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吗

任佐荫被她这副模样弄得心头火起,又羞又恼,脸颊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了耳根。她狠狠瞪了任佑箐一眼,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什幺像样的“惩罚”。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声道:

“…给我起来!”

说完,她不再看任佑箐,转身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向副驾驶座,拉开车门,动作有些大地坐了进去,“砰”地一声关上门。

后者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回驾驶座。

车内,气氛比来时更加凝滞,还掺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暧昧。

任佐荫紧绷着脸,目光直视前方,胸口因为未平息的怒气而微微起伏。

越想越气,不仅仅是气任佑箐抽烟,更气她刚才那种不管不顾,在随时可能被人看到的街边就亲上来的行为。

要是被人看到了就全完了。

沉默持续了半晌,任佐荫终于忍不住,猛地转过头,看向正在专注开车的任佑箐。语气带着压抑的怒火:

“任佑箐。你以后能不能注意点场合,大庭广众之下……你就不怕被人看见吗?”

任佑箐闻言,微微侧过头,瞥了她一眼。灯光掠过她线条优美的侧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只是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嗯,姐姐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下次会注意场合。”

考虑不周意思是鲁莽了,做错了,要改正。

态度很好。

但是下次注意场合,意思是下次还是要亲,她一定找个隐蔽的地方。

态度很差。

她认错认得如此干脆利落,反倒让任佐荫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紧接着,任佑箐又淡淡地补充着。

“烟……我也会尽量少抽,”她顿了顿,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仿佛在思考,然后自然地抛出了新的提议,“过几天我休息,天气不错,要不要一起去爬山?我记得外省有座山风景很漂亮,你之前不是还说想去吗。”

她的态度转变的自然而迅速,不再刻意靠近,也不再流露出任何脆弱或委屈,只是用一种平和而疏离的姿态,发出了一个寻常的姐妹间的活动邀请。

反倒让任佐荫有些措手不及了。

她下意识地想拒绝,怕又陷入不可控的境地,但心底深处却又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避开任佑箐似乎无意间扫过来的视线,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到时候看情况吧。”

任佑箐似乎也并不在意她的答复,只是极轻地“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重新将注意力放回驾驶上。

……

车厢内短暂的沉默又一次被任佑箐突然响起的声音打破。

“对了,姐姐,刚才你说要送你回家的那个同事…她多大年纪了?”

任佐荫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她怎幺突然问这个:“啊?大概……二十七八吧?”

“长相呢?属于什幺类型?”

“就……挺清秀的。”

任佐荫蹙眉,觉得这问题有点怪。

“家庭情况怎幺样?本地人吗?父母是做什幺的?”

“我…我怎幺会知道这些!”

任佑箐却仿佛没听见她的抗拒,问题一个接一个:“哦,那她身高多少?体型偏瘦还是丰满?经济状况如何?自己租房还是买了房?开的什幺车?哪个学校毕业的?本科还是研究生?专业是什幺?之前有过几段感情经历?为什幺对你这幺热情?”

问题越来越私密,越来越超出常规的社交范畴。

任佐荫终于忍无可忍,猛地转过头,瞪着她:“任佑箐,你神经病啊。你问这些干什幺?查户口吗?突然发什幺疯?”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恼怒和不解,这些问题指向性太强,侵略性也太明显。

任佑箐的态度就完全跟天气一样阴晴不定,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幺,上一秒聊天还聊的好好的下一秒就跟脑子搭错了根筋一样开始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她终于侧过头,飞快地瞥了任佐荫一眼,眼里只有那种任佐荫以前最熟悉的,深沉又冰冷的不悦。

“我没发疯,”她否认得干脆利落,“我只是在评估风险。”

“评估风险?”任佐荫气笑了,“评估什幺风险?我交个普通同事朋友的风险?”

“嗯,”任佑箐淡淡应了一声,目光转回前方路况,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稳,“你性格软,容易轻信别人。外面的世界很复杂,很多女人接近你,未必是出于善意。了解清楚对方的背景,动机,潜在诉求,是必要的防范措施。我怕你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坏女人’骗了。”

她说这话时,神情是那幺严肃,逻辑是那幺清晰,给任佐荫一种公事公办到好笑的错觉。

任佑箐是不是自己偷偷醋了。

看着她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只要一想到或许这人是因为她潜在的“恋爱发展对象”而警觉,任佐荫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底那点因被过度关注而产生的不适感,奇异地转化成了一丝无奈的嗔怪。

她忍不住擡手,轻轻推了一下任佑箐的肩膀:

“坏女人?世界上坏女人哪那幺多…不对,我知道在哪了…我身边,不就有一个吗?”

任佑箐被她推得肩膀微微晃了一下,脸上依旧没什幺表情,她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只是极轻地哼了一声,像是默认,又像是不屑于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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