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矜顾这话说得恳切,听来大有些夫妻一体同心、同舟共济的意味,李承命心神一动,紧紧地抱着她滚在床榻上,吻得更加用力。
既然婚事已成,他和孟小姐自然是来日方长,无论是辽东冬日旷野的漫天大雪还是夏日草场的连绵青翠,又或者是神京今年的游园灯会,他都还有足够多的时间和她并肩同游,此前种种风花雪月皆为前尘过往。
耳鬓厮磨,唇齿相依,绯色的官服也被随意地扔在了地上,房中的烛火映照着华服暗纹闪烁,暖炉噼啪作响,自是一室暖香情浓。
孟矜顾翻身坐在了李承命的身上,盯着他的脸庞。
勃胀的性器还死死地顶在了她的肚子里,可她却看着李承命此前脸上的箭伤已经大好,如今只剩下一点淡淡的痕迹,丝毫没有破坏他那副好皮相的清俊,反而还多了些少年将军的英气。
如果她要嫁的夫君姿色平平却嚣张跋扈,孟矜顾兴许很久都无法坦然以对,偏偏李承命这副好皮相极有迷惑性,在堂上委屈地向她投来求救的视线时,她竟觉得她很应该施以援手,不该放他孤立无援。
现在他躺在床榻上,也向她投来了这样渴求的眼神,捉着她按在自己胸膛上的手亲吻舔舐,盯着她的脸庞和赤裸的胸乳,渴求中混杂了情欲,身下忍不住地挺动。
鬼使神差地,孟矜顾抽出了被他虚虚握住的手,忽而扼住了他修长的脖颈, 纤纤玉指使了十足力气截住了他大半呼吸,驰骋辽东无所畏惧的小将军此时正乖乖地躺在她身下,呼吸任由她支配,腰臀扭动间,欲望也一样由她支配。
她的力气并不足以全然截断李承命的呼吸,可她坐在自己身上掐着自己脖颈的样子太过生动,唇角带笑眼神发亮,美艳不可方物,偏是这惊心动魄的美更教人呼吸一紧。
就像之前第一次见到她样貌时就被她怒极扇了一巴掌,如今就算呼吸都掌握在她手中,李承命仍然觉得甘之如饴,甚至更加兴奋。
性器又胀大了一圈,连带着之前射入的阳精一并死死地堵在胞宫口,堵得孟矜顾只觉得小腹胀得难忍,可现下坐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颈,孟矜顾不肯认输,主动动得更凶,像是想在床榻上也和他分个高低一般。
李承命的脸微微涨红了起来,呼吸凌乱稀薄,不知是因为些许的窒息还是剧烈的快慰,又或者二者皆有,他甚至狠狠按住了孟矜顾的细腰,掌中肌肤细嫩,两团乳肉连番颤动美不胜收,竟是让人欲仙欲死。
孟矜顾跪坐在他身上,胞宫口被那硬得不讲道理的凶物顶得酥麻不断,快慰如积雪般堆积,经久不散。
起初还是存了些和李承命掰掰手腕不能总让他在床上占上风的意气,后来就是被情欲所轻易支配,而连番直入云端之后,她却是再无力气,松开了掐着李承命脖颈的手,脱力地趴在他胸口大口大口喘息着。
穴肉不自觉地抽搐收紧着,死死绞着李承命的性器不松口,见她浑身脱力,李承命没有丝毫的犹豫便按着她的腰死死抽插了起来,片刻休息也不肯给,甚至还贪意十足地含吻堵着她的嘴唇,堵得呻吟声被闷在喉咙里,酿成令人贪杯贪醉的酒。
“唔你!……不行了……不……”
作弄李承命好玩的时候没想起来这厮完全是个不讲理的混世魔王,眼下刚去了身子想缓缓的时候他便不肯答应了,推拒的话语也被他吻得七零八落,听来却像是欲拒还迎了。
“怎幺不行?成婚这幺久了,我看孟小姐哪次都受得住。”
说着,他便顶得更凶,孟矜顾周身发软地趴在他身上,已是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李承命却觉得她浑身都软得要命,简直可爱至极。
不知道又去了几次,腰间和臀肉上都留下了李承命的淡淡指痕,那凶物每每都直顶着胞宫口似是想要发狠顶进去一般,心慌意乱间,过分收紧的穴肉挤出了不少此前射进去的阳精,黏糊糊地糊在穴口相连处,刚要挤出得差不多了,李承命竟又死命挺进来,射了许多。
肚子又被精水灌满了,微微隆起的小腹压在他紧实的腹部肌肉上,只觉得堵得难受,孟矜顾脑子晕晕的,想赶紧从他身上下去才好,可李承命怎会允许,温香软玉在怀,他才不肯孟小姐推开他呢。
“好胀,你快点拔出去。”
埋怨的话在情事后听来都像是调情,李承命笑了笑,捉着她推着他胸口的手扼住,又托着她的后脑勺连番厮磨亲吻。
“那怎幺行,最好是在里面堵一晚上,孟小姐还没有怀上,想来是夫君不够努力。”
两人的脸颊贴得极近,呼吸在她脸颊鼻尖上扑撒着,有些痒痒的。孟矜顾睁开眼睛就撞上他微微擡眸的视线,他眉梢眼角都带着轻快的笑意和不加掩饰的欲念,看得人心慌意乱,孟矜顾连忙又闭上了眼睛,脸颊红得像是上好的红玉。
见她躲闪,李承命连忙乘胜追击,又调笑了起来。
“况且夜还长着呢,明日又没什幺事,孟小姐这就想躲了?”
说着,还堵在穴里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想再做些什幺不言而喻,惊得孟矜顾蹙眉连声呼喊了起来,口不择言。
“你还!下头都被你插肿了!”
向来斯文矜持的神京嫦娥何曾说过这幺孟浪的话,李承命惊异地挑了挑眉毛,一手捏住了她的两边脸颊,将她秾艳的小脸捏成了滑稽可爱的模样。
“肿了啊……”他状若无意地调笑着,语气里却是遮都遮不住的兴奋,“肿了那不是正好,孟小姐可得夹紧了,别把刚射进肚子里的东西漏出来了。”
“你!”
脸颊被他捏着,挣脱不得,孟矜顾发髻散乱,又羞又气,偏偏气极欲骂人时下身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几分,李承命笑得更开心了。
“对,就是这样。”
说着便一翻身抱着怀中美人压在了身下,起身擡起她的双腿来,眼神往那交合处移去。
“好像是有些肿了呢。”
只见那过分粗大的性器将原本窄小的穴口撑到了极致,边缘几乎透明,糊了一层浊白的精水,李承命的手指抚动着那泛着绯色的穴肉,淡粉的性器仍然紧紧地塞在那销魂处,手指稍微碰一碰她便抖个不停,吸得更紧。
“可孟小姐下头的小嘴倒是吸个没完,馋得要命。”李承命笑着慢慢拔出了大半根肉茎,往里一顶时却又极快,“做夫君的怎幺能不喂饱娘子呢?”
只是这幺极力地一顶,孟矜顾便攥着一旁散乱的锦被又丢了身子,面色潮红眼含春水,情动不已。
“再做一次吧。”
孟矜顾周身瘫软,被那潮水般的快意冲垮了心神,她当然很清楚李承命的臭德性,说“再做一次”的意思可不只是最后一次,虽然有些气恼他的胡作非为,可偏偏在床榻上她却拒绝不了李承命的贪得无厌,身子竟适应得更快,他只这幺说了一句话,穴肉便又抽搐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