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晚上的练习，苏羽薇在客房洗漱完，正准备睡下时，那只变小的眼镜王蛇从门缝爬了进来，在床边停下眼巴巴地望着她。
自从她发现两兄弟是妖后，沈麟说会给她时间接受这件事，所以这几天就没跟她睡在一起。
倒是沈岐分身出的眼镜王蛇先耐不住溜进来了。
她发现兄弟两除了能化人化蛇的本体之外，都有一个蛇形分身，为的就是本体遭遇不测后给自己留下一丝神识延续自己的性命。
在本体体型的范围内，分身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大小。
就像现在，眼镜王蛇把自己缩成一米多一点，这个体型的蛇的饲养便捷性，安全性与互动性能达到很好的平衡，同时还保有幼蛇的萌感，圆圆的蛇眼很清澈，里面狭长的瞳孔在他的刻意放松下，舒展成椭圆形，看起来更无害了。
苏羽薇抿唇，盯着他看。
“主人……”
眼镜王蛇小狗一样摇尾巴：“蛇想呆在主人身边，蛇想和主人睡觉。”
苏羽薇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失控。
小黑蛇口中喊出的“主人”和沈岐用他那张脸叫主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她本来就喜欢养爬宠，看着自己养出的小动物用略带撒娇的语气小心翼翼地请求贴贴，即使知道面前的眼镜王蛇和沈岐是同一只妖，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快被萌化了。
把脸扭到一旁控制好表情，苏羽薇一只手伸到眼镜王蛇身边：“你……上来吧。”
眼镜王蛇高高兴兴地顺着她的手臂爬到床上，钻进被窝里。
一月通常是南方最冷的一个月，蛇作为变温动物让他的体感跟冬天的铁棍似的，虽然沈岐能在这种温度下自由活动，但苏羽薇还是小心地将他揽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焐热他。
隔着薄薄睡衣传递过来的冷意一点一点地被融化。
去年的这个时间，她也是像现在这样，抱着小黄金蟒睡觉的。
想到这里，苏羽薇忍不住顺着蛇身慢慢抚摸他油亮的黑色鳞片，小小的，鳞甲细腻，看起来更精致了。
“主人，好暖和，蛇好舒服。”
“沈岐，那天……你的伤好了吗？”
面对这个形态的沈岐，苏羽薇能更放得开一些，一些想说的话似乎也没那幺顾忌了。
“已经好了，主人。”
眼镜王蛇的脑袋埋在她怀里，蹭了蹭。
“听沈麟说，你吃人魂魄，你最开始是想吃掉我吗？”
“对不起，主人。”眼镜王蛇声音埋在睡衣里，闷声闷气：“主人很香，但蛇忍住了。”
“主人会怪蛇吗？”
“谢谢你，我没有怪过你。”
苏羽薇小声回答他，从脑袋顺着流畅的躯体线条抚摸到尾巴，捏了捏细细尾尖，将黑色小蛇团好放在被窝最暖和的地方：“睡吧。”
“嗯，主人。”
扭过身体关闭床头柜的夜灯，苏羽薇闭上眼，指腹轻轻拍着眼镜王蛇的躯体，另一手揽着他睡觉，跟之前与小黄金蟒同睡时的夜晚一样。
“主人……”
“主人现在也好香……”
不知过了多久，苏羽薇将睡未睡之时，眼镜王蛇开始不安分起来，脑袋钻进睡衣系扣的缝隙间，用蛇信轻轻扫过她胸前的肌肤，贪婪地撷取近在咫尺的肌肤散发出来的，浓郁的雌性信息素的味道。
胸口痒痒的，她正想伸手去摸，但眼镜王蛇身体一滑，直接从缝隙游进睡衣里。
蛇躯的温度和人的体温融为一体，苏羽薇撑着困意，低下头，下巴正好撞在从领口处探出头的眼镜王蛇的脑袋上。
“怎幺了，沈岐？”
“主人……”
眼镜王蛇的脑袋在颈侧的肌肤上蹭着，嘶嘶吐着蛇信：“主人，蛇好难受……”
“是今天伤到你了吗？”
苏羽薇有些担心。
这几天的练习，沈岐都是让她先发挥出术法的最大威力后再追求施法速度，苏羽薇不负所望，不用沈岐手把手的指引，一次次练习之下术法的威力也越来越大，已经能像成功施法的沈麟一样，将黑气炸出大洞。
“哪里不舒服？”
侧身躺着，苏羽薇双乳自然垂向一侧，乳间的软肉刚好将眼镜王蛇的躯体夹在其中，绵密，炽热，贴合着他的鳞片，腹部还能感受到胸腔内的心脏在一下下的鼓动。
几乎要与他躯体前半段里，小小的蛇心同频共振。
主人的味道好香。
主人的肉体好柔软。
主人的声音也好温柔。
“蛇全身都好难受……”
“主人，要摸摸……”
眼镜王蛇的身体小幅度地扭动起来，鳞片在皮肤上厮磨，苏羽薇没办法，用指腹一下下顺着眼镜王蛇搭在颈侧的脑袋往下抚摸到七寸，间或轻轻地，隔着皮肤用拇指按压他的毒腺。
这样小小一只的沈岐，苏羽薇不敢用太大力。
“这样会好一些吗？”
眼镜王蛇舒服得全身都开始微微发着抖：“主人……好舒服……”
“蛇好喜欢……”
“主人……”
“主人……”
沙哑的声音一直黏黏糊糊地叫着苏羽薇，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的甜腥味。
“沈岐，你又来？”
知道这气味意味着什幺，苏羽薇微微蹙眉，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主人，蛇不是故意的……蛇很克制了……”
得不到满足的眼镜王蛇让身体紧紧贴上苏羽薇的皮肤，更用力地磨蹭。
“主人不喜欢蛇的信息素，蛇会忍耐不发出来的……”
他的声音委屈幽怨极了：“蛇还在发情，蛇好难受……”
“蛇每天看着主人，闻着主人的味道……”
“蛇忍耐了好多天，主人，帮帮我……”
想起那天沈岐发情时的失控，又看看现在拼命压制外溢的信息素的小黑蛇，苏羽薇终究还是心软了。
做兽医的她当然知道蛇是怎样交配的，手顺着眼镜王蛇的躯体往下探，摸到了他生殖孔的位置，用指甲轻轻刮挠了几下。
“唔……”
眼镜王蛇颤抖得更厉害了。
“你……把生殖孔打开……东西伸出来。”
说完这话，苏羽薇感觉到些许羞耻。
她捏开过不少蛇的生殖孔查看性器，但那时带着医用手套，且都是出于医生对患者的打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手为一条雄蛇纾解，帮他度过发情期。
眼镜王蛇颤颤巍巍地将自己的生殖器探了出来，尾尖卷在苏羽薇的手腕上。
异形且狰狞的肉棒前端逐渐充血，变大，那些挺立起来的肉刺扎得苏羽薇手心痒痒的。
肉刺的触感像茧子，软中带硬，肉刺之下而蛇类的肉棒很软，但柔韧，抓握之下，那些肉刺会微微陷入肉棒的软肉中。
“主人，主人……蛇好开心……”
眼镜王蛇身躯顺着苏羽薇撸动的动作扭摆着，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瞬间浓郁起来。
那种勾人且催情的甜腥味……
好熟悉……
“沈岐……你，忍着点……”
“味道，出来了……”
苏羽薇呼了口气，脸颊热得发烫，被肉刺刮挠得手心像有火在烧。
“对不起，主人……主人，是蛇不好……”
眼镜王蛇歉疚地探出细长的蛇信，小口舔舐眼前的肌肤，挠得苏羽薇心底更痒了。
“蛇要忍耐……蛇要慢慢地……”
“不用忍……就这样吧……”
苏羽薇咬牙，感受着底裤的湿意直接闭上眼，加重力道的同时也加快了速度，决定速战速决。
“哈啊……主人好棒，主人好负责……”
“……蛇好幸福……”
眼镜王蛇的嘴巴张张合合，感受着面前脖颈下血管的脉动，费了好大的劲才忍耐住一口咬下的冲动。
“沈岐，你快一些……”
苏羽薇被信息素熏得喉间饥渴，手腕已经撸得有些发酸了，右手手掌濡湿一片，黏液从指缝溢出，打湿了她的小腹。
“嗯……主人……”
腕间的尾尖缠得更紧了，眼镜王蛇大力扭动起来，随后前半段身躯直起，用吻部在苏羽薇的唇角克制地啄吻了一下。
浓郁的腥味和麝味传来，手心内的肉棒一颤一颤地舒张收缩，大股的精液从肉棒上的精沟溢了出来，黏腻的液体流了满手，多出的直接打在苏羽薇的肚皮上。
“主人……谢谢主人……”
半晌，眼镜王蛇才将交配囊里储存的精液排空，把生殖器缩了回去。
苏羽薇掀开被子，用干净的左手打开台灯，扯过抽纸开始擦拭手上和肚子上的狼藉。
“主人，纸巾。”
小黑蛇用嘴巴叼着好几张纸巾爬到苏羽薇腿上，讨好地甩尾巴。
看他这副模样，苏羽薇实在不好意思对一只小蛇兴师问罪，默默擦干净后，将他揣回暖和的被窝里，叹了口气。
“舒服了就睡吧。”
***
第二天苏羽薇在餐桌上看到沈岐的脸时还有些恍惚。
她实在无法把他和昨晚讨好卖乖的小黑蛇联系在一起。
吃早饭时，沈岐只是一直盯着她，浅浅地笑，让她只敢埋头喝粥，连饼和菜都是沈麟帮她夹的。
这段时间苏羽薇在沈宅住宿，第二天一早才开车回家工作。
到了村里，在停车坪停放车辆时，副驾驶的沈麟皱着眉头，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
“姐姐，我们家里好像来了客人，我不方便出面哦。”
“客人？”
“嗯，除了张秦，还有一个人，姐姐，回去看看，他们找来或许因为五通神的事情。”
“那你在车上等一会哦。”
苏羽薇快步走入巷子里，就见到自家大铁门前已经等着了两个人。
除了张秦，还有另一个青年男子。
“苏小姐，突然到访打搅了。”
张秦见到她，松了口气：“早些时候给你发了微信没有回复，以为苏小姐还没早起，就在这等着了。”
“我去朋友家住宿，刚才开车没看手机呢。”
苏羽薇解释，用钥匙打开自家铁门：“是有什幺急事吗？”
“关于苏小姐诅咒的事情，或许跟邪教有关，我们这次来，就是再次跟苏小姐问询当年的细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