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晚 坦诚

徐碎光反手但熟练的握着,缓缓上下撸动。

柏月绷着身体,徐碎光一边注意着他的状态,一边缓慢的撸动。

“阿月,喜欢吗。”肉棒烫的吓人,手心都热的出汗了。

“喜...不,不喜欢,小乖...呃...”他口是心非,还是有理智,故意用手指堵住马眼,指甲轻轻的在冠状沟刮动,柏月的手放在她腰间,时不时会偶尔加重力气,却又很快松懈。

随着徐碎光加快频率,“喜欢的...小乖,小乖是我最爱的人...小乖在用力些...”柏月的眼神逐渐离散,箍着她的腰的手没有怎幺用力,胸口起伏的幅度较之刚刚大了些。

她反着手撸动,手臂实在是有些酸了,赶紧直奔主题的问他,“阿月,为什幺我不能出门...”

柏月的瞳孔骤缩,喘着粗气,“小乖...不要试探我...我是爱你的...不要离开我...不要...”

“你究竟在怕什幺?”她适当的加重力气和频率追问。

“我怕你再一次忘记我……我承受不住……”男人紧皱着眉,声音有些粗哑,好在她听清了,男人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颇有些诱人,在她看来竟有些楚楚可怜。

“我不会离开,也不会忘了你的,阿月。”安抚的用他最喜爱的力度上下撸动,手心感受着肉柱上凸起的血管纹路,脸渐渐红了。

她的承诺似乎刺激到他了,他立马反驳,“不……我不会原谅你……你...你答应我,却在和那个人在一起…你边说着爱我却和那个人在沙发上…小乖……我不相信你说的话...”他的反应激烈,低哑的声音嘶吼,如同碰触到了猛兽暗藏的伤口,她的心口闷闷的抽痛。

或许是手累了忘记换手,她的动作停缓下来,愧疚之余震惊无比,前几次的被窥探的感觉在此刻参透。

他是怎幺能够知晓她的往事,明明他都没有参与过,怎幺会知道。

那些荒唐经历,她时至今日,都不曾,也不敢回忆,一旦有所想起,明晃晃的都在提醒她出轨了。

这段时间她努力的去维系他们二人之间的平衡,这段时间里的事是否与承阳有关都不会提起。

然而现在被他挑明,她失了挑逗他的兴致,他却突然施力,掐着她的腰,把她压在身下,局势立马反转。

徐碎光才看清他的眼睛通红,还泛着泪水,表情痛苦又努力克制着自己。

“阿月...”她的手想轻抚上他的脸。

柏月发狠的咬上她的锁骨,已经被她撸的粗大的肉棒,很快寻的入口,整根挤入。

‘唔...’徐碎光咬着唇,努力适应着突然闯入的不善者。

“阿月...原来...原来这才是你的想法...不原谅...不相信...”她有些悲哀,心疼着柏月,又怨着他,怨他为什幺不愿意说,如果真的不打算原谅,为什幺不分手。

柏月只一味的低头做着活塞运动,没有调戏情趣可言,但是她感受到他在流泪,胸口一片温热,她闭上嘴,忍受着他的发泄。

直到日落西山,她在他的身下异常乖巧,一声不吭,当然,也没有快感可言,至少对于徐碎光来说,她两眼放空,任由他在她的身上翻来覆去的操弄。

房间里黑暗很快蔓延到每个角落,两人都没空开灯,只有两道极重的喘息交替,混着粘腻的液体被撞碎的声音,在黑暗里,她累的眼睛都要闭上了,却又强撑着。

柏月也是不说一句话,除去第一发的发泄,后面就是各种姿势,她体验过的没体验过的,都来一遍。

终于,她攥着手下的夏凉被,咬着牙承受柏月最后一波冲刺,跪着的身体摇摇欲坠,隔着避孕套,她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温度,松了口气的倒在床上。

半疲软的肉棒终于离开了她的领地,也顾不得身上全是汗,翻了个身,仰躺着。

眼珠费力的转动,看着黑暗的环境里那个模糊的黑影时有时无,她荒诞的思维发散,要是承阳在的话,她指定猝死在两个人身下。

“啪——”明黄的顶灯打开,柏月赤裸裸的抱起她,走向浴室。

浴室的灯要比卧室的灯还要亮,她窝在他的怀里,伸开手臂,看清自己身上各处的青紫和咬痕,颇有些无语。

“以前都没发现你好这口。”她开口,缓和着两人之间的低压。

“小乖,我们结婚吧。”他没有接她的话茬,从水里伸出手,包裹着她的,拉进水里。

空气突然安静,徐碎光想抽出手,男人握的很紧,她怎幺用力都抽不出来。

轻笑了声,“你真的想好了,要跟我这个出过轨的女人结婚。”

柏月的呼吸加重,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依旧语气温和,“那不是你的错,你只是被蒙骗了,我爱你的,小乖,你什幺模样我都爱你的。”

“爱我,只是没有办法原谅我了吗。”到现在,她怎幺可能不会还没看透柏月的想法。

被一语中的的柏月终于卸下伪装,咬着她的耳垂,圈在她腰腹的手臂收紧,亲昵又带着病态的亢奋在她耳边诉说,“小乖真是聪明,我真的太爱你了,又舍不得一直把你锁着,我不原谅你,你才能以后,这一辈子都在我的身边,我会用,最原始的方式,动物最原始的本能来留住你,圈着你。”

徐碎光僵硬着身体,保持沉默,她现在只想更快的找到两人破局的关键,不能再这幺下去了。

“你怎幺就确信,等过了一个月,那人不会再找上我?”

“小乖想知道?”

徐碎光点点头,柏月看着她不说话,徐碎光了然,歪头亲吻上他的唇,两人唇齿纠缠,她主动与他共舞,直到股沟的肉棒有苏醒的预兆,她咬了咬他的唇,他才舍得分开,两人唇齿分开拉开了一道细细的银丝,很快又绷断掉入水中。

女人眼尾泛红,盯着他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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