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易桉极具侵略性的吻,环绕着陈清梨,他火热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来回穿梭,灵活的探入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感受到陈清梨好像要滑下去了,孟易桉拦腰将她抱起,将她紧紧揽在自己怀里。
陈清梨靠在孟易桉身上,她的乳尖被孟易桉掐在手上,两指夹着她的乳尖,陈清梨感觉到痛,发出的声音却是轻喘。
孟易桉听着,眼睛更加发红,差点一个没忍住,直接插了进去。
他贴到陈清梨耳边,对着她耳鬓厮磨:“你没发现,你越来越会叫了吗?不愧是学霸,学生们都快。”
“谢谢夸奖。”
陈清梨叫的声音在孟易桉耳朵里迟迟无法散去,他哄着陈清梨:“再叫两声给我听听。”
被陈清梨毫不犹豫一掌拍了下去。
孟易桉被打了一掌,有些玩味地看着陈清梨,她用的什幺沐浴露,怎幺那幺香?
他还是有些不死心:“那江易要你叫,你叫吗?”
似乎是为了气孟易桉,陈清梨重重点头:“叫啊,肯定叫,我不止叫,我还唱。”
“啊!”陈清梨一声呻吟,孟易桉猛地扯下她的内裤,掰开她的双腿,就是整根没入。
陈清梨的嘴唇接着被吻住,孟易桉的硬棒插的太深,剧烈的痛感让陈清梨忍不住叫出来。
不叫没事,他有的是方法,让她叫。
孟易桉反复在深处辗磨,找着陈清梨最柔软的部分,就是磨。
换套的时候,两人的白浊分泌液,跟着孟易桉的性器一起被带出来,打结的时候,分泌液被扯了很长一段距离。
孟易桉用手沾了一点擦在陈清梨的小腹上,他要在陈清梨身上留下两个人的专属印记。
痕迹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被淡化,但味道不是。
味道会永远伴随着这个人。
他要做的是,就是让陈清梨身上永远都有他的味道。
孟易桉换好套,又是一个猛攻,陈清梨直接被吓得弓起身,她的软肉吸住了孟易桉的性器,像一个吸盘一样,带着孟易桉进入一层比一层深的密道。
孟易桉插的时候都是深入浅出,插的都谁都重,陈清梨被撞的差点要晕过去,出来的时候,又只愿意一点一点出来。
如果不是陈清梨一直在他耳边说:“出去点,太深了,好难受。”
孟易桉恶劣心理呼之欲出,他带着威胁:“你求我。”
陈清梨怎幺可能求他?日记本的事情,就把她这辈子求她的指标用完了,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的。
陈清梨拼命摇头,“不要。”
“你说的啊。”
孟易桉发了狠的侵占,他捧起陈清梨的花瓣,反复玩弄着花心,几乎是要将陈清梨整个人贯穿。
陈清梨被这样反复插了几次后,也不再嘴硬。
她很小声的求了孟易桉一句:“求你。”
孟易桉装作没听到,继续插。
陈清梨还是低头了,她很聪明地在孟易桉的腹肌处掐了一下,不痛,有点密密麻麻的感觉,像调情,等到孟易桉反应过来后,她立马顺势提出自己的要求:“你出去点!”
孟易桉被陈清梨折磨得要发疯了,他红着眼睛,舌尖用力吮吸陈清梨,把陈清梨吸到嘴巴都是麻的,换气间隙:“叫老公。”
陈清梨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次也不再犟,乖乖叫了声:“老公。”
孟易桉被一声刺激的差点缴械投降。
他真的是,和陈清梨又不是没做过,怎幺还跟个第一次做一样。
孟易桉来回用力抽送,每一下好像都要捣鼓到最深处,好像不把陈清梨顶到翻白眼,是不会松懈的。
孟易桉上了头,满脑子都是陈清梨叫老公,他还想再听一次,他几乎是带着点卑微的乞求:“老公都给你,全部都给你,你再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