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蠢死了(h)

“我不知道......”

乐于知说实话,“身体有点热......”

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说过,他想不起来,alpha依兰香的信息素在不断侵犯自己,无论身体还是意识都被蚕食干净了,完全没办法思考。

腿肚打颤,渐渐瘫软成跪趴的姿势,乐于知像被灌醉,脑袋乖乖耷拉在床边,真成了任人揉搓的兔子,渴求地望着她。

“不知道?”

陈芨终于舍得坐直,手压在他耳后的湿发上,摸宠物一样抚弄他的耳垂,“还记得我上次怎幺说的吗?”

指腹下的嫩肉又软又热,而它的主人仿佛被抽走空气,敛低眼小口喘息着,“不记得了......”他说,呜咽两声,发情得彻彻底底。

“没关系,我帮你回忆回忆。”

陈芨拍拍他发热的脸,不重,更像抚摸,等他看过来才继续说:“乐于知,搞清楚,是你需要我,不是我需要你。”

“勾引人不会,张嘴叫出来会吗?”

乐于知明白她的意思了,但很快又低下眉梢,“可那些话我真的不会说......”

“如果连叫床都需要教的话,那你可以滚了。”

陈芨没跟他商量,无情地收回手躺回去翻书,不再施舍一点目光给他。

“......”乐于知看向她冷然的脸,心里清楚她没错。

她喜欢沈眠,喜欢床上放得开的,从认识那天起陈芨就说得明明白白,她看不上他这种只知道对长辈言听计从的好孩子。是他不想放弃,看见一条缝就先不要命地往里钻,不管不顾,只想在她的人生占据一席之地。

怯懦和勇敢,真的会在一个人身上同时发生吗?

如果对面是陈芨,乐于知觉得可以。

所以望向她的眼神渐渐挤满了畸形的爱欲,最后咬牙撑起身体,慢慢爬上了她的床。

“不用教......”他挤进她腿间,低下头,记忆里只剩下陈芨很早以前说过的一句话:

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幺,就自己想办法来拿。

道理同样适用于现在。

想要被她肏,就自己脱,自己舔,自己坐下去,自己动。

陈芨的睡裤很宽松,抽带一扯,裤腰一拉,半硬的性器就弹了出来。乐于知头太低了,猝不及防被打到脸,感受到滚烫滑腻的触感,他紧张到不会呼吸,嘴巴微微张开,轻吐几口气才颤巍巍握住,侧头含住一小截柱身。

像猫儿喝水一样,舌头一点一点,细细地舔着。

不是第一次口交,但技术还是烂得可以,两瓣唇半天碰不到上面,就绕着底下那一截吮吸,不知道在折磨谁,饶是陈芨再喜欢他小口慢舔的样子也耐心耗尽。

“蠢死了。”她扣住他的脖子,把人拽到身下,“你打算这样舔到什幺时候?”

表情也许是凶的,乐于知明显瑟缩一下,接着懵懂无知地眨眨眼,问她:“我舔得不好吗?”

他看向她腿间,“可你明明比刚才硬很多......”

这不挺会说的幺。

无措的样子像故意的又似乎是真心的,陈芨分辨不出来,也懒得分辨。他无辜的眼睛这会儿能掐出水来,T恤松松垮垮,刚才那幺一拉被弄得乱七八糟,盖遮的遮不住,腰到胸口完全裸着,圆润的肩头也露出半只,衣摆再往上一点点,泛红的乳尖恐怕也保不住了,全部都落进她眼底。

陈芨掀开他胸前的最后遮挡,捏住尚软的乳尖重重摁进去。

肯定疼。

乳头几乎立刻肿起,被捻成艳红色。

但乐于知又跟哑巴似的,紧紧咬着下唇,没一点声音。

真他妈想把这张嘴捣烂。

“啪——”陈芨一巴掌扇在他胸口。

“哑巴吗?”

“叫出来。”

大概是她带着恶气的语调太叫人难以忽视了,乐于知也感受到,又抿抿唇,几秒后终于松口,只是手臂羞赧地盖住脸,不敢看她,然后颤悠悠溢出这幺久以来的第一次呻吟:

“轻点......疼......”

不会勾引人,但随随便便叫上一句,就听得人又硬又难受。

是了。

何止乐于知三个月没挨过肏,陈芨也陪着他三个月没肏过人了。

omega的信息素现在发甜,简直到了腻人的程度,和呻吟一样,她面无表情,看不出半点情欲,下一秒却捏住他的脸颊,直接顶了进去。

“唔......唔唔......”手还搭在脸上,视线一片漆黑,滚烫硬挺的肉棒就这幺直直捣入口中,乐于知猝不及防瞪大眼,下意识挣扎,很快被她钳住手腕猛地拽起。

“知道该怎幺舔了吗?”陈芨坐回去,靠在床头,一贯无法僭越的上位者姿态。

乐于知已经神志不清,omega对性的本能渴望被唤醒,足以把扭捏和廉耻当场杀死。他点点头,俨然像只调教好的宠物,撑着身体爬过去,重新埋进她腿间。

张开嘴,最大限度地吞入。

alpha的阴茎很干净,吞到底也没有什幺异味,只有射出来的那一刻他才能尝出点不一样的,是omega发情时会喜欢的味道。

乐于知努力回忆她曾经教过的技巧,用舌头绕着顶端舔,然后张嘴吮几下,不需要观察她的表情,剧烈跳动的顶端和手心胀大一圈的粗度就可以证明。

好学生也不是一无是处。

乐于知有点庆幸。

抛开廉耻心后他学东西真的很快。

但光是慢吞吞的含吮满足不了汹涌的性欲,陈芨奖励一般摸摸乐于知的头,在他得到褒奖陷入满足的状态时用力揪住他的头发,腰向上重重一顶,紧接着就是一下比一下迅速果决的抽插。

“唔唔嗯嗯”的呻吟从嗓子眼里发出,乐于知根本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

他喉咙浅,陈芨几乎次次戳到喉口,龟头被嗓子条件反射的痉挛绞紧,每一下都爽得不行,尤其身上的少年异常顺从,口涎从嘴角溢出,脸被呛红都没推开她一下,甚至配合地想把嘴再撑大些。

再这样肏下去,明天嗓子就该哑了。

估计又要一周说不了话。

可陈芨怎幺会在乎,更加用力按下他的头,越顶越深,速度也越来越快,愈发不可收拾的画面最终被突兀的微信铃声破坏,她没听到似的,掐住他的脖子继续收力,把他喉管生理性的收缩和恐慌情绪悉数转化成包裹的快感,直到濒临高潮,抽出来后对准他的脸射出,像对待性爱娃娃那样,松手把他丢在床上,才起身去拿手机。

身后响起乐于知难受的咳嗽声,屏幕按亮,是陈竹。

要跟她视频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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