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男妈妈出场,温柔中带着强硬的诱哄,灌精等高h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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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被通风管边缘割出的血痕火辣辣地疼,你正蜷缩在管道里艰难地往前挪时,忽然间膝盖撞到一块硬物,定睛一看是根锈迹斑斑的撬棍,金属表面还沾着干涸的泥灰。
你握紧棍身掂量了两下,冰冷的触感让慌乱的心绪稍稍安定,于是你鬼使神差地别在腰后。爬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前方隐约出现出口透进的微光。
你心头一振,跌跌撞撞地往前爬,刚探出身子,膝盖就重重磕在水泥地上,粗粝的石粒嵌进破皮的伤口,疼得你倒抽冷气,狼狈地想撑起身体,一件带着皂角香的深色披风轻轻落在肩头,带着熨帖的暖意。
你猛地擡头,看见一个身披兜帽斗篷的黑影站在三步外的阴影里,兜帽压得极低,只能看见他线条干净的下颌和削薄的唇瓣,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医药箱,你立刻摸向腰后的撬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金属棍身硌进掌心的伤口,疼得你指尖发颤。
“手。”他声音很轻,像哄小孩似的,“先处理伤口,嗯?”他并没靠近,只是将医药箱放在地上缓缓推过来,随即又退开两步,保持着一个让你不至于太过紧绷的距离。
可你依旧警惕地盯着他,缓缓打开箱子,碘伏棉签、纱布、甚至还有一小管止痛药膏,摆放得整整齐齐,完全不像这个处处破败的鬼地方该有的东西。你心头掠过一丝惊讶,又掺着几分犹疑,最终还是低低道了声:“……谢谢。”
你咬着牙拆开包装,碘伏触到伤口的瞬间,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他就蹲在不远处看着,没说话,也没靠近,你始终攥着那根撬棍,处理伤口的间隙,总忍不住擡眼警惕地回望,目光撞进他平静的视线里,又慌忙移开。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伤口被仔细裹好,掌心的刺痛缓和了些,你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动了些许,毕竟,在接连遭遇爬爬和赤伞的突袭后,他这份沉默的旁观与刻意的克制,反倒成了这混乱里难得的安稳,让人莫名觉得……有几分可靠。
至少他没有像那两个怪物一样,刚见面就撕碎你的衣服,你甚至放松到让他帮你系背后的纱布,他温热的指腹擦过你腰侧的抓痕,那里还留着爬爬指甲掐出的红痕,四道狰狞的爪印蜿蜒着,中间泛开未干的血,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他的动作突然顿住,指腹停在抓痕中央,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按压,激起一阵战栗。
“疼吗?”他问,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你还没来得及应声,就被他轻轻揽进了怀里。
恰在此时,披风滑落散开,领口随之敞得更开,锁骨处被爬爬咬出的暧昧红痕骤然暴露,旁边还缀着赤伞触须吸盘留下的圆形淤青,新旧痕迹交叠,触目惊心。
而大腿内侧,未干的浊液正黏着布料,勾勒出一片隐秘的湿痕,那痕迹随着你的呼吸轻轻起伏,像在无声地邀请人撕开最后的遮蔽,他的目光掠过那些痕迹时,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下一秒突然握住你的手腕,将你往废弃建筑角落的破沙发走去。
那里铺着一层干净的旧毛毯,松软得像是他早就准备好的“窝”。
“跟我坐一会儿,嗯?”他低头看着你,指腹轻轻划过你掌心尚未愈合的伤口,眼神倏地暗了暗,语气里掺了点近乎恳求的意味,“以后……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按坐在沙发上。他的手臂圈住你的腰,膝盖轻轻顶住你的大腿根:“别跑了,外面不安全。”
裙摆散开的瞬间,你感觉他的目光落在你腿间,带着心疼又贪婪的喟叹:“都肿了……别怕,我会很轻的。”
他的吻落在你锁骨处的咬痕上,小心翼翼地避开破皮的地方,舌尖带着药膏的甜味,轻轻舔过赤伞触须留下的淤青,“这里还疼吗?”
你浑身一颤,感觉他的手顺着你的腰线往下滑,指尖带着薄茧,擦过你腰侧敏感的痒肉时,你下意识夹住双腿,膝盖用力并拢,像要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等下...”你声音发紧,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想……”他用膝盖轻轻顶开,指腹隔着湿透的内裤,按在那处早已泛滥的软肉上:“我知道你害怕……但这里很想让我碰,是不是?”
“不是!”你猛地拔高声音,却在他突然加重的指腹下泄了气——他的指腹隔着内裤,狠狠碾过阴蒂,内裤被他轻轻扯到脚踝,冰凉的空气刺激得你穴口微微收缩,露出粉嫩的阴唇,和内裤边缘溢出的、属于赤伞的淡青色黏液。
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碾过那处尚在翕张的软肉,那里混着残留的、属于两个男人的黏腻精液,一下下按揉着敏感的褶皱,你浑身发颤,穴口被揉得泛起水光,连骨头缝里都渗着酸麻的痒,像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爬。
他的指腹突然停在阴蒂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打圈,那里还残留着赤伞触须吸盘的麻痒感,被他一碰就剧烈颤抖起来,像过电般窜遍全身。
你的穴口不受控制地将残留的精液和爱液挤出来,在旧毛毯上拖出一道淫靡的水痕,连阴毛都被黏腻的液体粘成一缕一缕,贴在颤抖的肌肤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在邀请人撕开最后的遮蔽。
屈辱混着愤怒猛地冲垮理智,血液里翻涌的热意烧得你指尖发颤,你攥紧腰后冰凉的撬棍,手腕抖得厉害,却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劲,朝着他侧颈砸去。
“咚!”金属撞骨骼的闷响让他动作骤停。风帽难以置信地擡头,兜帽滑落露出苍白的脸,嘴角淌下一丝血迹,他看着你握棍的手,又看向你衣衫不整的身体,黑眸里翻涌着被误解的落寞:“你……”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泛红的侧颈,“为什幺要打我?”
他看向你衣衫不整的身体。敞开的穴口正随着急促的呼吸翕张,内裤被爱液泡得发涨,紧紧贴在红肿的阴唇上,连阴蒂的形状都隐约可见。你趁机连滚带爬地后退,撬棍横在身前喘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你别碰我……”
他没有追上来,只是蹲在原地望着你的背影,语气里听不出半分怒意,只有低低的歉疚:“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声音放得更柔:“你不喜欢这样,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说着,他缓缓摊开双手,掌心朝上,像是在无声地证明自己没有恶意,“把撬棍放下吧,好不好?你的手本来就有伤,攥久了会更疼的。”
他的目光却始终黏糊糊地落在你握棍的手上,带着藏不住的担忧,声音又轻了些:“手还在流血……”他从披风内侧掏出军用水壶,铁盖子“咔嗒”一声旋开,他就从那军用水壶里倒出半杯清水来,推到你面前,水珠在杯壁滚动的轻响让你喉咙发紧,你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在那抹晃动的透明上,甚至能看见水面倒映出自己狼狈的脸。
头发散乱,嘴唇红肿,眼角还挂着未干的生理性泪水。理智与求生欲在胸腔里剧烈撕扯,你始终没松开紧握的撬棍,任由那冰冷的棍身硌着掌心的伤口,痛感反而成了此刻唯一的锚点。
他就那样安静地蹲在三步开外,既不靠近也不催促,像在耐心等你主动卸下防备。你试探着小口喝水,一股微苦的药味混在水里滑入喉咙,起初你并未在意,可片刻后,喉咙里突然泛起灼人的热浪,像是吞下了一把火,顺着食道一路烧下去。
“这水……是不是有问题?”你浑身骤然发烫,四肢的力气像被抽走般迅速流失,紧握的撬棍“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他见状,慌忙上前接住你软倒的身体,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急切:“别怕,只是能让你放松的药……”
“你……!”你又惊又怒,却发现身体越来越热,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将残留的精液和黏液挤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他将你按在地上,膝盖顶住你颤抖的腿根,指腹隔着湿透的内裤按在滚烫的软肉上:“忍忍,很快就不难受了。”
他的声音喑哑,带着压抑的情欲,“我会帮你‘降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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