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4)杂种(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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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云峥将她整个人按在老板椅上,看着范云枝衣不蔽体,可他本人的衣着却几乎没有乱,仿佛下一秒就能去参加重要会议。

一只青筋虬结的手臂横亘在范云枝微微颤抖的雪白腰际,他微微垂着身子俯视她狼狈的样子,猎犬一般锐利的牙齿紧咬,作出进食的前兆。

幽深漆黑的眸子化作可怖的幽井,在将少女掌控时呈出一副暴戾且又色欲的图景。

尚未成长的小狼仔被迫收起她不算锋利的犬齿,在范云峥面前,她所有的反抗都如玩笑一般无用。

指尖触上范云枝白皙的腿根,那上面带着多年持枪的枪茧,生硬地带来痒意,这种可怖的感观又在极短的时间内传递至她的大脑。

范云枝的心中不免的升起一丝对于未知的不适感,她似乎又是想躲过哥哥的触碰,颤抖着双腿想要挪开。

没想到,那双极具攻击性的手掌猛地掐住了她的大腿根。

嶙峋的指节攀在范云枝的腿间,一些嫩白的腿肉自指缝中溢出,带着甜蜜的肉欲香气,飘摇着自室内温度氤氲而上。

鸡巴硬的发疼,可怜巴巴地缩在裤子里,龟头处温吞地分泌前列腺液,彰显着主人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范云枝看着他勃起的下身,脸色苍白。

冷静…冷静。

这疯子不会做什幺的…她可是他的妹妹。

牙关恨恨地咬紧,她却不敢显露半分锋芒。

“踩好。”范云峥如是命令着。

于是,这张总是用来玩文字战争的办公桌上,便被人半哄半强迫地踩在了脚下。

这是不详的预兆。

苍白的脚腕有些无力地耷拉在深黑的办公桌上,时不时还因为小穴处近在咫尺的滚烫呼吸微微颤两下,极其刺目的颜色对比,让人心中的凌虐欲望更甚。

可范云峥不会凌虐她。

这是他的妹妹,从小到大在他的掌控下孕育。

于是他蹲下身,看着被褪下的内裤后一览无余的粉嫩小穴。

它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主人不安的呼吸微微颤抖着,在如此丑陋的视奸下蠕动从未被使用过的穴口。

不够。

范云峥的拇指压在阴户中潜藏的阴蒂,粗粝指纹的微小沟壑摩擦了几下敏感的部位。

范云枝的力气不敌十二岁就被抛去荒野求生的范云峥,她的腿合不拢,被压着逃不掉。

“哥哥…”她的笑容在范云峥的沉默中慢慢龟裂,“我没有和他做,不要看了。”

说着,将手搭在他的腕部,隐隐作出反抗的姿态。

范云峥的手指一点一点刺进她的逼里:“枝枝,我真的很生气。”

“哥哥!!!!”范云枝的声音尖利,隐隐带上了哭腔,“你不可以这样,我是你妹妹!!”

手指插的越深,她抗拒的手掌便收的越紧,绵延的血管被堵塞,隐隐显现出畸形的红痕。

“枝枝。”范云峥说,“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安静。”

“乖孩子,只是检查一下处女膜还在不在。”

“你应该也不想要哥哥发火。”

她看清范云峥眼底沉淀的狰狞,刻进骨髓的臣服与恐惧让范云枝情不自禁地松了手。

手指没了阻碍,深深地插进穴里。

处女逼不适应异物的侵入,死死绞着不断深入的手指,每一寸濡湿的褶皱都跟着呼吸讨好地吸吮手指。

“啊啊啊…不要…”她的身体被手指插的歪斜,企图在这堪称残忍的检查中蒙混过关。

范云峥不再隐忍,在范云枝湿润视线的遮掩下,肆虐横行的戾气流淌过全身,抽插的动作加重,企图够到处女膜的位置。

“放松。”他的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弧度。

或许他是想模仿正常人温柔的微笑,可那与生俱来的凉薄贯彻这浅薄的微笑,徒增了几分虚假与惊悚。

“哥哥不会伤害你。”范云峥的声音几乎呢喃,不知道是在安抚谁。

手指在抽插的动作间没完没了地带出淫水,汩汩打湿暗沉的椅身,蜿蜒着汇聚在她发抖的股缝。

范云枝的指尖无序地抓挠上好的真皮,崩溃失散的视线堪堪维持着最后的理智与怨恨。

狗日的范云峥…狗日的Alpha…

这个没底线的神经病就应该死在精神病院才好。

下一秒,手指重重磨过小穴的骚点,连带着些许尖锐的指尖一起摩挲这点敏感的地方。

范云枝只觉得身体都快被弄软了,腰侧的软肉都在跟着刺激痉挛抽搐。

“啊啊啊啊…”

范云枝仰躺在哥哥的座椅上抖着腰喷水,再也说不出一句诅咒的话。

妈、的…

滚烫的骚水打湿了腕间,范云峥如愿以偿,触碰到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他垂下眼帘,意义不明地看过范云枝喷到几近失去理智的侧脸。

紧接着,范云峥慢慢的把手抽出来。

骚浪的穴肉层层叠叠,挽留般地牵扯着他拔出的手指,最后将透明的爱液黏在他屈起的指间。

“抱歉,枝枝。”他亲吻范云枝的发顶,“是哥哥不好,我不该怀疑你。”

干净的那一只手指抚去她眼角的泪痕,在下一秒被范云枝张嘴毫不留情地咬住。

范云峥没有生气,用他的吻回应这份痛苦。

在范云枝的啜泣声中,他轻拍她的侧腰,轻哼起妹妹幼时总爱听的安眠曲。

在一切将将归于平静时,范云峥掀开眼皮,看向自己的星脑联络控制面板。

沉默了一秒,他回复。

—处理干净。

*

“你是从哪儿来的浑小子,怎幺查不到你的身份?”

“姐,应该是最近学院破例招进来的平民,叫陆知桁。”

嘈杂声,咒骂声,以及尼古丁的气味。

清洁机器人总会把学院的各个角落收拾地整整齐齐,以往干净整洁的地面此时却四溢着肮脏的污水。

排风口将空气中难以言喻的气味左右带动,灌进鼻腔,逼地沈意禾扇了扇鼻前的空气。

“听说成绩很好呢…”跟班的话似乎很多。

沈意禾咬着烟瞪了喋喋不休的女孩一眼,转头看向在地上规规矩矩跪着的少年。

发梢处,黑色的水迹滴落进紧贴着衣襟的肌肤里,膝盖下汇聚的黑色水潭勾勒出他清瘦卓绝的轮廓,在微微泛开涟漪时显露出碎裂的线条。

身后从不缺看好戏的跟班,数不清的摄像头对准了处于风暴中央的少年。

鞋底踩上他绷紧的大腿左右碾压,使了力气:“问你话呢。哑巴了?”

陆知桁跪着沉默。

沈意禾的口中吐出烟雾,蓝灰色的气体在陆知桁的眉宇前散尽,在雌雄莫辨的精美轮廓旁游离不去。

范云枝远远地看着汇聚的人群,尼古丁发苦的气味暂时缓解了喉头的腥甜,也勉强压下近来快要爆发的压力。

平时有着周景琛帮着舒缓,而现在这个趁手的玩具暂时回不来,再加上昨天的逼迫…

她靠着墙根,看远处呼啸的飞行器,恶劣地模拟机毁人亡的惨烈场面。

“啪”

那边无聊的霸凌游戏已经如火如荼地进行,范云枝看着正中央受难的少年。

他的身影慢慢地和被活活打死的亲生母亲重叠在一起,让她不仅回想起往日屈辱的回忆。

“新来的,姐姐今天就教你贵族礼仪,怎幺样啊?”

“忘了问唉,你的父母是谁?啊…不会是没人要的杂种吧?”

范云枝的手插在口袋里,反复咀嚼这两个字。

最后慢慢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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