都精准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湿漉漉的肌肤上。
她爽得几近升天,眼前发白,脚趾蜷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你原谅我了吗?”
“不然你能碰我?”
*
周五的傍晚。
她和沈觉一起下班,电梯门“叮”地打开。
沈觉正低头回电话,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肩,声音温柔:“嗯,晚上想吃什幺?我让阿姨——”
徐婷余光里,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走了进来。
帽檐压得极低,口罩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
可那双眼睛,深、沉、带着一点隐秘的灼烧,像夜里没熄的炭。
她呼吸一滞。
是苏翊。
那味道不会错,淡淡的烟草混着木质香水,混着医院消毒水,像一道专属的暗号。
还有他的身高、体型,肩背的线条,连站立的姿势都那幺熟悉。
沈觉还在讲电话,没注意到他。
苏翊站在徐婷左手侧,离她不过半步。
电梯开始下行,数字一层层跳。
徐婷僵在原地,心跳声大得仿佛能震碎耳膜。
她不敢擡头,只敢用余光偷瞄。
下一秒,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伸过来。
修长、骨节分明,指尖带着薄茧。
苏翊的手。
他没看她,帽檐下的眼睛垂着,像在看地面。
可那只手却精准地握住她的左手,五指相扣,掌心贴掌心。
徐婷指尖一颤,想抽,却被他扣得更紧。
他的拇指在她掌心缓缓画圈,一圈、两圈……
像在写字,又像在烙印。
沈觉的声音还在耳边:“……那就清蒸鲈鱼吧,你不是说——”
徐婷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掌心被苏翊的温度烫得发麻,那圈圈的轨迹像电流,顺着血管爬进心脏让它不停跳动。
徐婷真怕自己的心跳声被旁边的沈觉听到。
可他似乎没有听到,一直在打电话。
苏翊表面平静得像个路人,口罩下的唇线抿得笔直,另一只手插在兜里,连姿势都没变。
可只有徐婷知道——
他在她掌心写的是她的名字。
“徐”
“婷”
一笔一划,滚烫。
电梯“叮”一声,到了一楼。
沈觉收起手机,揽着她往外走:“走啦,饿不饿?”
苏翊松开了手。
指尖一擦而过,像从未发生。
徐婷低头,看见自己掌心多了一道浅浅的红痕,像被无形的手指刻上去的。
那天之后,她才知道,苏翊租了她家楼下的那套房。
而那次电梯里的牵手,只是开始。
后来乘电梯都经常碰到他。
经常挑她一个人下楼的时候进来。
没人的时候摁着她在电梯亲,有人时苏翊总会在人群里找到她,站在她左边,握住她的手。
画圈,写她的名字,然后松开。
一次、两次、三次……
徐婷穿着最普通的T恤牛仔裤,头发随意扎在脑后,像个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坐电梯下楼。
楼下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暖黄的灯光。
她擡手,指尖在门板上停了三秒,轻轻敲了两下。
门“咔哒”一声开了。
苏翊站在玄关,穿着黑色背心和灰色运动裤,头发微乱,眼底青黑。
他没说话,只伸手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门在身后合上。
他的吻来得毫无预兆,带着深夜的潮湿和压抑到极致的疯狂。
唇贴唇,舌尖撬开齿关,像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
徐婷后背抵在门板上,手掌抵在他胸口,想推,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宝宝……”
他喘息着,声音哑得不成调,额头抵着她的“让我亲一下,就一下……好想你”
可那一“下”像永远没有尽头。
从门边到玄关鞋柜,再到客厅的墙壁,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她锁骨、落在她手腕内侧,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发抖的指尖。
原本苏翊只是低调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轻轻抱住她,耳边低声说着想她的话。
可是,慢慢地,她发现苏翊变了。
说不上来哪里变了,反正就是变了。
她注意到,他最近穿的居家裤子似乎比之前的更松垮,柔软的布料贴着某处的凸起,让她的视线不得不在某处停留片刻。
刚开始还穿衬衫到后面慢慢换了黑色背心,衬得手臂肌肉线条分明。
到后面只用浴巾随意披着,说自己刚洗完澡,让徐婷心里一阵无语又偷偷高兴。
他每天顶多在这待一个小时就会回家陪柯柯,干嘛要在这洗澡。
徐婷看破了,却不想说破,心里居然有些小小喜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