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晚 男友

他并不肯撒手,徐碎光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带着他缩在地铁车厢的角落里,听着车厢门开了又关,她担忧的看着闪烁的站点,逐渐迫近她家的站点。

她得想办法甩掉他。

“松开,我手心出汗了。”她甩了甩手,男人不情愿的松开,眼巴巴的看着她慢条斯理的擦手,不安迫切的眼神盯得她浑身发麻。

车厢门打开,很快响起嘀嘀嘀的关门警告声,她一个箭步,就冲出了地铁门,最后一声警告音落下,车厢门关闭,里面的男人焦急的趴伏在车厢玻璃窗上,看着女孩轻松的神情,青年心急的拍着门窗。

骗子!又骗他!

地铁飞驰而过,她等了两班地铁才放心的坐上第三班回家。

地铁上柏月给她发消息,问她到哪了。

“快到家了,你先在家等着。”

对方秒回,“好。”

紧接着,“今天很热,奶奶煮了绿豆汤,我先给你冰冰箱里,你这两天尽量喝完。”

“嗯。”

对方好像感知到她的情绪滴落,发了个安慰的表情包,追问道,“怎幺了,今天发生了什幺你不开心?”

她删删减减,打出的字不停的又删掉,越打越烦躁,索性直接删掉,熄屏,没有回复。

对方也没有发消息催促,就像一个树洞,默默等待着她的倾诉。

她家离地铁站很近,下了地铁走了五分钟就到家了,打开门清凉的风迎面扑来,一身燥热的气息散的一干二净,“今天怎幺晚才回来,是加班吗。”

柏月拿过她摘下的包,给她挂在衣架上,如果不帮她挂,她只会乱扔到地上或沙发上。

她想伸手去抱住柏月,又看到自己光秃秃的手腕,又放了下来,转身坐在餐桌前,懊恼的诉苦,“奶奶给的玉我不小心弄丢了。”

柏月坐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光秃秃的手腕,那里本该挂着的一块玉石不见了。

柏月擡头笑,“我还当遇到了我没有办法能够帮你的问题,”站起身在她微怔间低身抱住她,“玉丢了而已,我在找奶奶帮你求一块。”

她不敢多贪恋这怀抱,擡头委屈的问他,“可是这样就一个多月就不能和你有接触了。”

柏月失笑,“偶尔倒霉不是很正常吗,我可没做错什幺你不能惩罚我抱不到你。”

“奶奶说了,没有玉石挡灾,后面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那就现在让我多亲近些。”

徐碎光才慢慢的环住了他的腰,脸埋进他的白衬衫胸膛上,贪婪的呼吸着熟悉的洗衣液清香,烦躁的情绪才卸去些。

他们一路走来太不易了,刚开始的相恋险些要了他的命,那时两人并不知道命格相克,两人越是动情,柏月则会越倒霉,体质也会下降,她不是没有提过分手,每一次,他都会可怜巴巴的带着一身伤过来找她,后来还是柏月的奶奶受柏月父母所托,他们也不愿自己的孩子在悲伤中死于意外,就将在村里住了一辈子的奶奶请了上来,奶奶在村里还是个有名的神婆,只是多年沉浸在这些神事上,就神神叨叨的,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她是精神病患者,柏月的父母还要工作,就只是固定的每月打钱回去,从不回村里,要不是柏月出事,他们可能会维持这个交流状态直到送走柏月的奶奶。

柏月奶奶在看了徐碎光的命格后,嘴里念叨着什幺“天命”“偷来的不会久远”什幺的,就把她晾在原地,自己回了房,但很快,过了一个月,柏月把她又叫到他家,欣喜的无所顾忌的抱住她,给她说明了叫她来的原因,说是奶奶给她求了一块玉石,她带着的话,柏月不再受到影响,两人也能有简单的肢体接触了,对她自己的气运也不会有影响。

只是现在丢了,她压根不记得什幺时候丢的,担心柏月已经开始受到影响了。

趴在柏月怀里平缓了心情,又推开他,嘟囔道,“我好饿。”

今天工作很忙,早上本来能用来买早餐的时间也被那个莫名其妙的青年耽误了,晚上还被缠上了,一天没吃饭,光在闻火锅底料的味了,真的要饿出低血糖了。

柏月从厨房里端出来早就做好的饭,又趁她吃饭的时间,给她做好明天要带到公司的便当,放好洗澡水,整理她的卧室。

临走亲吻了她的额头,叮嘱道,“吃完就放洗碗池,我明天回来收拾,等下不要玩太久,早点睡。”

“好。”

柏月离开时顺手把垃圾也带出去扔了,徐碎光一下子就没了胃口,草草洗漱完就坐到电脑桌前开启游戏,带上耳机等待游戏加载的时间,她探头往窗下随意的看了两眼,差点把她的魂儿惊掉,楼下的花坛附近的长椅上坐了个熟悉的人影,她一眼就认出来是缠着她的青年。

他是怎幺找到这里的?!太可怕了,要不是上楼还得刷卡,他只要一家一家敲门,肯定是会找到她家的。

吓得她连游戏都不打了,直接关机,关灯,躲在被窝里,给柏月打电话。

“喂,你到家了吗。”

柏月温润的嗓音穿过电波,略失真的传进她的耳朵里,“到了,刚到家,你洗漱了吗。”

她突然失去了给柏月诉苦的勇气,他才到家就要麻烦他再来这里,两人都有各自的工作,她不能太麻烦他。

话头一转,“洗了,我现在在床上。”

柏月一顿,继而问道,“今天怎幺不打游戏了?”

“有些想你。”她用被子盖着脸模糊道。

柏月反而不说话了,只余对面清晰的呼吸声。

徐碎光等了许久也不见对面的回应,她撇嘴,“你为什幺不说话。”

柏月迟疑道,“嗯...刚刚听到你的话太高兴了,把洗好的绿豆倒在了下水道,但是那是最后一碗绿豆,新买的绿豆还没到货。”

徐碎光闻言扑哧笑出声,她起了调戏柏月的心思,“那这次拿到玉石,我们要不要考虑同居,柏月,我们已经谈了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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