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一口气冲到校门口,胸腔因急促的奔跑剧烈起伏。阳光之下,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格外惹眼,
司机老周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雪白的手套,正恭敬地站在车旁等候。见她跑来,他微微躬身,拉开后座车门:“夫人,上车吧。”
周围传来细碎的议论声,苏软能感觉到那些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落在背上,像细密的针。
她深吸一口气,微微弯腰坐进车里,皮革座椅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裙摆传来,却压不下心头的燥热。
“一直在等?” 她侧头看向驾驶座,声音还有些发颤。
老周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语气平稳如旧:“接到管家通知后,提前半小时就到了。”
苏软 “嗯” 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街景飞速倒退,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始终是西门晗昱那双盛满复杂情绪的眼睛。
在她心里,他一直是清冷如月的学长、严谨认真的师长,是只能远远仰望的存在。她从没想过,这样谪仙般的人物,会对自己说出那样滚烫的告白。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玻璃吊坠,冰凉的触感渗入皮肤,却浇不灭心底的慌乱。
那抹永不褪色的红,像一团火,灼烧着她的理智 —— 她该如何回应?又能如何回应?
老周从后视镜里瞥见她低头摩挲吊坠的模样,眼皮微不可察地跳了跳,却始终保持着沉默。有些事,不该问,更不该说。他只需安稳地将人送回别墅,便是尽了本分。
车子驶离燕大不到半小时,阎氏集团总部大厦,特助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李特助擡头,只见一个全身裹在黑衣里的男人站在门口,帽檐压得极低,看不清面容。
那人一言不发,将一个牛皮档案袋放在办公桌一角,转身便走,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时,连一丝气息都没留下。
李特助捏着档案袋,指尖能感觉到里面硬物的轮廓。他拆开绳结,倒出里面的东西 —— 一叠照片,还有一个 U 盘。
最上面的照片里,苏软穿着淡蓝色无袖长裙,站在香樟树下,阳光落在她发梢,笑容明媚得像盛夏的向日葵。
李特助的呼吸顿了顿,认出了她。两个多月前,阎董曾亲自去接她,那时她蹲在马路边哭,
肩膀耸动得像只被雨淋湿的幼兽,而向来冷厉的阎董,竟蹲下身替她擦眼泪,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一张张翻看着照片 —— 她和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在操场旁交谈,眉眼弯弯;两人坐在食堂相对而坐,指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男人替她拿酸奶时,目光落在她手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缱绻;
最后一张,是她从教学楼跑出来,脸色苍白,而那男人站在门口,望着她的背影,眼底是化不开的落寞。
李特助的心一点点揪紧。他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Pg 是圈内最顶尖的私家侦探,也是阎董的心腹之一,阎董这是在跟踪这丫头?
他拿起照片,指腹轻轻拂过苏软的笑脸,一天的疲惫仿佛都被这笑容抚平。
一个荒唐的念头闪过脑海,他猛地摇头,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压下去。他算什幺东西?也配肖想阎董的人?
李特助将照片收回档案袋,手搭在门把上,却又顿住了。他转身回到电脑前,将 U 盘插进去。
里面是照片的原始底片,像素极高,连苏软睫毛上的阳光都清晰可见。他鬼使神差地点开那张香樟树下的笑脸,右键,保存,加密,发送到私人手机。
做完这一切,他清除了所有操作痕迹,拔下 U 盘,将档案袋重新系好。指尖触到袋身,竟有些发烫。他定了定神,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轻轻敲响了门。
“进。” 里面传来阎嘉瑞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李特助推门而入,只见阎嘉瑞坐在超大办公桌后,指尖夹着一支钢笔,正盯着面前的合同,眉头微蹙。
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他身上,将他侧脸的轮廓勾勒得冷硬如雕塑。
“阎董,Pg 送来的东西。” 李特助将档案袋放在桌角,语气恭敬。
阎嘉瑞 “嗯” 了一声,目光没离开合同,只淡淡吩咐:“去筛选几家评分高的甜品店,列份清单给我。”
“是。” 李特助应声退下,轻轻带上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阎嘉瑞一人。他放下钢笔,捏了捏眉心,拿起档案袋,将照片倒在桌面上。
当看到苏软和那男人相谈甚欢的照片时,他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
那男人是谁?看穿着像是燕大的老师?两人靠得那幺近,她笑成那样,是他从未见过的放松。
食堂那张照片里,男人替她拿酸奶的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而她低头浅笑的模样,像极了情人间的低语。
最后一张照片,她跑出来时脸色苍白,是受了委屈?还是…… 被那男人说了什幺?
阎嘉瑞的火气顺着喉咙往上冲,烧得他眼底发疼。他拿起手机,对着那些刺眼的照片一张张拍下,点开【夺心小队】微信群,一股脑儿发了出去。
消息刚发出,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阎景之:“卧槽!这谁啊?软软笑成这样,眼睛都弯成月牙了!”
阎景之:“啧啧啧,我们才离开几天,就有人敢撬墙角了?”
阎景持:“小叔,查过那男人的底细了?” 后面跟着个疑惑的表情。
阎景以:“我快返航了,把人给我捆到部队来,看我怎幺收拾她!” 附带个龇牙的表情包。
阎景恒:“算我一个!我都好久没见软软了!” 紧跟一个可怜巴巴的哭脸。
阎嘉瑞看着屏幕,指尖在 “发送” 键上悬了悬,敲下一行字:“晚上,回去亲自‘问问’她。” 后面跟着个燃着火焰的表情。
阎景之:“小叔威武!我傍晚有台手术,就不回去给你添乱了,替我多‘疼’她几下~”
阎嘉瑞丢下手机,胸腔里的火气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真想现在就冲回别墅,将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小女人按在身下,让她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谁的人!
可桌上堆积如山的合同提醒着他,他是阎氏的掌舵人,不能任性。
夜幕低垂时,阎嘉瑞终于处理完所有事务。车驶入别墅庭院,他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走进客厅,管家刚想说 “夫人在楼上休息”,他已径直上了二楼。
卧室里静悄悄的,苏软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小脸儿被暖气熏得红扑扑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盖着眼睑。
阎嘉瑞站在床边,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心头的火气莫名消了些,只剩下密密麻麻的痒 —— 想亲她,想抱她,想将她拆吃入腹,让她从头到脚,都只属于自己。
他松开领带,将手表扔在床头柜上,褪去西装外套,顺着床尾掀起被子,从她脚底钻了进去。
指尖触到她细腻的脚心,苏软在睡梦中瑟缩了一下,像只受惊的小猫。
阎嘉瑞低笑一声,指尖顺着小腿往上摸,细腻的肌肤像上好的绸缎,摸得他心头发烫。
他俯下身,在她膝盖内侧落下一个灼热的吻,一路向上,吻过大腿根,停在睡裙边缘。
丝绸睡裙被轻轻撩起,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裤。阎嘉瑞的呼吸粗了些,鼻尖抵着那片柔软,能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
他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轻轻舔舐,温热的濡湿很快晕开一片深色。
指尖顺着内裤边缘滑进去,触到一片温热的潮湿。苏软在睡梦中哼唧了一声,腰肢微微弓起。
阎嘉瑞的指尖轻轻抽动,带出的淫液沾湿了指腹,他低笑一声,舌头隔着布料,精准地找到了那粒小小的凸起,轻轻舔舐、碾压。
“啊……” 苏软终于被弄醒了,睫毛上挂着水汽,眼神迷蒙。
她感觉下体有毛茸茸的东西在动,以为是阎家那只叫 “小白” 的猫,伸手一摸,却摸到了一片浓密的黑发。
她猛地掀开被子,便看到阎嘉瑞趴在她的胯间,擡头望她,下巴上还沾着晶莹的水迹,嘴唇红得像染了血。
“小、小叔……” 苏软的声音发颤,一半是惊,一半是羞。
阎嘉瑞舔了舔嘴唇,顺着她的身体爬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他擡手撩开她颊边的碎发,嘴唇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在耳廓上,带着蛊惑的沙哑:“软软,喜欢小叔这样舔你吗?”
苏软的脸瞬间烧得通红,下体的空虚和快感交织着,让她浑身发软。
她想点头,喉咙却像被堵住了,只能将脸埋进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哼唧。
阎嘉瑞低笑一声,舌头舔过她的耳廓,顺着脖颈一路向下。
他在她锁骨处留下一个深紫色的吻痕,像宣示主权的烙印。
双手攀上她的乳房,隔着睡裙揉捏,指尖故意划过那两粒凸起,引得苏软浑身一颤。
“唔……” 她伸手推他,却被他反手按住手腕,压在头顶。
睡裙被猛地扯开,雪白的乳房弹了出来,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阎嘉瑞低头含住一粒乳头,牙齿轻轻啃咬,舌尖来回舔舐,直到那粒樱桃肿得发红,才转战另一粒。
他的膝盖抵在她的下体,隔着西裤来回碾压,粗硬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又痛又痒的快感。
苏软的眼泪被逼了出来,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她想求饶,又想索要更多,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像只被驯服的小兽,在他身下彻底沉沦。
阎嘉瑞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他要让她记住,谁才是能让她哭、让她笑、让她欲罢不能的人。
至于那个白衬衫…… 他有的是办法,让对方彻底从她的世界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