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根(星际? 少爷x女仆)(女上)

高潮的余波,是一件需要时间来理解的事情。它并非一种单纯的快感消退,更像是一场剧烈风暴过后,空气中残留的、带有金属气味的静电。艾拉瑞能感觉到自己每一次心跳都比前一次更明显,几乎要在整个身体里发出巨大的回响,仿佛正将血液泵向已经疲惫不堪的四肢。她想起在孤儿院时,发烧后的那种感觉。

卡斯帕从她腿间擡起头,嘴唇湿润,在落地灯的光线下泛着一层暗光。然后,他爬上沙发,将她抱进怀里。他的胸膛很烫,隔着她那件被汗水浸得有些潮湿的制服,那份热度依旧固执地、缓慢地渗透进来。他的一只手覆在她的肚子上,手掌的重量很实在,让她无法忽略。

“姐姐,”   他低下头,温热的嘴唇贴上她的耳廓,然后是鬓角,最后印在她汗湿的脸颊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你还好吗?”

艾拉瑞没有回答。她只是沉默着,将注意力集中在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那只手上。她能感觉到那手掌之下,自己腹部的肌肉正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伏。过了一会儿,她缓缓擡起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她的指尖因为末梢血液循环不畅而有些冰凉,但长时间置于身侧的掌心,却带着一种沉闷的、被身体捂出来的热度:“您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事情?”

卡斯帕手背上的皮肤在她的触碰下绷紧着,甚至能看到一根极细的青色血管突了出来,艾拉瑞的大拇指在他紧绷的手背上,从左到右,抚摸着他中指下方那根连接着手腕的、清晰突出的掌骨。那是一个她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动作,也许是想确认他手背上那根突起的青筋是否和他此刻的心跳一样失控,又或许只是单纯地需要触碰一个坚实的、属于此刻的动作来将自己从高潮后的眩晕中锚定下来。

“什幺事情?”卡斯帕说,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真的感到了困惑。他没有起身,而是用手肘支撑着身后的沙发靠背,将自己的身体向侧后方转动,沙发坐垫因为他重心的转移而发出轻微的、被挤压的呻吟声。

这个侧身的动作,为他们之间创造出了一片狭窄却至关重要的空间。他不再完全贴着她的后背,而是形成了一个微小的夹角,让她得以转动。空气在这片空间里似乎变得更加厚重,带着一种熟悉的、被两个人的体温所烘烤过的味道——很多年前,在那个废弃的、散发着铁锈味的管道里,他们也是这样。为了取暖,他们蜷缩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稀薄的、带着寒气的呼吸。那时的空间,是为了生存,为了让这个恶劣的少爷活下去,为了让自己的工作能够进行下去——而此刻的空间,是为了别的什幺她还无法命名的东西。

艾拉瑞领会了他的意图。她顺着这片被让出的空间,同样缓慢地侧过身面对着他。

现在,他们面对面地缩在这个沙发上,本身套房里的设施并不算太大,两个人的膝盖几乎要碰到一起,呼吸交融。

卡斯帕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再次抓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当他包裹住她的手时,他的拇指正好压在她手腕内侧那根正“突突”跳动的动脉上。艾拉瑞想起自己还是个小女孩时,孤儿院的医生就是这样给她测脉搏的。那是一个上了年纪、手指冰凉的男人,他总是说:“心跳得这幺快,你很紧张。”她当时想,不,我只是很饿。此时此刻,她不再为了吃饱饭而心脏乱跳,她的手贴在卡斯帕的胸口,就像刚刚她主动做的那样——那里的皮肤很烫,那里的皮肤散发着一种干燥的、具有穿透力的灼热感,温度源自他身体的内部——心脏在以一种毫无规律的节奏撞击着,像一颗在双星系统炙烤下、吸收了过多辐射的、孤独的岩石。

每一次收缩与舒张之间的间隔都无法预测,时而急促连贯,时而短暂悬停。撞击点弥散在他整个胸腔的深处,让她感觉自己按住的是一个正在内部发生着一连串小型爆破的、不稳定的腔体。

他拉着她的手,继续向上,她的指尖划过他突出的锁骨,那里的皮肤很薄,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微凉的指甲刮过骨头表面时那种颗粒感的阻力。再往上,是他的肩膀,肌肉的纤维因为紧张而拧成一股坚硬的绳索。接下来往下是手臂,小臂上的皮肤很光滑,大臂的肌肉有些僵硬,当她的手指划过时,能感觉到几根极细的汗毛顺着同一个方向倒了下去。

最后,他引导着她的手,向下滑动,回到了他的小腹。那里的肌肉紧绷得像一块木板。她能感觉到,在她手掌的压力下,他下意识地吸了一下气,腹壁随之凹陷下去一个微小的弧度。

他将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上她的额头。四目相对,她能在他那双放大的紫色瞳孔里,看到自己面无表情的倒影。

“姐姐,”他低声说,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微张的嘴唇上,“艾拉瑞,我是你的。”

他停顿了一下,她能看到一声清晰的、干涩的吞咽动作发生在他近在咫尺的喉咙上。

“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你的了。我一直在等你。”

艾拉瑞不知道如何回答,无论是“我爱你”又或者像是这样的话语,她该如何去回答这样的感情,她确实想起了那个梦魇——那个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他胸膛,甚至穿透血肉去触碰他心脏的梦。

他的阴茎早已忍耐到了极限,隔着丝质长裤的面料,依旧滚烫坚硬地抵在她大腿内侧如果是平时,他可能会到威士忌、伏特加或者啤酒中寻求解脱,曾经卡斯帕并不喜欢酒精的味道;酒精只会让他想起父亲身上那种混合着失望与疏离的气味,他们辛辣苦涩,让人失控。但是现在,他喝了酒,而艾拉瑞就在他怀里,他却珍惜起这种等待的时刻来。

艾拉瑞的指尖滑过他小腹下方那片绷紧的肌肉。她能感觉到那蛰伏的力量。她看着他,看着他那双被欲望浸透的眼眸,像两团在黑暗中燃烧的紫色火焰。当她和瑞安在玫瑰花园里,卡斯帕也是用这样的眼神,从灌木丛的阴影里看着他们。那时,卡斯帕以为那是憎恨,是嫉妒。现在,卡斯帕却不确定——他看见瑞安亲吻她的额头,但是现在艾拉瑞却刚刚结束亲吻他,不是额头不是脸颊,而是嘴唇。

“现在可以了吗?”他问,声音沙哑,“如果疼,就告诉我。”

艾拉瑞看着他的眼睛,点了一下头。她想起很多年前,管家问她是否是她打碎昂贵的水晶天鹅时,她也是这样点头的。

这个动作本身就是一个性许可。

他身体战栗了一下。他俯下身,用自己那隔着布料依旧灼热的性器顶端,轻轻地、试探性地,在她湿润的阴唇入口处厮磨。他将一只手探入她那被解开的衬衫内,复上她柔软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捻动着那颗已经变硬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拉下了自己长裤的束缚。那根早已忍耐多时的巨大阴茎终于挣脱出来,柱身上青筋毕露,顶端的马眼因为兴奋而分泌出透明的黏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

他用龟头抵住阴道口,缓慢地将自己一点一点地送了进去。

艾拉瑞的身体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剧烈地绷紧。高潮的余波让痛觉变得迟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清晰的、阴道内壁被外物缓慢撑开的钝重的胀满感。在那缓慢的侵入中,一点点地适应着、包裹着那巨大的滚烫的硬物,手指还是贴在他的胸口上,卡斯帕能感觉到她指腹上那层薄茧,正在轻轻地擦过自己同样因兴奋而挺立的乳头。

那一下短暂的、近乎无意的移动,比深入的侵占更让他觉得心悸。

卡斯帕感觉到她身体的接纳。他想起十八岁生日宴会,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向仆人们道歉,他当时想,只要艾拉瑞留下,他可以给她整个世界。而现在,她真的留下了。他的龟头只是停在入口处,不敢再深入,声音因为压抑而颤抖:“姐姐,这样可以吗?”

艾拉瑞不受控制地动了一下腰,整个人朝他的方向极其轻微地缩了一下,这个动作让她湿热的阴道又多吞入了一点点他的茎身。

卡斯帕将这个动作视为许可。他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擡起,架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这个姿态强迫她的阴道以一种更加敞开的角度迎接着他。然后,他开始以一种缓慢的动作在她温热、紧致的身体里抽插。他的每一次挺进,都小心翼翼地,龟头探索着她子宫颈口的位置;他的每一次抽离,又都带着一种缠绵的吸吮,将湿滑的爱液从她体内带出又送回。

艾拉瑞的意识在一种奇异的、混合着钝痛、胀满和酥麻的感觉中浮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阴茎是如何碾过她内壁每一道柔软的褶皱,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种让她小腹深处发酸的饱胀感。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汗水将她的发丝黏在脸颊和脖颈上,痒痒的,她却连擡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的呼吸变得又轻又浅,胸口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入而微微起伏。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时,卡斯帕突然停住了所有动作,缓慢地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嗯……”一声难耐的微弱呻吟从艾拉瑞的喉咙深处溢出,她迷离的眼睛带着一丝困惑看向他,身体里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心。

而卡斯帕则用那双欲望翻涌的深紫色眼眸回望着她每一次动作。然后他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让她以一种跨坐的姿势,面对面地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这个姿势让艾拉瑞的身体瞬间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下意识地想要遮掩,却被他扶住了腰。他仰望着她:“姐姐,现在换你来,好不好?”

艾拉瑞的视线落在他身上。那张因为忍耐而涨红的脸,那根沾满了两人体液、青筋毕露的巨大阴茎,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充满攻击性地挺立在她眼前。她那颗刚刚才平复了一些的心脏,又一次疯狂地开始跳动:一种混合了极致羞耻和某种奇异掌控欲的复杂情绪,瞬间点燃了她的血液。

她想,这就是他想要的吗?他的欲望如此赤裸,像一个敞开的、流血的伤口,与她一生都在遵循的那个规则形成了最残忍的对照:永远不要让他人看出你想要什幺。而这个念头,又引出了那个没有任何回答的问题——卡斯帕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事情?这时候,艾拉瑞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对他其实一无所知。

换作别人,可能会用尖叫、哭泣或者抓挠来宣泄,但艾拉瑞从不喜欢发出声音。声音只会让她想起孤儿院那些因软弱而招致更多殴打的夜晚,在那里,她早已学会了隐藏,学会了用沉默和顺从换取生存。她的一生都在感受着这种对抗——先是强装的镇定,然后身体深处会传来一阵细微的痉挛,提醒你那层坚硬的伪装随时会碎裂。这是一种徒劳的抵抗,就像在湍急的河流中,试图抓住一根光滑的浮木。

她缓慢地随着卡斯帕的引导,扶着他的肩膀,挺直了自己的腰。她的手掌能感觉到他肩上肌肉的僵硬和滚烫。然后,她把自己的阴道对准那根阴茎,其实她也并不真的能够保证她能够将它吞下,当手碰到阴茎的时候,它稍微晃了一下,像是一颗弹起来的球,表面因为湿滑的液体而异常光滑。艾拉瑞的脸很烫,她觉得耳朵也很烫。卡斯帕的手虚虚地还着他的腰,顺着她的动作,将自己的阴茎重新没入她那温热的身体里。

阴茎没入的过程缓慢而清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壁是如何一层层地包裹住他,那饱胀的感觉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来得更加直接和强烈。当她完全坐下时,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了一下。

最开始她只是僵硬地坐在他身上,用一种近乎停滞的姿态,对抗着身体内部逐渐升腾的热度。她想起卡斯帕之前的要求,脑袋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她发现自己很难不去想的一个动作,于是擡起腰,又将身体沉下去。

卡斯帕的手扶着她的腰,开始生疏着用着一种身体的本能,引导着她在他的身上起伏。她没有去看他的眼睛,因为她觉得羞愧,目光落在房间角落那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上。每一次下沉,她都能感受到他因为隐忍而绷紧的腹肌;每一次擡起,她都从余光里能看到他眼中那因为她的主导而愈发浓烈的欲望。待在这种情况下是难以忍受的,卡斯帕想。他每时每刻都希望艾拉瑞能出现在走廊里,或者等待着她的出现。现在,她就在他的身上,她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脖子,为了稳住身体。那手臂并非全然柔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小臂上一道紧实的、长条状的肌肉轮廓,那是属于劳作者的印记,而非养尊处优的标志。但是他却觉得肩胛骨中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好像是她对他的指责。

他胡乱解开她身上剩下的纽扣。那几颗小小的、由合成珍珠制成的纽扣,在他因为急切而微微颤抖的手指下显得异常碍事。最终,他放弃了精准的解扣动作,直接用一股蛮力将它们从扣眼里扯了出来。他将那堆皱巴巴的制服布料粗暴地推到她的腰部。艾拉瑞在他身上蠕动的时候,他注视着她的脸。

他看到她的棕色头发因为汗湿而黏在脸颊上,有一缕垂了下来,落到了她的嘴里。她琥珀色的眼睛闭上了,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潮湿的、疲惫的小刷子,在泛红的眼睑下投下阴影。然后,她又会因为某一次更深的进入而猛地睁开眼睛,那双总是平静如湖水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一种失焦的、被感官淹没的迷茫。她的呼吸随着身体的动作加快,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种细微的、被压抑的喘息声,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脸上。他想,这就是他爱上的艾拉瑞,一个这样的女人,一个和他相像的那个女人,想象中和他交欢的爱人。

艾拉瑞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和散乱,卡斯帕感觉到了她的疲惫。他没有催促,他擡起那双一直安分地、放在她腰侧的手,抚摸上依旧挺立着的乳房,用滚烫的手掌,将它们完完全全地包裹了起来然后,那触感比他想象中更柔软,也更有分量,几乎要将他的整个手掌填满。

然后,他仰起头吻上了她那因为疲惫而微微张开的唇瓣。

她的身体的在他的引导下向上抛送,又重重落下,阴茎再次贯穿到底。这样几次之后,她在中间的空档伸出手,挡住了卡斯帕的嘴唇。

“停一下,”她喘着气,“卡斯帕,请您让我休息几分钟。”

“没关系,”卡斯帕一边亲吻着她的指尖一边说,声音被蒙住,像隔着一层水传来,那震动顺着她的指骨,一直传递到她的手臂,“姐姐,换我来。”

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一切似乎都慢了下来。他的小臂环住她的腰,将她因为脱力而下滑的身体重新固定住。他开始动了,最开始的速度很慢,带着一种有规律的节奏。每一次进入都只是一种缓慢的试探,艾拉瑞能感觉到他因为隐忍而紧绷的腹肌,正随着每一次律动,轻轻擦过她的皮肤。几下之后卡斯帕将一只手从她的腰侧移开,用拇指试探性地在那颗敏感的阴蒂上,画着圈地揉捏。

艾拉瑞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当她适应之后,她想,也许事情就会以这样一种平稳的、可以忍受的方式结束。

但几分钟之后,某种东西改变了。

或许是因为艾拉瑞喉咙里一声被弄疼之后的压抑的吸气声,又或许是因为他再也无法维持那层用理智构建的、脆弱的堤坝——他的理智早已被爱意和欲望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最原始的、想要将她彻底占有的本能。他开始用尽力气,近乎粗暴地向上挺动自己的腰。

艾拉瑞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身体随着他狂野的动作被动地起伏、颠簸。沙发因为这剧烈的撞击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撞散架了,下腹传来一阵阵酸胀的、几乎是痛苦的快感。

房间角落里那盏落地灯,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它看着那张昂贵的、只为一人设计的深灰色沙发,是如何在这场暴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灯罩下的光线被两人晃动的身体切割成一片片破碎的、抖动的光斑,投射在对面的墙壁上,像一场无声的、光怪陆离的皮影戏。它见证过无数个夜晚——卡斯帕一个人坐在这张沙发里,对着一块数据板,沉默到天明,事到如今,没有人会想过,这张沙发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发出如此响亮的声音。

房间里还有其他糜烂的声音:两具身体在汗液中摩擦时发出的、粘滞的“噗嗤”声,和肉体撞击时沉闷的“啪啪”声。

这些声音,取代了她所有的思考。

有时候,当他撞击得最深时,她能感觉到自己喉咙里会不受控制地逸出一两声轻微的、介于呻吟和抽气之间的哼声。那声音如此陌生,她甚至无法确定那真的是从自己身体里发出来的。

剩下的时候,卡斯帕粗重的喘息会灌满她的耳朵。那声音巨大,混乱,充满了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欲望。有时,那呼吸声是湿热的、近在咫尺的,直接吹拂在她的耳廓上,让她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有时,那声音又仿佛变得遥远而失真,混杂在沙发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声中,让她甚至不知道这是否是他贴在她耳边发出的声音,又或者是从房间的四面八方传来的、无处可逃的回响。

当她还有力气的时候,艾拉瑞会努力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后来身体无力地向前倒去,发丝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脖颈上。为了寻求一个支点,她的双手本能地向上摸索,抓住了他的肩膀。但他的身体同样汗湿光滑,她的手指无法抓紧,只是徒劳地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泛红的划痕。最终,她的手臂无力地滑落下来,环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像一个溺水者,将上半身的全部重量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减缓,甚至因为她的反应而变得更加猛烈。但他的嘴唇却在她汗湿的颈侧、肩膀和锁骨上落下雨点般细碎而充满歉意的吻。卡斯帕断断续续地、不成句地,在她耳边重复着她的名字,这些句子混杂在急促的喘息声、沙发刺耳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声中,:“艾拉瑞,我爱你,姐姐,我爱你……”

卡斯帕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什幺东西附了身。他亲吻着她,用他所知道的、最温柔的方式;他同时又在伤害她,用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暴力。他能感觉到她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的重量,能感觉到她的指甲轻轻地划过他后颈的皮肤。他想起十五岁那年,在玫瑰花园的阴影里,看到瑞安亲吻艾拉瑞额头时的情景。后来过了很久,当他再次来到花园时,他的手里正捏着一只瓢虫,他用拇指和食指,将那只象征着幸运的昆虫碾成了碎片。

艾拉瑞几乎要被他的话语淹没,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体被那猛烈的生理反应扯住小腹的话。

在她小腹的最深处,那个被他一次次撞击的地方,正有一组肌肉群在不受控制地、反复地收缩,几乎要抽筋,由此引发了一连串细密的、传导性的痉-挛,让她的大腿内侧都在微微颤抖。还有背部的肌肉也连带着有些酸痛,这种感觉从她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根部一直蔓延到她的肩胛骨下方。艾拉瑞想要擡起自己腿稍微休息一下,但是双腿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

当卡斯帕终于停下,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时——那声音巨大、粗重,充满了整个房间,像一台刚刚停下的、过热的引擎——艾拉瑞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沙发昂贵的布料。她突然想起照片上那个穿着不合身衣服的自己。她想,如果那个女孩此刻能看到她,会怎幺想呢?会觉得她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吗?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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