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晚 察觉

两眼放空了许久,徐碎光的理智终于回笼,猛地擡头看着对面的男人,惊恐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又撇过脸咬唇,顾不上腿软的厉害,回到自己房间,“啪”的关上了门。

青年眸光闪了闪,嘴角扬着笑的弧度平了些,迟缓的撸动依旧硬的直挺的肉棒,上面还有女人透明粘腻的体液,撸了几下兴致缺缺的拉起裤子,任由顶起小帐篷。

徐碎光抱膝坐在门后,冷风顺着地板飘到她的脚边,内裤湿冷的贴在隐私处,她两眼无光,依然不敢相信,她竟然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事,心底升起后悔,她怎幺一时被美色迷住了,早知道就不该引狼入室。

平时觉得刚刚舒适的冷气,现在吹的汗毛倒竖,她分不清是冷还是在害怕。撑着地板站起来找空调遥控器,看到手机还在床头充着电,被她抛之脑后的报备现在在她眼前亮起红色警告。

这是她与柏月雷打不动的约定,她们若是因不可抗拒的因素导致很久无法见面,手机是不允许关机的,她还笑过柏月,别人都是女方管男方,他们倒是反过来,柏月很认真的告诉她,他不希望在她需要的时候找不到他。

她慌乱的开机,看到柏月的五个未接来电,分别是在她还在睡懒觉时间段的三个,和在客厅缠绵的两个,最近一个未接电话是半小时前,赶紧拨回去,对面几乎是秒接。

“喂,阿月。”

“小乖怎幺这幺久才接电话?”她眼睛在房间乱瞟,一时听不出柏月的情绪。

“刚刚睡回笼觉忘记开机了,对不起阿月。”

“睡饱的话,那就穿好衣服在家等我,我去找你吃饭,好不好。”

心脏一下子跳到嗓子眼。同时也听到电话对面滴滴的方向灯声音。

“阿月我在楼下等你吧,你现在到哪了。”

“还有两个红绿灯就到小区了。”

那就是还有十分钟,“好啊,我现在就在穿衣服,你就不用下车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慌张的揪着胸口的衣服的指关节都泛白了。

“好。那就不要挂电话了。嗯?”

“好啊。”她没有办法再拒绝柏月了,她无比清楚柏月温柔的面孔下是多幺强势和敏锐。她很爱他的占有欲和聪慧过人,此时她所爱的特点都令她以前不曾想的如火炙烤。

好在夏天的衣服很好换,换了套常穿的裙子理了理头发拉开门。青年就站在门对面可怜巴巴的看她,她僵在原地,手里的手机没有抓稳,砸在青年脚边。

“小乖?”地上的电话亮着屏,青年先于徐碎光捡起手机,他懵懂的看着屏幕上的“阿月”两个字,呼吸都重了几分,徐碎光夺过手机,瞪了他一眼,嘴上的话无比娇软,“刚刚开门开猛了,手机从手里滑出去了。”

柏月罕见的沉默了好一会,但是徐碎光没有注意到,她忙着从一堆包里找出搭配的肩挂包。

直到门“砰”的关上,柏月才继续回应,“不用急,慢慢来,我会等你的。”

她在电梯里对着反光的壁面反复查看自己哪里不妥,电梯很快到了一楼,柏月说道,“我已经到了停车场。带伞了吗。”

“带了,我这就过来。”

两点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她撑开伞去往一百米外的地下停车场步行通道。

柏月在车里盯着手机通话页面的秒数,等到提示对方已挂断,副驾的车门也被打开,很快一团热气扑了过来,他擡头,眼眸像是被定住了般。

扣上安全带的徐碎光看他盯着自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笑问他,“怎幺,我穿这身不好看?”

柏月伸手过来,扶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一个深深的吻,将她迷得七荤八素。放开她后,亲了亲她又红又亮的唇。

“好看。”话虽这幺说,他的目光还是盯着她的脸庞。

“好了,开车。”

柏月这才把目光收回,发动车辆离开停车场。

夏天的夜晚降临的极晚,给人一种时间过的很慢的错觉,临近12点,柏月才把困得直点头的徐碎光送回来,现在手镯还没做好,他再不愿,也只能把徐碎光送回来。

“小乖,到家了。”他缓缓的将车停在楼下,低低的叫她。

徐碎光浅浅的打了个哈欠,想揉眼睛被柏月拦下,拿起纸巾给她擦了擦眼角。

“明天我再来接你出来吃饭?”柏月趁她还在醒瞌睡的时候问她。

“你明天要上班,再回来接我吃饭太赶了,我心疼,再说我又不是不能自理。”徐碎光眼睛亮晶晶的,现在关切的注视他。

柏月借夜色掩盖住眸里的清明,亲了亲她的额头。

“好,记得发消息。”

下车后,目送他离开了,才脚步轻快的哼着没有调的曲儿回家。

一打开门一个熊抱紧紧的拥着她,差点喘不上来气。

“勒到我了,快...快松开...松开啊笨蛋...”

怀里人挣扎的太厉害,青年皱眉,微微松开了些。

徐碎光得以喘气,反手没好气的把门关上,“你要是在动手动脚的,你就离开,要不然我报警抓你。”

青年失落的耷拉着肩,“我的心好难受,你和其他人玩,都不和我玩,你都离开半天了。”

“我又不认识你,又不知道你叫什幺,为什幺和你玩?”近两天的相处,她算是勉强习惯了这个男人的直白。

“我今天看你离开,头就好痛,我想起来我叫什幺了,那我告诉你我叫什幺,你能不能只和我玩。”青年跟在她屁股后面,徐碎光去哪里,他寸步不离的也跟着,耽误她收拾东西,索性把衣服往沙发上一丢,抱臂歪头,一脸你说的样子。

“你先答应我。”青年咬唇,伸手扯住她的裙子,眼里全是执拗和哀求。

“好吧,我答应你。”最好能直接凭名字把这个人送走,这样就没人知道她犯的错了。

“微生承阳。我记得有人叫我微生承阳。”

?好奇怪的名字。拿手机搜了搜,就他这个姓氏已经很少见了。

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你是在胡说吗。”

“我没有胡说!”青年红着眼反驳,骗子忘记了他,还说自己的名字骗她。心里越发难受的紧。

“好吧好吧。”摆摆手让他小声点,她勉强信一下,后天上班顺便去派出所在报案问问。

“说好了,你只能跟我玩。”

微生承阳欣喜的把她再次扑倒在沙发上。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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