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里安觉得团队里只有自己一个是正经人,良好的教养让他吐不出什幺毒液,只能憋闷地躲进书房里,冷脸给塔芙翻译那本神秘的东方古籍。
看着废寝忘食的奥里安,奥克塔维乌斯也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出门去找首都的老朋友叙旧,以及打听点消息。
拥有半人马血统的奥克塔维乌斯活了许久,即便是离群索居,也结交过不少朋友,这一出门,便去了大半个月。
至于戴蒙,他倒是不离群索居,喜欢宴会、喜欢享乐、喜欢做人群的中心,可要论朋友的数量与质量,都比不上奥克塔维乌斯。
于是他愉快地将塔芙拐到自己的宅邸中,缠着塔芙为他穿上那些他所说的妓院的服装。
“嘿!不公平,你都主动为奥里安穿上那身半裸露的学生装了。”
“不,只是衣摆、裙摆略短了些而已。”塔芙两根手指捻起轻薄得过分的布料,“而且这完全称不上是衣服啊。”
“怎幺不是呢?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穿。”戴蒙坐在沙发上的身体前倾,似乎在期待着塔芙选择什幺都不穿。
“继续穿着这身湿哒哒的衣服,可是会生病的噢。”戴蒙装作好心的样子实在虚假。
塔芙面无表情地望着戴蒙好一会儿,突然笑靥如花,清冷的美人霎时间犹如初春花苞丛中的少女,透着机灵与狡黠。
她把平铺开的每一套轻薄的衣服都拿进了更衣室,将无比轻薄的布料一层一层地套在身上,颜色、花纹都相互衬托、配合。
竟是配得恰到好处,优雅、美丽,还能遮挡得住身体。
塔芙端着清冷又高傲的面容,眼睛里含着嚣张的得意,穿着那身轻薄布料堆叠起来的衣服在戴蒙面前走过,走动间,一截又宽又无比轻盈的下摆如烟如雾般飘过。
“美人,看着你向我走来,总是那幺地让人愉快。”戴蒙牵住了塔芙飘起的衣摆,用力一拉,将塔芙拉进自己的臂弯中。
低下头,望着塔芙的双眼里藏着深切的迷恋,吸进塔芙呼出的空气,都让他的心脏快乐得颤栗。
更低了,高挺的鼻尖似有似无地抵着塔芙的皮肉轻嗅,温暖的气味,让他想念塔芙同样温暖的怀抱。
手臂收紧,柔软的肉体完完全全地贴着他的身体,满足得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可你在作弊,我只是让你从中挑选一套。”戴蒙的嘴唇贴着塔芙的耳边轻声说着指责的话,软得如同撒娇一般的指责。
塔芙眨了眨双眼,无辜地说:“你不是说,最好我全都穿一遍吗?这就是最好的了。”
“可不是一遍穿完全部啊,美人。”戴蒙的手指已经钻进了层层叠叠的衣服里,挑起最外面的一层,解开,手指正在探向下一层纱衣……
塔芙轻握住戴蒙的手,制止了戴蒙的动作,轻灵地转身从戴蒙的双臂间钻了出来,只在戴蒙手里留下一层雾纱。
戴蒙攥着手里遗留的纱衣,嘴角挑起一抹邪魅的微笑,抛下纱衣,身影在一瞬间变得模糊,下一秒便出现在塔芙身后。
将塔芙拥进怀里,不安分的巧手再次解开塔芙身上的一层纱衣。
“噢,你真是个天才,这游戏好极了,要加油,别被我捉到了噢。”戴蒙在塔芙的耳侧落下一吻,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他的步法、速度都是世间难有对手的顶级。
塔芙转身,手肘抵着戴蒙的胸膛,热烈又强劲的心跳隔着衣物震得塔芙手指不自觉地轻握成拳。
戴蒙的身影再次变得模糊,又一件纱衣被褪下,缥缈又甜腻的声音缠着塔芙耳朵:“仆人可都没有遣散噢,听听,走廊里有脚步声。”
打蛇打七寸,戴蒙可太了解塔芙的性格,能为了面子而藏进深山老林里强忍住蓬勃情欲的体面人啊,怎幺愿意被仆人看见衣不蔽体的模样呢。
瞧瞧,分明早已经动情,腰肢都软了,面上一片粉红,却还要死撑着,假装自己仍旧是那轮皎洁无暇的月光。
就因为这里是偏厅,随时可能有仆人进来。
戴蒙真是爱极了塔芙这副对外高洁、对内骚浪的做派。
塔芙极力控制住凌乱的脚步,凭着记忆,推开了最靠近主卧的厅门。
古老的欧式城堡,总有许许多多个门、或窄或宽的走廊、大大小小的暗室,犹如迷宫一般。
“塔芙小姐,你怎幺了?”走廊上,热心的仆人关切地询问着主人的贵客。
仗着顶级步法的戴蒙刚从塔芙身侧掠过,宽厚的手握住塔芙的细腰,扶着踉跄的塔芙站稳。
滚烫的掌心几乎要将那些轻薄的衣服烧成灰烬,烫得塔芙的腰肢更软了,不安分的手指悄悄地钻进层层衣服中摩挲塔芙滑腻的皮肤。
塔芙咽下一声吟哦,平缓地回答仆人的问题:“没什幺。”
“可是你的脸太红了,似乎是发烧了,不如我去请医生过来吧?”
“不……”塔芙说不出更多的话,她的喉咙快要咽不下吟哦了。
施展了隐身术的戴蒙站在塔芙身后,结实强壮的胸膛贴着塔芙单薄的后背,硬挺粗大的鸡巴戳着塔芙绵软的圆臀。
时而戳进塔芙的双腿间,向上翘起的龟头戳进软嫩的缝隙中,龟头仿佛被温柔的亲吻,让戴蒙腰椎攀上一阵酥麻的快慰。
戴蒙忍下想要直捣黄龙的冲动,慢条斯理地研磨着塔芙的小穴,磨得塔芙小腹酸胀,磨出了黏黏腻腻的汁液,沾湿了一小块衣物。
塔芙强撑着挪动了一步,想要逃开戴蒙那根粗硬鸡巴的戳刺,但双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
“塔芙小姐,小心!”仆人展开双手,着急地想要扶稳摇摇晃晃的塔芙。
戴蒙反应迅速地塔芙捞进怀中,鸡巴却不经意地进得更深了,整个龟头都被温暖的巢穴包裹住,细密又温柔地吮吸。
将戴蒙的鸡巴吸得更粗更硬了,叫戴蒙真想就这样撕开塔芙的衣服,狠狠肏上一顿,不,要把塔芙全身上下都涂满他的精子才罢休。
但是不行,她会真的生气,除非这仆人瞎了、聋了。
“不!”塔芙极力让颤抖的幅度变小,淫穴用力夹紧在悄摸肏穴的鸡巴,竖起手掌,制止了仆人的靠近,努力平缓着急促的呼吸,“你们放假了,都离开吧。”
“恐怕这需要主人跟我们说。”仆人很为难。
“相信我,这是他的意思,他不会事后追究你们的,我保证。”
戴蒙反对地狠撞了一下淫穴,本就不正经的轻薄衣服轻易裂开,那根下流又热乎的鸡巴再没有阻挡地贴上软嫩多汁的穴肉。
“嗯!”塔芙深呼吸,叠起的褶皱拧了又拧,淫穴报复式地绞紧了鸡巴,让这根进退两难。
“这……”
“去吧,你家主人现在正在发疯,别留在这儿了。”
得益于戴蒙的坏脾气,仆人轻易地相信了。
自觉被污蔑的戴蒙在仆人转身之后,攥住塔芙的双手,强硬地将塔芙的身体展开,腰臀用力往前一顶,硕大的鸡巴凶猛地撞进穴心。
淫穴中每一处软肉都被肏开,如同塔芙被强硬展开的身体一般,好似鸡巴在不容拒绝地命令塔芙拥抱情欲。
渴望着满足的身体贪婪地吸裹着鸡巴,一阵阵连绵不绝的酥爽让塔芙头皮发麻,连接全身的神经系统后知后觉地将酥爽传送到每一丝分支。
手指都在微微颤动。
一声喟叹被塔芙憋在喉咙里,高昂着头,半眯着的眼睛只觉得天花板上的图案清晰又模糊,就像是难以聚焦的旧相机。
“嘘~”戴蒙在塔芙的嘴唇前竖起一根手指,将声音压得极低。
仆人的脚步停顿。
塔芙的心脏提起。
戴蒙略显兴奋地在塔芙极力紧缩的淫穴中小幅度地进出,赞叹地享受着淫穴的强劲吸吮,反复刺激着淫穴中的骚点。
塔芙勉强扶稳了垂垂欲坠的理智,在情欲之海中拼命蹬着脚,好让自己不至于沉入水底,身体却叫嚣着要完全的满足。
淫穴想被凶狠的撞击,想要鸡巴撞得又重又深……酥酥麻麻的快慰如同开胃小菜,叫塔芙愈发想要吃进美味大餐。
谁也不知道这仆人有没有听见什幺,她只是停顿片刻,便继续匀速在走廊里前进,又长又宽的走廊,脚步声逐渐微弱,却在走廊里回荡。
仆人的背影、戴蒙的蠢蠢欲动叫塔芙不敢放松,生怕一泄力,泌出诸多汁液的淫穴就被戴蒙捣得啪唧作响。
“美人,她已经走得够远了。”戴蒙已经要忍不住了,鸡巴硬得生疼,也被极致紧致的淫穴箍得生疼。
“等等。”塔芙觉得不够保险。
“她即使知道也不会说什幺,你知道的,这宅邸的仆人都在我的掌控中。”戴蒙悄悄地控制着身上的肌肉,准备完毕,全身的力气都运用起来,猛烈地把鸡巴砸进淫穴里,不顾淫穴的强力挽留,退出到穴口,再用力撞进穴心。
淫靡的汁液碎成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在灯光下犹如星点,四散、坠落、泯没,地上的水洼越积越多。
如同快慰在塔芙的大脑里炸开朵朵四散的烟花,艳丽的烟花落入情欲之海中,迅速融化,水岸在升高,波涛愈发汹涌。
幼小的子宫口被撞得又酸又涨,小腹坠坠的,仿佛是饥饿且贪婪的子宫在下降,想要吞进粗壮的鸡巴。
汁液被撞碎的声音、肉体被拍打的声音、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娇吟声,在走廊里,合着回音奏成一段缠绵悱恻的情欲之音。
脚步声终于彻底消失了。
戴蒙的暴戾在兴奋时难免显露,手指拽住塔芙那身轻薄的衣服,一层一层地撕开,越撕越是兴奋,尖利的犬牙一口咬在塔芙的脖子上。
“唔~”塔芙软倒在戴蒙的双臂之间,软绵绵的身体被硬挺的鸡巴顶起。
破碎的布料凌乱地挂在塔芙身上,飘飘扬扬的,娇媚的身体若隐若现。
隐约能透过衣物,看见层层衣物下方,那双骨感分明的大手色情地揉捏着塔芙柔软奶子,鸡巴在塔芙腿间疯狂进出。
“美人~我的美人~我的珍宝~你是我的~”戴蒙着迷地埋在塔芙颈窝,腰臀在快速耸动。
在一计深顶之后,贪吃的子宫终于吃进了心心念念的鸡巴,美美地裹着鸡巴大口大口地舔舐、吸吮,催着鸡巴快快交出精子。
戴蒙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肏穴的力道也是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打桩机一般,子宫都快要被夯平了。
“够了~”塔芙捏紧了戴蒙的手臂,淫穴死死绞住凶猛的鸡巴。
戴蒙似呻吟似赞叹地呼出一声鼻音,稍稍停顿,忍下即将喷射的欲望后,报复般用更狠厉的力道将鸡巴撞进淫穴里。
“够了~”塔芙踮起脚、翘起臀,颤抖着双腿,往前一步,想要吐出那根粗大的鸡巴。她已经吃够了,吃撑了。
“不够,不够的,这是你需要的。祂诅咒了你深陷情欲。”戴蒙顺势握住塔芙的细腰,将塔芙夹在墙面上,抱着塔芙的圆臀猛凿。
塔芙被撞得全身都贴在墙面上,几乎动弹不得,双手撑在墙面上用力推动,扭动着身子,试图摆脱被强硬填塞进身体里的快慰。
反倒将自己推向戴蒙的鸡巴,被戴蒙反咬一口,说是塔芙欲求不满,提起塔芙的圆臀肏得更狠了。
踮起的脚尖稳不住柔软的身体了。
戴蒙扎起马步,鸡巴往上顶,勉强支撑住塔芙摇摇晃晃的身体,顶得塔芙魂都飞出来了。
过于强烈的快慰,毫不留情地把塔芙撵上一座又一座高峰,将塔芙的大脑搅成一锅浆糊。实在是让塔芙难以忍受。
白光在塔芙眼前闪过,淫液噗呲噗呲地喷涌,将戴蒙的小腹都淋上黏腻湿润的淫液,微弱的反光让戴蒙的腹肌更漂亮了。
可背对着戴蒙的塔芙没法欣赏,也没有余力欣赏,眼皮垂垂欲坠,身子软得全靠戴蒙支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