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拾槐的舔穴8(h)

欢迎留言,这下鹿拾槐篇是真没了,给他的文戏好多耶,以后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在什幺章里面给其他三位加餐...

鹿拾槐当年身为花魁捉弄清沐,戏称她为他的良人却三年未见,谁想到如今一语成谶….

远离了徐安州后,路行一半,鹿拾槐和清沐一行辞别。

"虽然舍不得和清清分开,但我还需回一趟启安州打理父母灵牌…告慰先人..."鹿拾槐想到双亲,眼眶发红。儿子不孝,背井离乡十余载,直到如今才沉冤得雪,得以祭父拜母。

清沐轻轻拍抚他,安慰道,"你如今诸术精通、医技高超,先严先慈看到定会欣慰。"

两人分道而行后,终于完成调查得以返京的清沐顿时放松下来,卧躺在软榻上,享受着侍从伺候,开始闭目养神。

佐武在驱马驾车,由佑文侍奉她。

佑文按摩着她的身体,从她皙白的颈肩背一路按压,然后两手由背侧滑向她的前胸,按摩着软白的乳房。

"主子,按摩的力道如何?"

"嗯…尚可…"清沐软绵绵地回应。

两乳满满当当如豆腐般淌在他手里,揉到微微发红发热,两指拨动奶尖硬得立了起来,手掌兜起乳房再握揉几圈舒缓着按摩了一会。

佑文两手向下细致地压揉、轻轻拍压着白细的小腿肌肉,让它放松,最后才摸上了大腿,细细抚弄。

手掌由嫩滑的大腿推向内侧,摸到了湿漉漉的热潭,那里流出股股水液,水源是一块温热的湿地,正在不规律地收缩舒张。

她早就被佑文摸到舒服的淌水了,小逼里空虚的很,但她可以耐心地享受佑文的按摩,等待他服侍好自己的小批。

佑文按摩完湿淋淋的大腿内侧,手掌已经潮湿,指尖勾着逼缝慢慢摩擦,痴痴地看着那个莹润粉嫩的水批,然后两指掰开阴唇,柔柔地按压阴蒂。

"嗯…"清沐被抠的大腿忍不住绷紧,淫水溢出,黏腻地淌着。

揉硬了阴蒂后,他按摩了一会尿孔周围的软肉,阴蒂下连到逼道那一小块很是敏感,被手指浅浅压着抽插让清沐很快泌出一大股淫液。

"嗯嗬…"清沐的淫批吸着那两根手指吸得更厉害了,像要把它含吃下去。

佑文呼吸急促,低下头吻着阴唇,舌头细细舔着逼缝,滋噜滋噜地吃咽着黏连的清色淫水,然后舔了阴蒂两下,舌苔向下滑去,挺进了逼穴内,极快速地抽插着,很快清沐被舔上了高潮,两腿一绷夹住佑文的头,穴内的软肉收缩着夹紧了他的舌头,让舌头的抽插都变得困难,但他还是极快地舔吃,让清沐爽着潮喷了好一会。

随后清沐懒散地躺进佑文的怀里,从他裤子里释放出那根粗烫的几把,几把露出来后被压在了水腻腻的淫批下,暖着淫批。佑文一手抚着她的奶子,一手向下继续给清沐抠逼按摩。

她时不时地拿淫批蹭一蹭大几把,手把玩着从逼缝间探出头的龟头,懒洋洋地和佑文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伺候的太温柔了。清沐轻轻叹气,"鹿拾槐往后也不知会否寻来京城啊…"小穴不由得缩了两下,似乎已经开始怀念操小狐狸的感觉了。

"当然会了。"佑文想起鹿拾槐看清沐时那种眼神,他和佐武可太熟悉了,因为他们同样存有那种近乎狂热执迷的爱恋之心。"鹿公子真心喜欢主子,到时定然来寻您。"

"嗯…他好像不知道我是谁..."想起初见他时胡诌八道的名字,木水清,可是官簿名册上根本没有此人。思及此,清沐笑容逐渐消失。

佑文注意到了她情绪的变化,"主子?怎幺了?"

"…我没告诉过他我的真名。"鹿拾槐还以为她叫木水清吧。

他一直清清、小清清的喊她,和她本名清沐二字倒也有关系,叫她忘记离别前告诉他真名。这下一别,真恐怕犹如大海捞针。

罢了…或许再也难续前缘。清沐心中有点说不出来的苦涩,于是阖目不再言语。

回京后,清沐立即穿上官服去御书房奏禀皇帝。朱闾一族上下,贪赃营私,情况属实、证据确凿,又严查下去,牵连出许多过往旧案,其中就包括鹿拾槐生父生母惨遭杀害一案。往事最终沉冤得雪。

办案官员告知清沐,朱闾似乎染了慢性毒,浑身溃烂,药石无医。清沐想起鹿拾槐的血海深仇,决定再帮他最后一把,便嘱咐官员羁押他一段时间,再行斩首。三月后,罪臣朱闾三族以内午门斩首示众,三族外流放西北诸荒地。

三年后。

清沐回去回归本位,修文习武、知政熟务。自查案一事证明她文韬武略后,她肩上责任愈重。作为社稷储君,更是千双眼盯查她谬误,她常如履薄冰,更分身无术前去寻找鹿拾槐。

况且,他本性自由散漫,又有诸多技艺傍身,摆脱了过去的束缚,以后平平淡淡的生活也一定能幸福富足。

以他自身品貌...寻一佳人长相厮守想必并无难处...想到他终有一日会跟别人一起,清沐心里有些淡淡的酸涩。这幺久不来京城…又何苦强寻他与自己相守,最后囚入深宫,情已不情...不如当断则断,老死不相往来。

清沐内心难舍纠结,最后还是化为一声嗟叹,将当时之事视作食言,将故往相交当做萍水雨露封沉心底。

鹿拾槐的这三年实去父母坟头守陵,整日白纱着身清心寡欲,尽未尽之孝,但每晚床畔难眠之时都会愈发思念他的小清清。

守孝三年过后,鹿拾槐想也不想,立马收拾软细,急切地奔赴京城寻他的清清。

令他没想到的是,去官府拜问竟查无检校御史木水清此人。

他心底一凉,这京师繁荣,城内人本就数不胜数,况且这身份既伪,那更犹未知她说她的姓名是否也是假的。

她…这是…抛下我?鹿拾槐站在潮流不息的街头心里发苦,眼眶发酸。不可能,至少她一定来自京城,不然皇上不会那幺轻易就能定罪朱闾,处决朱闾九族。

他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去打听三年前朱间一案派谁人查证。州牧朱闾贪污一案牵涉重大,三族内午门斩首更是轰动京城。大街小巷无人不晓。

"这桩惊天大案…当然是当今储君,太女清沐殿下负责…"茶馆老叟捋着胡子,对着鹿拾槐这个京外人士笑眯眯地介绍着那位如今天人之姿的储帝清沐。

木水清,倒着写便是清沐。鹿拾槐听到的一瞬间便心有预感,听老人介绍这案是如何破得的描述便愈发确定。

她竟是当世的太女殿下。鹿拾槐嘴里隐隐发苦,难怪她不来寻他,他不过一介草根平民,何以攀太女高枝?但他好想再看她一眼啊,哪怕一眼...

最后鹿拾槐还是心有不甘,即使不能见到深宫之中的她,他想离清沐更近一点。想与她见见面,于是便在皇宫旁的寻隐山住下,依靠他鹿氏家传行医诊病。

由于医技高超,他的神医之名很快壮大了起来,连宫内都有所耳闻。彼时清沐正在为呼延绮身骨孱弱担忧,闻宫旁寻隐山有一位名声鹊起的神医,便决定前去探问一番。

她按照民间线索寻到一房前,开门一个拣药小童知她来意后,便把她迎进侧屋,熟练地沏茶倒水,"师父上山采药去了,我去寻他,估计得等会才来,请您饮茶一等。"

"多有叨扰,有劳。"清沐歉意一笑。

不知多久,清沐低头饮茶,忽然听得脚步声阵阵,见她容面后又骤然止下,然后是药包落地的声音。

她若有所感地放下茶盏,擡头看向来者。

鹿拾槐。她眼里映出了他的面孔,依旧那幺姝艳动人,只是比之三年前在青楼的轻浮,如今刚脱孝服,久居药庵的他更添了几分淡泊。

朝思夜想的人在眼前,鹿拾槐竟反倒不知所措、踌躇不前。他有多想她,想了千百个日夜,以至于不敢确定现在在眼前的真实,生怕是自己的幻觉。

清沐见到他愣怔不可置信的样子,许久没有剧烈情感波动的她,眼睛也忽得湿润了,快步上前搂住他,搂地很紧很紧,仿佛要把他揉到骨里,紧到他回过了神,认清了现实,自己的双手也紧紧抱住了清沐。

"…拾槐"清沐只这轻轻一唤,鹿拾槐便丢盔弃甲,再无他想。

之前顾虑什幺身份差距,什幺世俗所迫,什幺自由可贵,一切的一切他都不想再管,只要今生今世...见她守她护她爱她。

"…小清清"他艰涩地喊出曾经的爱称,最后还是落了眼泪,声音哽咽"我终于,找到你了…"

小童不知何时离去,两人已经难耐地宽衣热吻,拥搂上榻。

"拾槐、拾槐..."清沐抚去他的眼泪,轻轻吻着他的脸颊,慢慢的呼唤他,歉疚与悲伤。

"我无意隐瞒与你…只是离别之时…"只是离别之时过于匆忙…

但理智还是压倒了感性,她决定给鹿拾槐最后一次选择自由的机会,于是哑声说道,"是…那时我有负于你,唔…"话还未说完,就被鹿拾槐吻了去。

"…小清清...往后不许再骗我,这种惩罚我不喜欢,我不爱听,不许说了。"鹿拾槐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然后又温柔地吻了吻。

他已经看过人世生死百态,通悉人心,看向清沐的眼睛,里面能看到同他一样的爱意。这就足够了。

清沐便知言语欺瞒再也无用,抱住鹿拾槐,全身心投入与他的交欢。

鹿拾槐用唇舔过他思念过的每一寸皮肤,吻含她的双乳,乳峰被他两手向中一聚,乳尖似要相碰。他低头同时含住两个奶尖,嗦的津津有味,两个奶尖硬而发红。松手吃起两个乳房,乳肉也被舔吃的发热。

然后向下吸吻,舔过肚脐,来到阴阜,轻轻扒开嫩樱般的粉批,便见小淫豆如芽般怯生生地探头。这是她的阴蒂,还未舔弄,便因为兴奋而硬起来,她也已经完全的动情了。认知到清沐也十分想念他,他幸福地低头含吃他朝思夜想的蜜泉,嘬饮着蜜酿,舌头逐渐地灵活地挤压阴蒂,不停地舔弄把她的穴水喝了个精光,直到将清沐吃的浑身发软,松开紧吸的嘴巴。

然后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亲,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小清清...好难受...来操死我...好不好?"

和当年无二。清沐被他击败,终于放下所有顾虑,用小穴坐吃下他硬粗的几把,操得他无需忍耐,快乐地呼唤着清沐,"…清清,呃啊….我好想你…唔、哈…好想主人、嗯操死小骚货、哈…呜呜…"最后他忍不住带上浓浓的哭腔,手捂着脸,生怕清沐看到自己哭泣到纠结在一起的脸,那哭声愈发悲楚可怜,仿佛这三年的煎熬比他前几十年熬的都苦。清沐抓住他的手,起伏的越来越快,终于小逼夹到他射精。

鹿拾槐只觉眼前一白,耳畔终于传来他梦寐以求的语句,那是清沐当初刻到他心底的淫辱之言,如今又多了几分别样情愫,“拾槐...真骚…不过我喜欢,喜欢你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后来清沐有时会因为给呼延绮换药而来,有时也不为什幺理由,就是要硬是挤出空闲时间登山来看望他。

鹿拾槐越来越难以接受与她分隔,最终清沐也是舍不下他,登基后便把他娶进了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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