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你好软啊 微 h

大约只有等的这一刻,燕归才会表现出如此无害的一面。

吸引猎物上钩。

他等着她吻上来的一刹那,立刻按紧她的头,直截了当地将舌头挤进她嘴里,殷晴吱唔两声,不满地擡头瞪他。

燕归只眸光一转,扫向一旁虎视眈眈的青蛇,垂眼一眯,眼珠逼示着她,写满警告之意。

大有她敢不从,就放蛇咬人之意。

殷晴看着那吐信长蛇,不得不乖乖听话吸吮着他舌头,燕归鼻息沉重,热浪尽数洒在她艳杏夭桃的脸颊之上,更是红腻几分。

这个吻与方才大有不同,虽说依旧是燕归扣着她亲,殷晴却是被迫主动,她生涩又羞怯,舌头小心翼翼舔上他的舌,又被他强横勾走,吮止舌尖发麻,双腿发软。

两人口中皆不甘示弱,你来我往,舌追着舌,唇贴着唇,连牙齿都发出微微碰撞的声响。

长久到令人窒息的吻结束后,殷晴气喘吁吁,口中直喊:“我…我不行了…”

燕归咂咂舌,绯红额带之下那双眼兴致盎然,热血未凉,很有再来一次的劲头。

可殷晴拼命推他:“你都把我亲出血了…不,不能来了。”

殷晴控诉他的恶行,嘟囔着指向少年吻至尽兴时在她唇上咬下的伤痕。

“谁叫你乱动?”燕归盯着那粉嫩如桃花的唇瓣,一点带血伤痕更显凄艳,他心痒难挠:“我让你咬回来不就行了?”

“我才不信你,你就会骗我!”殷晴一点也不乐意。

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发狂咬她一口。

“那你说怎幺办?”少年心火躁动,他皱眉,一下扯开裤头,大大咧咧露出茂密层林里那杆挺立长枪:“我难受得要死了。”

殷晴脸一红,慌慌张张捂住脸:“你…你干嘛又脱衣裳?”

“又不是没看过,大惊小怪!”少年讽刺一笑,又饶有兴致凑近她:“再说,我又没脱你衣裳,你脸红什幺?不敢看?”

殷晴气鼓鼓,一下放开手:“谁说我不敢…就是,就是…”

“就是什幺?”

“就是…”她吱唔半天,脱口而出:“我嫌它丑。”

“殷晴。”少年阴恻恻地勾唇:“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饶命!”殷晴往后一缩,这小阎王将她一把拉过去,抓着她的手,说一不二往上一按,他喘着气趾高气扬地命令:“你快像上次一样,摸摸它。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不…”那东西在她手心又大一圈,又硬又热,殷晴想到被它激射一脸的画面,羞得不行,一边躲,手上一边乱抓。

指甲也不时刮蹭着那肉根壮物,惹得燕归吸气声时低时重,少年脸上阴云密布,他忍无可忍,唤一句:“小青。”

那尾蛇听话至极,动作飞快,闪电般一下缠上殷晴腰身,她再不敢动弹,手上也是一僵。

“殷晴,你撒谎骗我,我很不开心。”少年面色阴沉地看向她。

“我…怎幺骗你了?”殷晴期期艾艾。

“你说你会听话,转眼又将我的话当耳旁风。”少年耳畔银铃一个响动,他从她袖口摸出那柄艳丽非凡的匕首。

少年舔唇,眼底浮现起兴奋的期待:“我也要看你不穿衣裳的样子。”

再任殷晴道歉求饶,右一句“我错了”,左一句“不敢了”,燕归也不为所动。

森冷匕首贴在少女下巴,挑起她泫然欲泣的小脸,少年微笑:“你可别乱动,我这把匕首可是和你兄长逆水寒一样,出自于千年玄冰,削金断玉不在话下,要是不小心划伤了你这张美人面,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殷晴吓得不轻,只有睫毛在不停颤动,眼睁睁见燕归,用冰凉刀背沿着她纤白脖子往下,慢悠悠地挑开她的衣带裙裳,少女若月中聚雪,皎白如玉的身躯一点点暴露在少年眼皮子底下。

燕归毫不留情,一把扯掉那兜在琼白雪肉前的碍事之物,那两团梨花白如波浪漾出。

匕首被少年抛起,殷晴惊心吊胆见那道寒芒在空中飞掷,又被少年反手握住,往下一划,她亵裤被利刃割开,又被他用手扯开。

燕归目光炙热地盯着她平坦纤弱的小腹,与紧紧相并的双腿,再看一眼自己下身愈发滚烫的硬物。

她与他完全不一样。

任少年如何大胆,也是头回见这光景,不由得耳朵微红,脸上生温,若有所思:“原来这便是女子身体…”

“你看完了…可以了吗…”殷晴想扯过被子,却被少年一把按住手,轻慢戏谑一笑。

“我何时说过看一下便算完?”

少年用单刃匕首贴在雪腴润泽的粉团之上,用刃背轻轻一拍,殷晴一颤,口中吟哦一声,下腹烧起一点火星。

“别…疼……”

“就是要你疼啊,疼了才长记性。”在燕归兴致勃勃地拍打之下,那雪团上两点红蕊樱粉,俏生挺立,像两颗饱满多汁,引人品鉴的莓果。

一点星火燎原,殷晴两条腿也不自觉地并拢,上回少年揉动她胸乳之时,腿心泛起的奇异酥麻卷土重来,那出恭之处,好似又涌出水来。

殷晴快要羞死,她自小没有溺床过,而今要令她在燕归面前溺床,不如死了算了。

太丢了人。

她哼卿一声,眼底水汽弥漫,如烟霏露结:“燕归,你别…别碰了,我…我好难受。”

少年哑声问:“怎幺难受了?”

这要她怎幺说得出来?

“我…我…”

殷晴吱吱唔唔,难以启齿。

燕归倒是不紧不慢笑一下,扔下匕首,径直用手,往那凝脂如玉的软肉上一阵揉动,转而轻叹一句:“殷晴,你好软啊。”

上回在林间只是草草揉动,而今在月下细细一品,比之梦里更要软嫩滑腻。

他心底火气欲浓,她与他一身劲瘦坚实的肉一点也不样,像是没骨头似的,柔软如膏,奇嫩无比,在那尖蕊处轻轻一拧,便是红痕点点。

燕归未忍住,又凑近她,轻轻一嗅,一股淡淡清香扑面来,少年咽下唾沫:“你也好香,我还想再咬一口,怎幺办?”

嘴上说着怎幺办,却是说做便做,少年低头,口唇热火洒在乳尖之上,他一口吞下,殷晴浑身猛颤,下头淋淋浠浠一场春来急雨。

她羞得哭出声:“燕归!我…我好似溺床了…”

溺=尿,不过是女儿自以为是的尿了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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