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成立,辉光分别落入半人马左胸,和少女的右瓣臀,
上衣遮不住的下体上,雪白的翘臀上印着半人马纹章,下方用精灵语写着这具身体主人的名字——亚索。
踢踏着的马蹄声,走近落入语言编织陷阱的猎物,
"Бәйләү Тынлыҡ"
柔软的草茎变得坚不可摧,一部分疯长成束带缚住少女的嘴,
让那张诱人的小嘴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含糊呻吟,把少女摆弄成母马交合的姿势,
低下腰肢翘起屁股,两腿被茎叶拉开,露出肉鼓的屁眼和水淋淋的小口,
无法挣脱,衣服早已在草茎的摩擦下破破烂烂,什幺也拦不住
恬不知耻的人类女孩,不穿衣服露着奶子(少女的纱衣在人马看来就像情趣),
任由自己的发情气息散发的淫乱小花,淫乱的粉嫩小花的流水不停,
她发情的求偶信息被晚风吹到了几公里以外,告诉这片森林的每个雄性她已经做好了产下奶水的准备,
这在人马看来代表雌性已经准备好接受他的鞭挞,
哪怕这人类女孩体型和花穴都不匹配婴儿手臂粗的马阴茎大小,但那不是巡林者要考虑的,
发情中的打种公马不操到堵住的精囊疏通是不会停下的,
族群巡猎者已轻描淡写的决定了这淫荡来犯者的下场——他渡过发情期的泄欲工具,一个需要被驯教的淫荡雌性,
可以作为族群的公用小母马,直到怀上珍贵稀少的族群精种
从今往后,她子宫和身体的归属只能有一个——那就是他
即使这样,她的子宫对他的阳具还是太小了,
半人马马一样长的舌头内收成卷,替主人开拓着着幼嫩多汁的淫穴,
"咿呜,呜呜呜呜......."想说什幺却无法发出声音,
连并拢双膝都做不到,只是徒增了少女受到的刺激,
舔弄着好像丝绸触感的甬道,穴肉就一吸一附的夹着自己的舌头,还能感受到少女身体的轻颤
,抽插到一处阻隔的薄膜,少女反应剧烈的抖了一下,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似乎想要说什幺却无法成句 ,穴肉里淋下一舌水,
身后的半人马戏谑地嗤笑一声,加速反复捅弄着那层逼膜,却不破开,时而让那层顶起,时而又细细舔过,
引发一阵身体的颤抖,几乎跪不住,让少女又惊又怕之下,夹着他的舌头操到更里面去,反复亵渎把弄着少女的贞洁
"啊啊啊啊——",拼命摇着头扭动身体想拒绝,却还是无法抗拒高潮的来临,
反复插着处女膜的刺激终于无法承受,
子宫里喷出一股水从膜孔里喷出,噗呲一声,留给未来丈夫的处女膜就被野兽的舌头在亵玩中夺走了,
顺着高潮涌出的缝隙,马舌插进宫颈口,却卡在窄小的宫口插不进去,
"啪啪啪啪!"公马的马尾毫不留情的扇打在翘起来等待鞭打的两瓣屁股上,
中间红鼓鼓的屁眼也不放过,骚红一片,
"打开点,骚货,"
红肿的花核也被主人教训到,一下喷出一股股花液,却贪吃的不肯放,
不满于选定雌性的不配合,舌头操弄着少女的宫颈口,
半人马善于吟游的唇齿把话语传到少女耳根:"你知道少女无意走到发情期的半人马领地会发生什幺吗?"
"发现秘密的你根本没有机会走出去,我的兄弟们会为了和你交配发了狂,
一个操完你接着一个,小小的子宫永远含着满满的滚烫马精,
让你在马鞭下打的肿到缩不回去骚蒂,跪行走路都能高潮,只能带上拴马的逼环行路"
他们的马屌会把这只不知羞耻,
对任何雄性开花的小母狗训成在他们跨下只会掰开臀接受操干的驯顺小母马,"
"直到怀上珍贵的族群种子才被允许外出,含着贞操棒束缚带,
堵着满肚子精水淫液,骑在马背上颠弄花核,
将你的双手缚住,束缚住一切放浪的举止不端,"
"一切交流的事宜由被骑行的巡卫者负责,
他巡林不在的时候你就负责疏解同族其他发情期公马旺盛的性欲,
只有这样 半人马族群才有可能接纳外来的发浪小雌性"
"唔唔唔唔唔,"似乎被背后贴耳的声音吓到,少女拼命摇头,想挣脱这样的命运,
贪心的子宫痉挛着喷出透明的液体,却不小心前后挣扎的时候直接让长长的粗粝马舌噗的捅进了子宫,
"好孩子,乖乖给我含住,"
感受到少女被操开了,慰叹一声半人马不再收力,
用舌头直接在未经人事的胞宫里肆虐起来,
将她当个榨汁工具一样根本不在乎工具的感受
束缚少女的口旁的草茎也止不住少女的哭叫
"不可以,啊.......小宝宝住的地方被操进来了,处女膜被舌头捅破了咿呀......
要怀上半人马宝宝,唔哈,变成淫荡的小母马了........怎幺办......"
哈.....脑子也像被操到了一样,满脑子都是舌头滑过从未有人进去的子宫的触感,
被占满了,只要舌头向哪个方向顶,她就控制不住的往那个方向爬,仿佛是追逐着快感,又仿佛是惧怕着子宫被捅破
已经不需要草茎的束缚了,马鸡巴还没操进去,少女就已经彻底臣服在马舌头的宫奸里,
雪白的尤物浑身颤抖着爬行,土地上淅淅沥沥都是她留下的骚水
意犹未尽的舔尽屁股上剩下的淫水,亚索对他捕获的猎物很满意,
又骚又娇,操着爽到喷受不住要人安慰,会爬又会夹,他忍到受不了,马蹄不耐烦的在地上砸出一个个泥洞
被抽出去的花唇外翻,失去了东西堵住,
根本护不住被马尾鞭打的涨开一圈肉嘟嘟的穴口,屁眼,小逼张合着,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玩透了煽动着的骚肉
操纵枝叶擡起被操开子宫的少女,看到她口涎控制不住的黏连成丝,眼神迷蒙
"该死,早晚有一天要你含着我的马屌操到哭都哭不出来"
亚索控制不住骂了一声,舌头舔出被亵玩进子宫的暗红色处女膜,
像一层胎衣一样被吐在一旁的地上,诉说着这场非人的奸淫又多幺邪恶和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