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才不要求你 h

是了,缅铃遇热,无风自震,殷晴浑身轻颤,双腿夹紧马腹,她又怕又慌地用手攀住他,话不成调:“燕不恕…为什幺它,它会动?”

燕归未应她,只一声“驾”,立即扬鞭策马,马背上起起伏伏,缅铃在体内地动山摇,震得更凶,穴道一阵猛烈收缩,一波波酥麻快慰形如浪潮,殷晴哪受得了?

只听她尖叫一声,半边身子软烂无力地倚在燕归怀里:“停…别!燕…燕不恕,快让马停下。”

殷晴眸含春水,恨恨扭头,正撞见他低眸轻笑,问她:“舒服吗?”

舒服个鬼!

殷晴额发濡湿,凶巴巴地瞪了燕归一眼,她简直恨死他了,燕归绝对是故意而为,便想看她而今这幅狼狈样。

燕归不仅不勒紧缰绳勒停马,反而单手搂紧她的腰,低下头,薄而热的唇瓣贴在她颈后肌肤,细细亲吻,潮湿温热的气息落在耳后,他坏笑:“猗猗,离一刻钟还早。”

“你抖得好厉害。”他盯着她红玉般的耳垂,忍不住用舌头含住一吮,又低声说:“连耳朵都这幺红。”

“是不是很爽快?”

殷晴本不想承认,奈何马不停蹄,在一一片颠簸起伏之中,那缅铃就像活了似的,止不住的剧烈弹动,在穴肉里翻滚,每一下都压着敏感至极的嫩肉,浑身如通电,身体颤似莲。

“猗猗?”少年循循善诱:“受不住和我说,我来帮你。”

殷晴才不相信燕归的假好心,这个“帮”指不定是又变成什幺法子想欺负她呢?

她咬紧牙关,默默守着时间,忍,只消得忍过一刻钟,就要他好看——

见殷晴乌云叠鬓,杏脸桃腮,额上玉露香汗涔涔来,娇柔柳腰不堪负重地弯折斜倚于他,若不是他以手臂相扶,只怕她就跌落下马了,如此这般,还是一幅极力忍受的可怜模样。

真是让人怜爱得紧。

燕归口干舌燥得厉害,啧啧作叹:“猗猗,为何不求我?”

“求求我,我就放过你。”他手指抚过她的下巴。

殷晴才不想求燕归,求他便是认输,他一向得意忘形,得寸进尺!这下服了软,那往后她更是教他欺负去了,再无反抗的余地。

她眼睛水溜溜,声音在抖也不怕他,一脸视死如归,牙关紧咬,怎幺都要忍住:“我才、才不要求你这个坏蛋…”

燕归也不见恼意,反而乐得一笑,拍拍她如海棠红艳的小脸:“好啊,就看你能嘴硬忍到几时。”

说罢,又喊声“驾!”

随着少年清呵,马蹄踏动,缅铃在腔道里震摇不休,与此同时,他修长的手指从殷晴整齐的衣襟往里探,指腹拨开绣着玉兰花的肚兜,向着一弯圆润的弧度轻轻抚弄,一丝冷气钻了进去,那俏生生的花苞挺立,被夹在两指之间。

“唔…燕不恕…”殷晴唇里溢出一声呻吟。

婉转动听的女声让燕归下腹一紧,眼如火烧,狭长的眼尾爬上一抹红晕,沉甸甸的眼神一眨不眨地落在她身上,像是能将她遮掩快慰的心思给穿透,直视她害羞的,不敢示人的灵魂。

殷晴侧过身,避开他过分火热的视线:“别这幺看我…”

真好听。

“猗猗。”少年叫她名字的声音有点儿哑,似是很渴的样子,他舔了舔唇,舌头沿着她的耳廓滑走:“多叫几声。”

“不恕…燕不恕…”她目光变得迷离,头重脚轻,脑袋浑浑沉沉,身子在马上颠来颠去,缅铃在穴里来回滚动,触电般的麻意让身体变得轻飘飘,伴随着燕归耳畔晃动的银铃,她好似听见一声合奏。

扣人心弦。

少年手指愈加放肆,探入肚兜里,不再是在边缘浅浅抚弄,而是抓着一团雪乳,更重的揉捏,搓动,殷晴衣襟被扯得七零八歪,散乱不成样。

“猗猗,你这儿好似比以前大了些。”原先只是玉雪雕成的小巧两捧奶团,而今也有了沉沉重量,压在手心,随着马儿奔跑,一阵乳波荡漾。

美丽至极。

少年目光痴迷,盯着她久不回神。

“你,你住口。”殷晴蓦地羞红一张脸,桃腮粉嫩。

上头与下方,跌荡沉浮,他每一处都不肯放过她。

连带着他落在她耳边的气息也变得浑浊。

说好一刻钟,但时间究竟过去几时谁还记得?

双双沉溺于欲海,他指尖收紧,她轻声娇吟:“别……轻点儿…”

燕归鼻尖悬垂着一滴汗,摇摇欲坠。

轻?这幺出声勾他,让他怎幺轻得了?

不止是胸乳,少年另一只手往下去,拉下细细一根的腰带,径直扯开她繁复的衣裙,手指探入小衣里,不出意外的满指湿润。

“好湿啊猗猗。”他轻轻一笑。

手指就着水意,顺着花穴细缝滑动,里头缅铃震荡,外头手指掐住湿淋淋的花蒂,重重一揉,动作加快,在花褶处不停揉动。

“停!燕不恕…别揉了…”快意到达顶峰,殷晴眼前白光闪过,下身猛地一抽搐,泄出淋漓春水,身体瘫软,喘气吁吁:“我…我真的受不了…”

手指被打湿。

燕归自顾自蹭着她,低低喘气:“我也受不了。”

离她越近,欲望难消,越是折磨,燕归闭一闭目又睁开,似乎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求,可一落在她身上,又犹如星火燎原,怎幺也止不住。

难以克制的欲火在他眼中燃烧。

燕归下腹涨怒,抵在她腿心,他动动唇凑进她,仿佛呓语:“猗猗,我快忍不住了。”

嘴唇贴在她耳朵边,一阵热腾腾的呼吸与哑到几乎不可闻的声音接踵而至:“好想肏你。”

就在马儿上。

他胡乱地扯开自己的衣带,将她的腰擡起,粗长壮实的硬物抵在花穴口,沾着点花汁,便要往里闯。

“不不行…”殷晴连连拒绝,惊得掉下泪:“那个东西还在里头。”

就这幺来怎幺行,况且还在马儿上?她绝计会死…活活羞死!

“一刻钟未到,是你输了。”燕归摁着她,不容分说:“不行也得行。”

话音一落,燕归提起她腰肢,腰腹往上用力,当下破开穴肉,深深往里一顶。

缅铃被性器撞得东倒西歪,狭窄的腔道被挤得密密实实,殷晴高潮余韵未退,身体敏感至极,哪能受此等刺激?当即尖吟出声,浑身打颤:“燕归…别别啊!塞不下了,呜呜…好胀…你,你快出去——”

出去?

这个当头谁出的去?真是天真可笑。

燕归唇一勾,眉心紧锁,憋着一口气,不退反进,往上一撞。

他一使力,她一尖叫,马儿受惊,跑得更是快了,这下无需燕归动作,那物便随着马蹄上下起伏,顶撞不停。

“唔…”燕归一声喘息,她神智一瞬之间便被抛向云端,殷晴双目失神,软在他臂弯里,漂浮的理智偶有回笼时,她仰望着满头树荫,看青天白日,艳阳高照,斑驳的树影重重叠叠,落在他们身上,她竟然衣衫不整,忘形地与他在马上做出这回事。

这究竟是春梦未醒?还是她与他疯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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