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 清戒破身(下)(男喘强勃×破戒自慰×性向错乱×崩溃沉沦)

天启咬紧牙关,手指终于向下捋了一记。

“呃啊……”

低低的一声泄出喉间,带着他自己都陌生的颤音。他瞪大眼睛,像是惊恐于自己竟会发出这种声音,可已经晚了。

那道口子一旦撕开,便再也收不回去。

热浆从冠顶溢出,湿了指节,滑腻得让人战栗。

师叔那声喘息还在耳边回响。

水珠沿着那人的大腿流下,击在井边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低哑粗砺的呻吟逐渐变得急促,喉音压得更沉,像被欲火活活烧干的挣扎。

天启也被那火点燃了。

那火自下腹升起,自小腹一路往上蔓延,烧得他五脏俱焚、丹田如沸。

他原本应是一身正气、清心寡欲的首徒,臂力可握千斤神兵,体魄硬若寒铁,可此刻却只剩下一具肉体,在欲望里哆哆嗦嗦,汗湿衣襟。

他动作越来越粗,带着惩罚意味死死撸弄那根怒胀的肉茎,几次捏得太狠,反倒带出一种几近撕裂的钝痛。但那痛竟然混着快意,反而更深地陷入其中。

他仰起头,喉咙里滚出几声闷哼,筋脉绷得发麻。可无论他如何加快节奏、如何用力,顶端的那一口始终堵着,像有一道无形的闸,怎幺也泄不出来。

那股炽热滞在体内,像被困在峡谷里的洪流,找不到一条缝隙。

“哈……哈啊……到底……还差什幺……”

天启牙关发颤,眼底布满血丝,胸膛急促起伏,整个人像是被困在一个快感与折磨交织的牢笼里,离疯只差半步。

---

忍耐中,意识像是被强行打开一道缝,猝不及防地闯入一个画面。

他看见自己跪趴在榻上,身后一人猛然压下。那井边的低矮结实的男子,肩背宽阔,喘息低沉,火热的性器狠狠顶入他紧闭的后穴,力道沉重而野蛮。粗壮滚烫的肉棒带着火烫的脉动,贯穿到最深处,手臂死死箍住他的腰,喉间吐出粗砺的喘息。

“骚货……忍住,别夹那幺紧。”

他甚至能想象那根肉棒的形状,在自己体内缓慢而狠烈地耸动——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撞得他魂魄飞离,龟头带着热度刮过穴道最深处那一团痒点。

可偏偏,就是泄不出来。

那痒不在皮肉表面,反倒像是埋在骨缝里,卡在灵台与丹田之间,时隐时现,钝刀般一寸一寸搅着,永远欠那临门一脚。越撸越焦,越撸越乱,反倒像是在撕扯自身。

天启的喘息愈发不稳,眉头紧锁,健硕的胸膛剧烈起伏,额角泛红,眼尾也潮了,每一下喘息都像是从咽喉里刮出来的。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背叛道心的肉茎红肿怒张,汁液不断从冠顶溢出,却始终泄不尽、射不出。

“……为什幺……”

他低低咒骂,嗓音里透出崩溃和绝望。

到底是哪一处还不满足?穴壁最哪一点还在渴求?

他像疯了似的,手劲加重,龟头被干磨得发红发热,连腰都开始抽筋。

-

下一瞬,另一个画面闪现。

他被压在地上,鹿角从背后钩住手腕,将他整个人拖向后方。那身仙气缥缈的男子跨坐在他腰上,一手握着鹿角,一手扣着下颌,逼他擡头承欢。粗大的性器抵在后穴口,带着神性的微光与兽欲的炽热,缓慢而无可抗拒地顶了进去。

洁白仙气缭绕,鹿神低下头,将炽热的欲器整个没入他体内,抽送间溅出的体液沾湿了地面。

他那结实的腰腹,那练剑时每一寸爆绷的肌肉,此刻全成了撞击的传导体。每一次贯入,都让肌肉在不受控的反射中绷紧、抽搐,直至本能的迎合。后穴被硬生生撑开,那灼热的一根插到底部,那团钝痛的痒意被直接碾碎。

“呃、呃啊啊……”

天启闭紧双眼,指尖猛地一紧,狠狠撸下最后一下——

他射了。

不是涓涓,而是猛然爆发,几夜的压抑一下被逼出,热浪从丹田炸开,背脊紧绷,腹肌抽搐,汗水顺着锁骨滑落,精液冲击到冰冷青砖上,溅出一地乳白,连声音都显得粘稠下流。

高潮太猛,带着二十多年的骄傲自负与清修苦坐,被一同从身躯里连根拔出。

他瘫倒在地,喘得像只狗,眼前一片雾白。泄过后的性器半软不硬地歪在腿间,余精混着汗液与体液,在地面洇出斑驳的痕迹。

羞耻感姗姗来迟,像潮水般一点点淹没他。

他再一次低头呕吐,却什幺也吐不出来。

-   -

下一秒,他又一次擡起手,低喘着套弄自己,指间仍带着精液的黏意,每一下都带来难以抑制的快感与自恨。

“混账……”

他咬着牙,眼里泛红,手速越来越快,仿佛要把这根背叛道心的性器活活磨烂。

“是你害我成这样……都是你……”

低哑的咒骂伴着泪水悄然滑落,恍惚间,他的指尖仿佛不再是自慰,而是在报复。

他再次泄了,喷得满手都是,射到掌心、射到臂膀、射到他那早已混乱的意识深处。

这一回,他终于停了。

神魂被抽空般的疲惫瞬间袭来,他大口喘息,身上、榻上、地上尽是腥热狼藉。

--

天启缓缓擡眼看向门外,眼神冷了下来。

不再羞耻,不再悔恨,而是一种截然不同的仇意。

他喃喃低语,声线干哑、沙哑、几乎不像人:

“你就算是神……”

“那我也要亲手——杀了你。”

-   -

第二日午后。

天启仍是一身玄青道袍,袖口齐整,玉冠束发,身形挺拔。猿臂蜂腰,筋骨遒健,腰腹虽收束却满是劲力,行来如山泉流霜。

他自寮舍内缓步走出,神色沉静,衣袂轻晃,仿佛昨夜从未在冰冷地砖上泄身两次,仿佛指尖从未抹过混着泪水的浊液。

有弟子迎面撞见,立刻止步低头,声音清亮却拘谨:“大师兄好。”

天启颔首,只淡淡道:“莫偷懒,黄昏前打扫后殿。”

语气温和克制,听不出丝毫异样。

待他走远,那几个弟子却慢慢擡起头,目光复杂地交换眼神。

“你觉得……大师兄最近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

“昨晚我夜里醒来,路过他寮舍……听见里面有喘息声,闷着嗓子那种,好像……还在哭。”

“我也听过一回,就像是在……很痛,但又忍着。”

“他是不是修炼出了岔子?”

“嘘,小声点。别乱说话。”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剩风声掠过廊柱,吹乱那些未敢出口的猜疑与惊惧。

而那道早已走远的背影,却在转过长廊时,忽然轻轻一顿。

只是极短一瞬。

随即又稳稳踏入阴影之中,宛若无事发生。

这正是:

”衣冠楚楚,已非旧人。

道心如镜,裂处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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