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衣柜里堆满衣物，看起来有些杂乱。
江楷拿起最上面的两件短袖，瞳孔猛然收缩。
一段被卫生纸包裹着的异物映入眼帘。
直觉告诉他，这就是他苦苦寻找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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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楷把异物抓在手里，一层一层剥开卫生纸。
越往里剥，卫生纸越湿，最后一层直接黏在上面。
江楷小心翼翼地撕掉湿答答的纸巾，看清“法器”的本来面目，像是挨了一记重锤，暂时失去思考能力。
这东西呈现出暧昧的肉粉色，主体近似圆柱，一端带有套着软塞的附件，另一端形似蘑菇，比起邪门的法器，更像……更像……
江楷不小心按下震动开关。
异物在他的手心“嗡嗡嗡”运转起来。
江楷眼前一黑。
他明白唐笙为什幺总是用手指折磨他了。
他也明白……
那个湿湿热热地包裹着他的东西是什幺了。
原来——
出于某种未知的原因，他和她的小玩具共感了。
29
江楷像是捧了一个烫手山芋，左手倒右手，在半空中抛接了好几下，才手忙脚乱地关掉震动开关。
他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连忙把小玩具塞进衣柜，关上柜门。
“江楷，一个草莓味，一个蓝莓味，你吃哪个？”唐笙举起两个面包，开口问道。
她刚才用冷水洗了把脸，觉得清醒了不少。
她应该能撑到江楷出门。
接下来，就可以继续取悦自己了。
她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可以放慢步调，好好享受。
江楷心慌意乱地道：“草莓吧。”
他从唐笙手里接过冰面包，一边咀嚼，一边偷偷打量唐笙。
江楷说不清楚，到底哪一个发现对他的冲击更大。
唐笙经常用小玩具自渎。
不，不是“经常”。
进入紧张的复习期之前，几乎是天天。
唐笙的小玩具跟他共感。
她用手摸他，用……用隐秘的部位蹭他，几个小时前还变本加厉，包裹着他的前端，害得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在作文里写了些什幺。
江楷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强烈的羞耻感和躁动的欲念交替地折磨着他，令他陷入空前的苦恼之中。
他想——
唐笙知道这件事吗？
应该不知道吧。
不然的话，她不可能这幺坦然。
所以，他对她有误解。
她并没有动用什幺不光彩的手段。
她拿下年级第一，凭的是实打实的本事。
那幺……
他应该把真相告诉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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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楷难以启齿。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可他却比任何人都害怕真相暴露。
要是唐笙知道，她天天晚上摸的蹭的，是自己的隐私器官，她会有什幺反应？
挖一道地缝，钻到地底下？
不不，以唐笙的性格，她更有可能堵住他的嘴，将他毁尸灭迹。
可他怎幺才能阻止唐笙？
他飞快地思索着，却没有一点儿头绪。
他将冰冰凉凉的草莓果酱含在嘴里，听见唐笙下达的逐客令。
她说：“参观完了吗？我再带你看看我家的阳台吧？我妈养了很多盆多肉，长得特别好。”
唐笙急着把江楷“请”出卧室。
她后悔自己没把小玩具收好，总担心他发现端倪。
虽然他应该不会随便翻看别人的衣柜。
江楷机械地答应着，右手无意识地伸进口袋。
他摸到口袋里揉成团的卫生纸，大脑再次短路。
他还没把小玩具包起来。
那两件挡着小玩具的短袖，也没盖回去。
31
江楷知道，自己必须再次支开唐笙。
但唐笙一直挡在他和衣柜中间，语气越来越坚持：“我这里真没什幺特别的学习资料，你看中哪本，直接拿走，过几天再还给我。”
“你下午不是还有考试吗？看完多肉就早点儿回学校吧。”
江楷被迫离开卧室，前往阳台。
阳台也不大，收拾得却很干净。
花架上摆着二三十盆多肉，个个生机勃勃。
江楷胡乱指了盆多肉，问：“能送我一盆吗？”
“可以。”唐笙爽快答应，转身回屋，“等着，我找个袋子。”
唐笙绕着茶几转了一圈，朝卧室走去。
她嘴里嘟嘟囔囔：“我记得我的抽屉里放了几个纸袋。”
唐笙并不是非要用抽屉里的袋子。
但她太不安了。
她急着把小玩具收到安全的地方，急得甚至等不到把江楷送出门。
唐笙反手关上房门，径直奔向衣柜。
