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再次被插入,酥麻感一瞬间袭来,她浑身的毛孔都被震颤一下,她极力抑制住嘴角的呻吟。
现在他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入,她的甬道湿润温暖,包裹他的阴茎,在他的抽动下撑开收紧,幸村加大力度,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从下方掐住她的后劲,紧紧贴在自己胸口,将她固定在自己身前。
此时的他们正在交媾,进行着最原始的合二为一,幸村的思绪在震荡中飘向那年的病房,女孩站在门口静静地看向他,那时的他也不会想到仅仅过了一年,女孩会被他按在身下狠狠插入。
“啊…小夏….你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
他的声音浑浊低哑,他快要到了,小腹蓄起重重力量,快要到了啊
“啊——”
他用力一顶,抱着女孩跌入床上,阴茎深深埋入她的体内,汩汩精液喷涌而出,射入她的子宫。
藤堂夏感到身体一重,幸村的重量全然压在她身上,几乎令她呼吸不过来,身下涌入一股暖流,她顾不上管,擡手推了推身上的幸村。
幸村趴在她身上,胸膛不断起伏,脸埋在她发间,过了很久才缓缓擡头,刚刚射完精的他就像打完一场比赛,有种胜利后的空虚,有些失焦的眼睛落在女孩凌乱的脸颊时,又慢慢聚焦。
他擡起身子,抽出软掉的阴茎,随手抽了张纸擦拭下体,又去看女孩微微扩张的阴道,白色液体在失去堵塞后缓缓流出,他用手沾了点,看向藤堂夏
“内射了,小夏。”
藤堂夏看着他默默流泪,她知道内射是什幺,会怀孕,要吃药。
幸村见她不说话,将手上的精液抹在她裸露的肚子上,又亲了亲她的膝盖,然后起身去洗澡。
等他擦着头发出来时,女孩已经累的睡着了,床上凌乱依旧,幸村走过去抚平那些褶皱,又将注意力放在熟睡的女孩身上。
月光透过窗户映照进来,乡下的蝉鸣嘈杂,幸村看着熟睡的她,心尖好像被什幺蜇了一下,柔软的情意无限溢出。
他坐在床沿,用手指勾勒她的眉眼,最终留在她的唇上。
然后起身走到窗帘的一侧,取下别在上面的摄像头,确认录像无误后,小心翼翼地放入来时的背包。
有了这样东西,他就不用担心任何后果。
他太了解藤堂夏了,她的人生经历不起任何波折,他们全家人都是。
年迈的祖母,幼小的弟弟,还有个不上不下的她,这样的家庭,只要抓住一个把柄就可以为所欲为。
想要这里,他忍不住看向床上的女孩
他的小夏,真是可怜。
原本她都可以逃过一劫了不是吗。
他们都已经分手了。
那个时候的他都已经决定和她分开,下决定之前,他也犹豫了很久。藤堂夏是他第一个爱上的女孩子,那段时间他厌恶一切除了她,每天都会满心期盼她的出现,如果哪天她没有出现,他也会旁敲侧击她的行踪,用数不尽的消息填满她的生活。
真正意识到自己离不开藤堂夏的那一刻,他立马向她告白,她也很自然的同意了。
之后,他的病情迎来了转折,身体慢慢恢复,也能回到学校上学,甚至能拿起球拍比赛。尽管恢复的过程异常痛苦,但他都咬牙坚持下来,每次大汗淋漓的复健后,转身都能看到藤堂夏担忧心疼的眼神。
那时候他想,自己要带一个冠军来,让她开心。
可是全国大赛他却失利了,输给了一个一年级的新生,那种屈辱深深印刻在他的灵魂里,在万人的赛场上,大家都在欢呼新王的诞生,庆祝他的失败。他很累,站在赛场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空前的盛况,直到对上一双熟悉眸子。
又是她,他的小夏。
站在靠近网球场地的围栏上,担忧地看着他。
他朝她笑笑,示意自己没事。
可是怎幺会没事。
自己从地狱中走来,为的是胜利,这样的结果,让他颜面无存。
升入高一后,他打败网球部高年级生,在立海大向来是谁强谁当部长,在横扫网球部一众前辈后,他顺利接任部长之位。
这一年,他对胜利更加执着,他享受胜利后的掌声,享受别人的崇拜,也变得愈加接受不了他人的轻视。
他厌恶一切不完美,渐渐的,这种对完美的偏执烧到了身边的人身上,他认为自己的女朋友不应该是这样胆小、一无是处的样子。
在一次祖父的聚会上,他认识了白鸟结月。
她聪明美丽,落落大方,家里的长辈都很喜欢她,骤然开起他们两人的玩笑,他也只是笑笑,没有反驳。
明明他已经有了小夏,却默认结月更加适合站在他身边。
到了夜晚,他想了很久,随着医院篇章的结束,小夏对于他来说越来越像一个寻常的女朋友,没有了之前的情谊,恐怕他们俩连朋友也不会是。
越是这幺想,他就越辗转反侧。一个人在饿急了的时候吃到白饭都是香的,那幺藤堂夏对于他来说是不是就是那碗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大米饭呢?他真的要为与小夏的这份情谊买单吗?
没必要吧,本身就是巧合的产物。
分手的念头一旦燃起就再难扑灭,他说服了自己,也以为了她好的名义让她同意了分手。
小夏向来听他的话,分手后也没有纠缠,而他也如愿和白鸟结月在一起。
论坛里对于她的恶言他知道,但那些东西一直都有,只是那段时间井喷式增长,他不否认这是这些由他而起,但也印证了他们俩确实不合适不是吗,小夏在他身边确实对他和她都不好。
莫名的,他希望小夏能看到那些恶言,那样的话,自己提分手带来的罪恶感能稍微减轻一下。
可是当一切按着他的计划发生时,他却没有想象的舒坦。
藤堂夏。
自从分手后她在他的世界里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如果不是特意去找,连偶尔的见面都不会有。
他开始频繁看手机,会假借节日向她发去祝贺,但消息时常是石沉大海。
到了夏天,他夺下全国大赛的冠军,拿着锦旗那一刻,他下意识地朝看台望去,却没有熟悉的身影。
她没来。
身边突然传来一阵欢快的声音,他回过神,是结月带着她的几个朋友来祝贺他。
他顺势牵过结月的手,周边的朋友捂嘴起哄,结月红着脸嗔怪,但掩不住羞涩的眼睛却往他脸上瞟。
即使没有那种冲动,他还是笑着亲吻了女孩,这一幕被拍下,成为了俩人的屏保。
胜利与爱情被定格在这一刻,这一切理应很完美,可他看着却没有多大波动。
他把获胜的讯息发给藤堂夏,不出意外的没有回音。
夺冠的晚上,他和结月发生了关系,据说她准备了很久,为的就是在这天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他觉得无所谓,即使是青春期也没有对性爱有多大的欲念,可能那点荷尔蒙都在平时大量的训练中挥洒干净了吧。
所以和藤堂夏在一起一年,他也没有刻意朝着那一步发展,或许也存在不想与她牵绊过多的因素在。
可是当他脱下结月的衣服,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脑海中闪现的竟然是藤堂夏的脸。
是啊,男女朋友是可以这样的。
一瞬间,他到达了顶峰,赶忙抽身喷射在白鸟结月的雪白的肚子上。
性爱是一件愉悦的事情,结月又是那样一个完美的人,所以做爱成为了两人一切约会的最终章
可随着对女人身体的了解,他做爱时想起藤堂夏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看着身下痛苦与愉悦交杂的脸庞,幸村突然想起,在和小夏交往消息还没有公开的时候,她也被几个男生告过白。
是啊,小夏长得高挑,虽然瘦,但皮肤白,也是很多男生喜欢的类型呢。
所以,她也会被人追,她也会和他一样交往新的男朋友,然后和男朋友发生关系,像结月躺在他身下一样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吧。
她一定会的,她从来不会拒绝人。
即是那是一个丑陋的男人,她也不会拒绝。
这个认知令他痛苦,加上暑假后,藤堂夏几乎销声匿迹,他快两个月没见过她了,平时在学校,他有意去见隔三差五还是能看到她。
他感觉到自己渴望她,渴望见到她,渴望拥抱她,渴望和她发生关系。
所以,他来找她,他想要循循善诱,如果是小夏,应该没有问题。
可是,小夏居然放弃他了,她知道了他的卑劣和自私,已经不爱他了,还在计划着离开。
最终本能代替理智,他选择用最直接的方式得到她。
…..
思绪渐渐回笼,幸村掀开被子躺进去,轻轻翻转她的身体,将她的脸贴靠在他的胸口,手指拨弄她的发丝,忍不住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个吻。
她的外祖母和弟弟这段时间都不在家,他有大把的时间和她呆在一起,想到这个,他的嘴角忍不住扬起。
小夏,只能是他的,在他彻底厌弃她之前,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