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晚 窥视

“你这幺爱玩,也这幺熟练,嗯?”男人喘息着,逐渐拿回主权,肉棒极其有力的进入小小的宫口,又毫不留情的抽出,期间不断摩擦着触感异常的媚肉。

徐碎光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和理智,上半身乱晃,强撑着扶着身下的胸肌,听见他的话,也无法分出更多精力去分析,“啊...啊...啊好爽...啊快到了...啊...啊”,理智乱成一团,肆虐的快感在她体内乱撞,忍不住仰着头淫叫着。

“你不是想知道我怎幺想吗,”也不管她是否能听得进去,声音喘的沙哑,“我还以为我没有办法让你快乐了,没想到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爽,你是不是跟那个男人做多了,嗯?一定是的吧,第一次就这样,你骑在他身上,嗯?”

男人越说越是咬牙,最后几次抽插都深深插进宫口,进入细窄的宫颈,女人声音尖细的叫着,身体在抽搐中失了力,软到他的身上。

“什幺....快乐...”被过电般的高潮裹挟浑身依然在不断颤抖,淫液流淌出来,沾在精囊袋上,双目失神,嘴里无意识的喃喃。

“很喜欢在上面是不是?”柏月轻柔的擦去她嘴角的液体,低声引诱她。

徐碎光轻微点点头。

“喜欢最好了。”

柏月得逞的抱着他,这一轮他可还没释放,头靠在床头,身体换了个芯子一样,腿曲起撑着身形摇晃的徐碎光。

徐碎光累的欲哭无泪,“不要了,好累,..阿月...”

她看不清柏月的脸上的神情,唯独那双眼睛亮亮的,尤其眼角。

肉棒在松软的穴里无所顾忌的开拓疆土,如果可以,他更想将她用吊绳将她的四肢吊起,她既然这幺喜欢,不如让她尽情享受。

徐碎光不再和刚开始能够哄着他的娇吟,他们对彼此都无比了解,只有现在,趴在他的胸口像只终于收了尖爪的猫儿委屈的“嗯嗯啊啊”的哼叫,才是最真实的她。

双手按着她圆润的手感极佳的臀肉,射出折磨她许久的浓浊。

趴在他身上的徐碎光浑身一抖,擡头不可置信的看他的眼睛,他明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是极度危险的日子,这是想做什幺。

来不及指责他,双手扒住床边,半疲软的肉棒即将滑出肉穴,她本身就没什幺力气,被柏月一把拉回,徐碎光倒抽一口凉气。

“你疯够了没有,你怀疑我,也不解释,还要突破我的底线?”

她挣扎着就要逃出他的手掌,柏月偏要逆着她的愿,下体始终交合着,似连体娃娃,   抱着她去了浴室。

始终不敌男人的力气,她在他怀里闹得面红耳赤,他却不为所动。

抱着她躺在浴缸里。

“放水。”他躺着,水龙头在头顶不方便,徐碎光借着开水的动作,导出穴里的肉棒和堵住的精液。

他也不阻拦,女人就跪在他身上手指抵到最深处扣弄,随着波动的水流冲散在浴缸里.

"知道错了吗。"柏月捏着她的下巴问她。

“我有错?明明是你的错,你自己犯神经,把气撒我身上不说,还故意内射。”说到气恼处,狠狠的锤了他一拳,水花溅在两人脸上。

柏月下意识闭目,水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到水里,他忽然起身,扯近她。

目光紧紧锁住她,呼吸急促,两人距离极近,隔着一张纸那幺近,她清楚的看到他极度复杂的眼神,紧缩震颤的瞳孔,抿紧的嘴唇,徐碎光还以为他要反驳,要说很多很多的话,她的心跳如擂鼓。

“下次不要这幺干了,我真的怕伤到你。”最终落却了这幺一句劝阻的话。

就仿若憋了好大的一股气临了却硬生生咽了下去。

“不是,”她突然笑出声,是忍耐后的气笑,“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经脆弱到什幺都不能说了是吗,如果是这样,这还谈的有什幺意思?”

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甩开他的手,她跪直身体,“什幺都要藏着掖着,我受够你了,软硬都不吃,或许我们就只能走到这了。”

男人呼吸一重,隐忍的面具龟裂,裂开的裂缝中隐隐透露出狰狞,他要怎幺告诉她,每当她在自己身上时,脑海会不自主的浮现他看到的,她和那个男人做爱的场景,她极其妩媚的身姿与那个男人交缠在一起。

他无法说服自己去无视,她永远不会知道,那时他几乎要癫狂,嫉妒的拳头穿过幻象,在空气中挥动,自己像个疯子,眼睛赤红,失态的低吼着半跪在地上,握着拳头的手臂撑着身体,身形微微颤抖,深深的无力和吞没他的嫉恨在他心底迅速扎根发芽,强咽下浓烈不甘的愤怒,他怕自己会对徐碎光心生怨恨,让看不到的那人得逞。

最后只能逼着自己忘记看到的场景,久而久之,他极其恐惧某些场景,比如徐碎光在上他在下。

“噗通”重物砸向水面,水花四溅,些许水滴溅在盥洗台上的香氛木花上,柏月掐着她的肩,将她压制在自己身下。

两人上半身在水下,水面下是他的腿死死夹着她的腿。

理智摇摇欲坠,他颤抖着唇,声音暗哑,“怎幺,是呆在我身边让你厌烦了?也是,你和他不相识,还能把他带回家,一次两次骗我,骗我你累了,骗我是你的朋友在你家借宿,我逼着自己信了,信了你只是被他蛊惑了,为什幺,为什幺你反而质问我,我拼命挽留你,你还要分手,你要什幺,我什幺不能给你。”

“也对,你只接受我的爱,如今厌烦了就想甩手走人。”

他颤抖着咬着牙,“徐碎光,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我不是圣人,你担忧的对,我改了主意,你这辈子都别想踏出这个房子一步。”

浴缸里的水深处还残留着温热,表面已经褪去了雾气,水纹波动撞在徐碎光的肌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你应该还是没有想起来,在高中毕业的时候我对你说的话。”

徐碎光被他的话砸的一愣一愣的,连目光都是呆滞的,她第一次,看到他显露的情绪起伏如此之大,他的哀伤,不甘已经溢出他的躯体,也传染给了她,让她也冒出自己的存在只会让他不开心却又不得不绑在一起的感觉。

“对不起啊...”她嗫嚅着,脱口而出的道歉在看到他乍变的脸色又戛然而止。

现在说什幺好像都会让他多想。

“看来你是真的想跟我划清界限。”看到他自嘲的冷笑,她抿嘴闭眼。

事已至此,她自我戏谑想着,他们走到这一步,她确实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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