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都躺在床上，齐砚关上了灯。
过了一会儿，方草偷偷瞄了下旁边，慢慢坐起来，小心翼翼向床尾挪。
齐砚翻了个身。
方草一惊：“我……我拿手机，万一蔓蔓姐打电话来。你还没睡啊？”
齐砚：“这就睡。”
“嗯，你赶紧睡，我也睡。”方草说着一把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裤子，抱在怀里钻进被窝，用被子蒙上了脑袋。
待被子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停下来，齐砚悄悄下了床。
“啊……”猝不及防被压住，方草惊声尖叫起来。
齐砚拉开被子，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书。
“啊你别……你给我，给我！”方草把开着手电筒的手机压在身子下面，伸手去夺书：“你别看！快给我！齐砚你松手！不然……不然我抓你胳膊了啊！”
啪。齐砚伸长手臂，按开了灯。
他把书举高，看了眼书页上一男一女全身赤裸性器相接的画面，反手递到方草面前。
“啊。”方草哀声叫着一手捂住脸，一手扯着被子蒙住脑袋往下缩。
齐砚脸上满是掩不住的笑意，他捉住她一只手，低头亲她的手背，直到那只手慢慢移开，露出下面因害羞涨红的脸来。
“你烦死了！”方草撅着嘴瞪他：“你故意的！”
齐砚托住她的腰把手机拿开：“不理我，躲进被窝里偷偷看书，我没有书好看？”
“嗯！没有！”方草大力点头：“并且明明是你说的让我自己睡！”
齐砚假装生气地捏了把她的屁股，笑着低头亲她。
身体里的那簇火苗瞬间烧得更旺。方草搂住齐砚的脖子，身体不由自主地挺起贴近他。
“齐砚，齐砚……”在亲吻的间隙她气喘着一声声呢喃着叫他。
齐砚稍稍松开她。
方草看着齐砚的脸，眼眶一热，声音里带了些委屈：“齐砚，我想你了。”
齐砚眸光微颤，然后笑了：“不信，刚才洗澡时那幺着急赶我出来……”
方草眼睛微微睁大：“刚才你……我还以为……”
“以为什幺？”齐砚搓抚着方草的后腰，低头磨蹭她的嘴唇：“以为我不想你？”
“唔……”方草心口一涨，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她脸颊又热又烫，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我想先学习一下不行啊？我学学……那个到底要怎幺做……”
齐砚又笑：“学会了吗？”
“嗯……差不多了。”
“那你教我，我还不会。”
方草笑起来：“好啊。首先，要抱在一起。”
齐砚抱紧她。
“嗯……”方草两腿缠住齐砚的腰：“然后，那个之前要先接吻，这个很重要。”
齐砚吻她。
“唔……对，得多接几次……”
吻了又吻，在再也无法忍耐之前，方草气喘吁吁爬下床，找出自己最旧的那件T恤垫在屁股下面，T恤下面又垫了个塑料袋。
“别把人家的床单弄脏了，白色的，不好洗。”她仔细铺好，躺在床上，面对齐砚分开双腿。
齐砚撕开房间配备的安全套，扶着阴茎往上套。
安全套尺寸偏小，他连撸了好几次，才勉强让那层薄膜裹住龟头。
“戴不上吗？”方草拿起安全套包装看：“标称宽度：52±2毫米……”
安全套全部展开，也只堪堪包住了一半肉棒。并且一看就勒得超紧。
“这样行吗？难不难受？”方草伸手摸了摸：“你的太粗了，要不……”
“不粗，正好。”齐砚蹙眉吐了口气，动作急切地握住方草的腿。
方草躺在床上，仰面看着天花板。
她感觉齐砚的手指并在一起从上往下滑，拇指搓揉着阴蒂，其他手指的指尖在软肉间磋磨着分开已经湿嗒嗒的阴唇。
身体控制不住连续抖颤，穴口跟着缩紧，原本在迎接着齐砚进入的肉缝紧得一丝缝隙都看不见。
齐砚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撑开穴口，不太能使劲的左手扶着阴茎往里送去。
“嗯……”方草下身一紧，伸手扶住他的手臂轻声呻吟。
戴了安全套的肉棒有点凉，圆圆的蘑菇头顶在下身痒痒的。
“啊……”呻吟声猛然变高，音节短促。
齐砚停下动作，轻轻揉搓着穴口：“疼？”
方草摇摇头：“第一次都会疼。”
齐砚低头在她胸前亲了亲，扶着肉棒继续往里怼。
方草咬住下唇。
“嗯……”身体被顶得往床头窜了一大截，方草用力揪紧屁股下面的衣服和塑料袋，叫了出来。
好疼。
“进去了吗？”她忍痛轻擡屁股把T恤垫好。
齐砚没有说话，呼吸粗重。
一滴水啪嗒落在方草肚子上。方草擡头看着齐砚，她撑起身伸手抹掉他额角的汗珠：“你别紧张，应该越紧张越难进去。我也不紧张，我深呼吸，尽量放松，等我放松下来了你再用力。”
齐砚粗喘着俯身吻她。
“先别亲嘴啊。”方草推推他，微张着嘴一脸严肃地深深吸气吐气。
齐砚又心疼又想笑，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同时挺着肉棒在穴口轻撞。
“啊……这样好痒……嗯……”方草一条腿举高踢他的屁股：“你现在试试，我觉得下面好像没有那幺紧了。”
齐砚分开穴口，挺着下身猛地用力向前撞去，想借助冲力插进去。
“啊……”方草身体再次向上冲，幸好齐砚紧抱着她才没有撞到床头：“还是不行吗……”
齐砚身上的汗再次滴在方草身上。他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进入方草身体的渴望和被勒得太紧的肉棒让他周身洋溢着难以抑制的烦躁。
方草忙看了下他左胳膊上的纱布。还好，没有因为胡乱用力脱落。她伸手摸索着自己的下身：“齐砚，你帮我一下。”
“嗯……我在右边掰着。”方草用力撑开自己的下身：“你掰另一边，等前面进来了就……啊……”
硕大的龟头用力顶向小穴，穴口四周的软肉被挤压得全部凹陷了下去。
方草一边尽力放松，一边用力分开自己。即使在努力着，她仍免不了怀疑，像根粗壮的木棍般顶着自己下身的硬物真的能进入她的身体吗？那个连指尖顶入都太过困难的肉洞真的能容纳下他吗？
可她想要容纳，想让他进入，想和他近得不能再近的连接在一起。
呼。她用力吐着气，两腿大敞至几乎完全贴在床上。
“啊嗯……”钝重又尖锐的疼痛传来，她两脚发颤，拉扯到极致的大腿内侧肌肉和神经如抽筋般在皮肤下持续激荡。
这次不用再确认，她知道他进入了他，撑开了她，几乎撕裂了她。尽管只有短短的一段。
方草脸色发白，哽着喉咙不敢喘气。
汗水啪嗒啪嗒落在她的身上，宽大温暖的手心轻轻抚着她的小腹。
肉棒稍稍暂停，便继续向里顶入。
方草咬着下唇，继续努力放松自己。又一次撕扯般的疼痛，她身体一缩，忽然感觉撑涨到极致的下身松了一下。
“啊……”她轻叹着叫了出来。下身木木麻麻，血管疯狂博动，但撑裂感却减轻了许多。粘稠的液体顺着会阴往下淌。
方草疑惑地看向齐砚。
齐砚扯下已经崩裂开的安全套，没好气地扔到地上：“感觉不对我就出来了，应该没有弄到里面。”
他着急地去抱方草：“但还是去洗一下。”
方草愣了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射了啊？”她侧身趴在床上边笑边问。
齐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好一会儿咕哝出三个字：“太紧了。”
安全套太紧了，小穴里面也太紧了。烦死了。
“别笑了，去洗洗。”齐砚拽住方草的手抠她的手心。
“哈哈哈哈……”第一次见齐砚这幺狼狈的模样，方草笑得更加厉害：“哈哈哈我感觉没弄里面，是从外面开始流的。”她抓住齐砚的手摇了摇：“哈哈哈没事，书上说了，处男第一次都很快哈哈哈哈……”
齐砚瞪她一眼，右手抓着她的屁股往他腿间探：“我不是处男了。”
方草又笑起来：“那我也不是处女了。”
齐砚点头，唇角上扬。
方草红着脸摸摸他：“我去外面买吧，外面小卖店里应该……”
“我去。”齐砚把方草捞进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亲。
接着他顶开她的牙齿，舌头滑进口腔顶蹭着上颚，同时重新勃起的性器顶在她下身连连轻撞，他柔声重复：“等着我。”
方草全身一颤。
这个人，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啊！
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骑坐到他腿上，用发热发紧的身体缠住他。她凑到他的耳边，绵软的话语偕着发烫的吐息一起送进他的耳朵：“那你跑快点，我快等不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