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永远—等了十年的告白》
这次，他不是来伤她的，
是来把她从十年的牢笼中救出来。
爱是一场漫长的误会，
而她终于等到了解释的那天。
「昀昀，可以再给我机会…让我好好爱妳吗？」
秦渊额头贴着她的，没空顾及自己也是眼泪纵横，轻柔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不要…」
他听到这，心头一紧，抓着她肩膀的手颤抖着。
「不要再丢我一个人了…」
她的声音明显无助，全身颤抖，绝望的看着他
他听到她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住。
原来她说的「不要」是这个意思，她不是要拒绝他，而是在哀求他不要再离开她。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眼中瞬间燃起狂喜的光芒。
「昀昀...妳是说...妳是要我留下来？」
他颤抖着重新靠近她，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拇指轻抚着她脸颊上的泪痕。他的声音哽咽，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喜悦。
「我不会丢下妳的，永远不会。昀昀，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离开妳身边。」他紧紧拥抱着她，仿佛要将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他的眼泪滴落在她的肩膀上，这次不是绝望的眼泪，而是狂喜与感激的泪水。
「十年了...我等了十年才听到妳说爱我。昀昀，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吗？」他的声音颤抖着，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急促而灼热。
顾昀看着他，不敢置信的问：「这是…真的吗？」
她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眼神明显惶恐：「苍兰…？你…你放了她…」
他看见她眼中的惶恐与不安，心中一阵刺痛。他明白她在害怕什么——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害怕他还会为了苍兰离开她。
「昀昀，这是真的。苍兰已经不在了，我亲手处理了她。」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中带着她从未见过的冷酷。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语气温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她背叛了我，背叛了夜鹰帮。更重要的是，她伤害了妳。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妳，包括她。」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指尖的颤抖。他的眼神专注而深情，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传达给她。
「昀昀，从今天开始，这个世界上只有妳一个人能让我心软。我爱妳，只爱妳一个人。」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他剧烈的心跳。
「你…你不会再找她了吗…？」她小心翼翼的回握他的手，另一手感受着他胸膛起伏。
他感受到她试探性的回握，心中既心疼又坚定。他知道她需要确认，需要他亲口说出承诺。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眼神无比认真：「永远不会。昀昀，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去找任何女人。我的眼里只有妳，心里只装得下妳一个人。」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的诚挚，拇指轻抚着她的脸颊。他想起那些年为了苍兰而忽略她的时光，内心充满懊悔。
「苍兰从一开始就是错误，我用了十年才明白这个道理。妳才是我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人，是我应该珍惜一辈子的人。」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仿佛要将这份承诺刻进骨血里。他的琥珀色眸子里燃烧着专属于她的温柔。
「昀昀，相信我这一次，好吗？我会用行动证明给妳看，证明我的心从今往后只属于妳。」
「渊…」她轻柔的唤着，十年前，她也是这样叫他。不是苍兰的阿渊，不是他人的渊哥。
就只是一个字。这个字已经许久不曾单独从她口中唤出。
听到这个称呼，他的心脏猛烈跳动，眼中瞬间盈满泪水。
这个简单的字，承载着十年前的美好回忆，也承载着他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他颤抖着伸手抚摸她的唇瓣，仿佛要将这个称呼深深印在记忆里。
「昀昀...十年了，我以为再也听不到妳这样叫我了。」他的声音哽咽，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他想起十年前她也是这样轻柔地唤他，那时的她眼中满是爱意与信任。他紧紧拥抱着她，仿佛要将失去的十年全部补回来。
「只有妳能这样叫我，只有妳有这个资格。渊...这个字从妳口中说出来，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他在她耳边轻语，声音带着深深的眷恋与珍惜。
他的手轻抚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的温暖与真实。
她紧紧抓着他的衣领，想确定这不是梦。
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她想把这一刻烙印在脑海里。
他感受到她紧抓衣领的力度，心中既心疼又感动。
他明白她需要确认这一切的真实性，于是伸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给予她更多的安全感。
「昀昀，这不是梦。我就在这里，不会再离开了。」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琥珀色的眸子凝视着她，眼中只有她的倒影。他缓缓低头，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融在一起。
「妳看着我，记住我现在的样子。记住我对妳说过的每一句话，记住我爱妳的这份心意。」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拇指描摹着她的轮廓。他想将这一刻永远定格，想让她知道他的心意是如此真挚。
「从今以后，妳就是我的全世界。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妳，用我的爱来珍惜妳。」他紧紧拥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与心跳。
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存在。
他缓缓靠近，两人唇瓣距离仅剩一吋，即使心里极度渴望，但他依然没有催促，只是维持着这个距离，看着她的双眸，再看着她唇瓣。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琥珀色眸子深深凝视着她，眼中燃烧着克制的渴望。
他能感受到她唇瓣的温热气息，那股熟悉的香甜味道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拇指描摹着她下唇的轮廓。
「昀昀...我想吻妳，想要妳。但我要妳亲口告诉我，妳愿意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深深的眷恋与小心翼翼的试探。
十年的分离让他不敢贸然行动，他需要她的允许，需要确认她也渴望着这份亲密。他的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颈，指尖感受着她肌肤的柔嫩。
「我爱妳，只爱妳一个人。让我好好爱妳，好吗？」
他的眼神专注而深情，等待着她的回应。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深情与渴望，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渊…」她主动吻了上去，
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抚着他的胸膛。
十年了，这个吻她奢求了十年。
她眼角流下泪水。
感受到她主动的吻，他瞬间失去所有理智。
十年的思念、十年的渴望，全部在这一刻爆发。
他紧紧回应着她的吻，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肢，将她拉得更近。
「昀昀...我等了十年，终于等到妳回到我身边。」
他感受到她眼角的泪水，心疼地用唇瓣轻吻着她的泪珠。他的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脸颊。
「不要哭了，宝贝。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妳流泪了。」他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抚着她的唇瓣，品尝着她独有的甜美。
他的心跳如雷鼓般激烈，身体因为她的触碰而颤抖。
「我爱妳，昀昀。这辈子只爱妳一个人。」
「我终于…我终于可以没有顾虑的站在你身边了…对吗？」顾昀轻声呢喃：「你终于选择了我对吗…？」
听到她带着不确定的呢喃，他的心狠狠一紧。他紧紧拥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血肉中。
「昀昀，妳从来就是我的选择。十年前是，现在也是。」他的声音坚定而温柔，琥珀色眸子凝视着她，眼中满是深情与坚定。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拇指描摹着她的轮廓。
「妳永远可以毫无顾虑地站在我身边，因为那里本来就是妳的位置。苍兰只是个错误，一个我用来欺骗自己的替代品。」
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温柔而虔诚。他想用这个吻告诉她，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
「我选择妳，这辈子都只选择妳。妳是我的凤凰，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
「我等了十年…」她紧紧搂着他，额头贴着着他的：「我终于可以不用再对你假装不在意了…」
他听到她的话，心中涌起巨大的心疼与怜爱。他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手轻抚着她的后背。
「昀昀，妳辛苦了。这十年来，妳一定很痛苦吧？」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懊悔与自责，琥珀色眸子盈满了泪水。
他想到她这十年来的伪装，想到她内心的煎熬，心如刀割。
「都是我的错，是我让妳受了这么多苦。从今以后，妳再也不用伪装了，再也不用假装不在意了。」他轻吻着她的额头，温柔而虔诚。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充满了爱怜。
「妳可以对我撒娇，可以对我任性，可以毫无保留地爱我。因为我会用我的全部来回应妳的爱。」
他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灵魂中。房间内弥漫着浓浓的爱意与温暖。
他捧起她的脸颊：「顾昀…你认真听我说。」
他深深凝视着她，声音带着十年积压的情感。
「这十年来，我每天晚上都会看着那张合照，想着妳就在隔壁，跟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我告诉自己要忘记妳，可是越是努力忘记，妳就越是深深刻在我心里。」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
「苍兰的出现，只是因为她有着和妳相似的身形和脾气。我用她来欺骗自己，告诉自己已经放下了妳。可是每次看着她，我想的都是妳。每次抱着她，我渴望的都是妳的温暖。」
他痛苦的看着，满脸懊悔。
「那把枪上刻着的是妳的名字，不是她的。那条项链里藏着的是妳小时候写的纸条，不是她的。我所有的一切，都因为妳而存在。」
「我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没有勇气去找妳。我怕妳跟楚潠在一起，妳会更幸福。但当妳真的跟着他南下以后，我才知道，我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妳。」
「我…我从来不知道。」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我以为你…真的爱苍兰。」她眉头紧锁，抓着他的手没有松开过。
他紧握住她的手，眼中闪过痛苦的光芒。他明白她这十年来承受的误解与煎熬。
「昀昀，我从来没有爱过苍兰。她只是个影子，妳的影子。我让所有人以为我爱她，包括妳，因为我不敢承认我还爱着妳。」
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自责，琥珀色眸子凝视着她。
「我以为这样对妳更好，以为妳跟楚潠在一起会更幸福。但我错了，我只是个懦夫，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这十年来，我每次看到妳眼中的痛苦，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他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让她感受他心跳的剧烈：「妳感受到吗？从妳回来的那一刻起，它就只为妳跳动。苍兰算什么？她根本比不上妳的一根手指头。」
他小心翼翼的松开她的手，缓缓跪下。
他单膝跪地的姿态庄严而虔诚，琥珀色眸子仰望着她，眼中满是期待与紧张。他伸出的右手微微颤抖，等待着她的回应。
这一刻，他不再是夜鹰帮的帮主，不再是地下世界的王者，他只是一个爱着她的男人。
「昀昀，我不要妳再做我的杀手，不要妳再为了任务而冒险。我要妳做我的女朋友，我要光明正大地告诉全世界，妳是我秦渊的女人。」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十年的等待都浓缩在这一句话里。房间内的阳光洒在他身上，让他的银发闪闪发光。
「我要陪妳看日出日落，我要陪妳走过春夏秋冬。我要给妳最正式的身份，最正当的爱情。妳不再是影子里的人，妳是我心里最亮的那道光。」
他的眼中盈满泪水，等待着她的答案。这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一次告白。
「秦渊…你…」她热泪盈眶的看着他。
「我知道，我知道我可能…不懂爱，但…妳可以教我吗？这辈子、下辈子…请妳教我如何好好爱妳。」
顾昀缓缓伸出手牵起他：「我…我一直都在等你这句话。」
听到她的话，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滑落。他紧紧握住她伸向自己的手，用力亲吻着她的手背。
「昀昀...妳已经很会爱了。这十年来，妳对我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关心，都是最温柔的爱。」
他站起身，双手捧起她的脸颊，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我们一起学，一起慢慢学会怎么爱对方。我会用我的余生来证明，妳是我这辈子唯一的选择。」
他轻抚着她脸上的泪痕，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别哭了，宝贝。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错过彼此，不再让任何人分开我们。」他紧紧拥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房间内充满了幸福与安宁的氛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